“再比如说你身边的这位了尘大师,也是个不错的对手。”墨流云再次看向了尘,眼中迸发出浓浓的战意,“若是能跟了尘大师交流切磋一番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了尘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做任何回应。
看着他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墨流云真是气坏了,恨不得立刻动手。
可现在不行,既然自己和李龙是兄弟,那对方的徒弟,也就是自己的晚辈了,这要是强行动手,不合适。
“对了,我听说剑圣和刀神跟你很熟,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墨流云满怀期待的看着李龙。
李龙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实话,他们两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之前我还知道他们在哪,现在是真不知道了。”
“哎,如此说来,着实是可惜。”
“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位大武师,你肯定没跟他交过手,我也保证肯定能让你打个痛快。”
正当墨流云失望之时,李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是吗?是谁?在哪里?”墨流云问。
李龙笑着说:“此人名曰夏宗耀,刚刚到达大武师境界还没多久,你一定没见过,那叫一个厉害。”
“夏宗耀?为何以前从未听说过此人的姓名?看样子现如今这江湖,真是人才辈出,既然如此的话,那老夫过两日便去会会此人。”
李龙摆了摆手,“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此人因为之前修炼了魔功,导致被江湖中人联手追杀,现在,也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刚才不是说知道他在哪里嘛?怎么现在又说不知道去哪了?”墨流云皱了皱眉。
李龙压低了声音说:“其实呢,我之前收到了消息,说是此人已经逃到了四王爷的地盘上,如果老哥想找此人的话,可以去四王爷的地盘找,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墨流云默默的点了点头,“好,只要是有大方向就好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夏宗耀那个混蛋,真的藏在四王爷那了?”刘小军忍不住惊呼道。
要知道,四王爷的地盘,也就是他们的家乡,他绝对不允许这么一个大魔头,藏在自己的老家。
李龙神秘兮兮的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而且是人人得而诛之,因此他的行踪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
“虽说不是很确定,但现在看来,应该是差不多了。”
“嗯,行了,那就这么说定了,等到三日之后,老夫便去会一会此人。”墨流云兴奋的说。
“你看,事情这不就解决了嘛。”李龙一耸肩,“老哥,到时候你要是找到那个混蛋,该杀杀,千万别留手,否则的话,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
“行,我知道了。”墨流云重重的点了点头,算是记在心里了。
“还有啊,老弟我,倒是能帮你一个忙。”
“你还能帮我呢?”
李龙一脸认真的说:“我可以借助朝廷的能力,帮你散布消息,说你要跟他打一架,如果他要是不来的话,那就是怕了,以后在江湖中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但凡是个大武师,不想被人笑话的话,肯定就会露面。”
墨流云一拍手,“对,你说的太对了。”
“作为武道强者,如果退缩的话,那以后也就休想在武道上再进一步了,所以他一定会应战。”
“哈哈,老哥说的是。”李龙也笑了。
“那就,麻烦李老弟了。”
“客气,客气。”
接下来,二人是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李龙心中暗道,四王爷,马上你们就会有一个天大的惊喜了,到时候希望你们不要被吓到才好。
随后三天的时间里,几乎每天墨流云都缠着李龙交流武道,听的越多,他就发现李龙真的是个人才。
不,简直就是个天才。
如此过了三日,他这才动身去找夏宗耀。
与此同时,李龙已经动用了朝廷的力量,在江湖上开始操作起来。
“喂,你们知道吗?那御猫大人的师傅,流云散手墨流云,想要去挑战凌天宗的宗主,夏宗耀。”
“据说,这夏宗耀,一直躲在四王爷的地盘上,也不知道真假。”
“还别说啊,这个家伙现在是真怂,躲起来跟个乌龟似的。”
“哈哈,我看,这夏宗耀算是彻底怂了,根本不敢应战。”
“还大武师呢,我看早就被吓破胆了。”
……
于是,这些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四王爷王府之中,也传到了四王爷的耳朵里。
“真是奇了怪了,这个消息,究竟是谁放出去的呢?”
欧阳先生摇了摇头,“这个,属下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过此事只有几个信得过的人知道,绝无泄密的可能。”
“夏宗主自从来到了咱们这之后,一直都是躲着,从未露面,究竟是怎么走漏的消息呢?真是奇怪了。”
四王爷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这件事确实诡异的很。
难道是夏宗耀刚刚来自己这的时候,被人发现了?
“现在,我们该当如何是好?”四王爷问。
欧阳先生小声的说:“王爷,现在夏宗耀待在那个地方,消息闭塞,只要是我们不告诉他,他就不可能会知道。”
“因此,属下认为,我们还是要以安抚为主,千万不能让他出去跟人比试。”
“嗯,现在看来只能如此了。”四王爷默默的点了点头。
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夏宗耀还真就知道了。
同样的,他自己的心里也起了一个疑惑,那就是这个消息,到底是怎么泄露的呢?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四王爷,不过很快就否定了。
因为现在的四王爷和自己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彼此相互利用,谁都不想让对方出事。
“真是奇怪了……难道是猜到的?”
夏宗耀眉头紧锁,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性。
肯定是自己来这的时候,被人盯上了。
虽然被人挑衅他心里有气,不过也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