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清清也反应过来了,然后看向了玉山道长。
“我可以吗?”
“对,至死不渝的蛊虫,其实也属于邪恶之物,你则不一样。大气运加身之身,本身血液里就拥有最纯正的天地正气。只要想办法将这个蛊虫引到你的身上去,就会一点点被杀死。”玉山道长开口说道。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又怎么敢冒险一试?万一你说得不对,岂不是要赔上罗云和罗清清两个人的性命。不行,我不答应!”何镇川这会儿也黑着脸说道。
“不,我答应!”罗清清这会儿却是站了出来。
“我愿意!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愿意!”
“姐,你是不是傻啊!这个蛊虫在我身体里,就算控制我,也只是让我做一些武器什么的。可是你不一样,你脑子那么聪明,你要是被人控制了,危害就很大了!再说,这件事情,那么危险,我不要尝试!”罗云这会儿激动的哭了起来。
她不要她的姐姐受到任何的伤害!她不要!
对于罗云而言,罗清清不仅仅是姐姐,而是她人生之中最温暖的存在。
只要姐姐在,罗云就会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是能难道她的。
因为姐姐在那里,在背后注视着她。
即便她伤痕累累,只要能回到姐姐那里,她就能满血复活。
可是这一次,为什么要是姐姐,她不要,她宁可自己痛苦,也不要伤害自己的姐姐。
罗清清看着之前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吓到的妹妹,这会儿却因为这件事情,哭得就像是一个泪人一样。
走上前去,什么都没有说,罗清清就这么将罗云抱在了怀里。
这是她的妹妹啊!
是她看着长大,一步步带着她成长的妹妹啊!
她怎么能够看着她最疼爱的妹妹受苦而无动于衷了!
换做是一个陌生人,或者只是熟悉的人,罗清清都不会这么做的。
因为她也是惜命之人!
可是罗云不一样!
罗云是她的家人!是她最在乎的亲人!
穿越到这个朝代,罗清清已经融入到了罗家,这么多年的相随相伴,互相关心,早已让罗清清割舍不下这些家人。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去试试。
她的妹妹,没有人可以控制,没有人可以威胁,任何人都不可以!
没错,她罗清清就是这么护短的人!
绝对不可以有任何事情伤害到她的妹妹。
如果说,只是正常成长需要经历的伤痛,罗清清不会去干涉。
可是这个时候是不同的,她没有办法坐到坐视不理!
“姐,不可以的!你答应我,不可以好不好!”罗云这会儿一边哭着,一边抽噎着。
罗清清没有说话,依旧抱着罗云,感受着怀里的那一抹温暖。
趁着这个机会,罗清清给站在不远处的韦子坤使出了一个眼色来。
韦子坤看明白了,想了想,最终走出来。
罗清清松开了罗云,然后看着罗云笑了。
这边,罗云还是泪目的而看着罗清清,没等她说什么,韦子坤就已经出手点了罗云的睡穴。
很快,罗云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罗清清抱住了罗云,然后将罗云送到了干净的厢房里。
给罗云盖好被子之后,罗清清看向了何镇川。
“我知道,你做出了决定没有人可以阻拦你!就是我也不行!我也知道家人对你的重要性,清清,答应我!不要丢下我!”何镇川先开口说了一句。
罗清清听到何镇川的话,笑了。
“放心,我不会出任何事情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还没有嫁给你了!”
何镇川听到这话,走过去,将罗清清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记住你说的话,我等你!”
说完这句话,何镇川贪婪的闻了一下罗清清的气息,然后将她放开。
罗清清这会儿看向玉山道长,开口说道:“道长,要怎么做?”
玉山道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后说道:“今天我晚上正好是月圆之夜,这个月色对于蛊虫这些东西来说,是很好的时候,他们会偷偷出来吸取一些日夜精华的。你先好好休息,你越健康,那个蛊虫就会死得越快。另外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引诱那个蛊虫出来。”
罗清清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就去休息去了。
而玉山道长和洛神医还有韦子坤则是去做准备去了。
等到夜晚子时开始,罗清清和昏睡着的罗云这会儿一起躺在了院子里的一个木板床上。
等到月亮已经升到正当空的时候,玉山道长就拿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点燃起来,放在了罗云的右手边。
等到烟雾渐渐地浓密起来,玉山道长这才拿出一个匕首,在罗云的手指上割了一刀出来。
很快,血就涌动了出来,原本看着没有什么变化的罗云,手臂上突然拱起了一个小石头大小的鼓包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鼓包开始动了起来,渐渐地朝着罗云流血的手指移动而去。
就在那个鼓包快要到了罗云手指伤口处的时候,玉山道长又将罗清清左手割下了一道伤口来。
鲜血,此时也从罗清清的手指流淌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罗清清鲜血的味道刺激了那个蛊虫,刚才看着有些迟疑的蛊虫这会儿居然兴奋从罗云的身体里跑了出来,然后迫不及待的钻进了罗清清的身体里。
看到这一幕,何镇川的心猛烈一跳,然后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情况。
这边,洛神医赶快给罗云的伤口包扎起来,然后叫人将罗云从床上移开,搬到了另一张床上去。
这边,韦子坤也快速的将罗清清的伤口包扎起来。
刚把伤口包扎好,之间那个鼓包突然在罗清清的身体里快速移动起来,仿佛遭遇了什么很痛苦的事情一样。
最终,这个鼓包发疯一样朝着刚才进来的左臂飞奔而来,结果被玉山道长有一根金针给扎住了。
被金针扎住之后,那个鼓包再也不能动弹,渐渐地,挣扎的动静变小,最后一动不动了。
“道长,这是不是代表蛊虫已经死掉了?”何镇川这会让用沙哑的嗓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