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样的脑子,可以回路清奇,无耻下流到如此高傲的境地?
左雪妮居然被他义正辞严呛得脑中一片浆糊……
“……你!……简直是贼喊捉贼,不可理喻!”
她一时无语!
朱重六接着大义凛然喝道:“左雪妮,生活不缺美,但性感要分场合!你怎么能把风骚魅力带到我们的婚房中?难道你真的不知自己翘起来的臀部有多大吸引力吗?!”
“铺个床单,有必要摆出这种姿势?莫非你以为撅屁股是正常的吗?”
“左雪妮,你起来拍拍你的胸脯问问你的良知,你难道不知道要尊重我?这婚以后还想不想离?!”
左雪妮完全懵逼了!
朱重六的以攻为守颠倒黑白无耻下流……
不仅彻底颠覆了她的三观,而且令她从前人生经历都变得小儿科了。
这特么绝对是石头里崩出来的猴子,根本不是人!
她跪着铺床单撅屁股是有些不雅,但谁能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难道她那1米2的大长腿,能够站着铺床单吗?
说一千道一万,即便是我有些不雅,你不是应该回避吗?
反而偷窥还偷出一堆道理了?
“别在那里装委屈,我知道你想什么?”
朱重六厉声说:“你是不是想责问我不回避反而偷看?”
“这是环境造成的能怪我吗?我在天辰军10年,连看只母猪都心跳加速,看起来似乎沉鱼落雁!”
“何况你有多妖魅没点教吗?还那种姿势?我能不腿软?能装没看到吗?”
“无耻!”
左雪妮终于认输。
斗嘴没赢过!
跟这个混蛋拼口才,真不是自己的强项。
即便是出家久了,看只蜜蜂也觉得身段婀娜多姿。
她能够理解!
再说二人是夫妻,虽然有约法三章,但欣赏美的眼光看看翘臀细腰,又没干啥,不妨格局打开……
“以后规矩点,下不为例。”
左雪妮轻咬朱唇,严肃地说道。
“嗯!你能够自省,那就下不为例,这是初犯,我原谅你了!”
朱重六一板一眼地点点头说道。
“我是男人,格局大点。但话说回来,我可以偷看,你都不能明骚。”
“我看是本能,年轻人血气方刚,你骚就是勾引,天生有错,懂不?你要是老这样,难道真想当妈?”
左雪妮气急无语,一下按熄灯……
特么我说不过躲不过?
朱重六眼见她默默无语,自己也躺下,但是……
眼里一直浮现着刚才左雪妮撅屁股铺床单的一幕……
实在说,对于他,这种现场直播的视觉冲击力的确太强,以至于脑子里反复闪现。
朱重六翻来覆去……
“地铺好睡吗?”
朱重六没有睡意,问道。
“你说呢?”
左雪妮疲惫的语气。
“那就是不好睡?”
朱重六挺兴奋的语气说:“刚刚被你骂得精神了,我感觉床上也不好睡,要不继续骂?”
究竟是谁骂谁?
说一句你说十句……
一口歪理,谁愿意接茬?
左雪妮闭着双眼,实在太困了,懒得理他。
“感觉你不是睡地铺的料,要是还睡不好,要不明儿个搬家吧。”
朱重六怜香惜玉道:“搬左家去住,我感觉应该好好祸害一下老太太,先打败她!”
左雪妮心中一亮!
搬左家去住!
这句话她喜欢听。
但毕竟她已经连续两天两夜没睡好觉,困意丛生。
“要不我们好好聊聊,不瞒你说,其实我这人有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优秀品质,有时候,我自己都挺敬佩自己的!”
朱重六一脸真诚地聊起来……
“我重情义,只要是真正走进到我内心的人,我宁可掏心掏肺对她好!还有,别看我一脸本事一嘴溜溜球,但我心可善良了……”
左雪妮隐约听到善良二字,便一脑浆糊睡着了……
在睡着之前,左雪妮隐隐约约听到朱重六说搬家……
她心中喜欢,但又担心自己此刻若是能够睡着,这家伙会不会又不搬家了呢?
那究竟是睡着?还是不要睡着呢?
与老太太被朱重六想法恶心她比起来,左雪妮更希望能够睡得有尊严一些。
毕竟,生命的三分之一都要在睡觉中悄然度过……
床上的日子令人向往!
终于,她在想着左家软床的希望中进入梦乡……
甚至响起了欢快的呼呼声……
见她沉沉入睡,朱重六睁眼在黑暗中望去。
“老子还不信了,挑什么床?挑什么房?都特么扯淡的!”
多年的天辰军生涯,他心中比谁都清楚,执行任务时,尤其是紧急状况下,连续几天几夜不合眼的事不要太多!
“真正困到极点,倒头就睡,就算是死人堆里,一样睡它个昏天黑地。”
左雪妮好不容易终于睡着了,响起轻微的呼噜声。
朱重六多少还是有些同情的!
他探身伸手在她面前左右舞了下,确定她睡着了。
于是他轻手轻脚溜下床,在暗夜下摸到薄纱睡裙的左雪妮面前……
香水轻飘,月色如米,隐约能看出她出众的容颜,玲珑剔透的娇体。
左雪妮身上盖着薄毯,婀娜身姿一览无余……
不得不承认,这个冰雪美人在睡梦中的模样,还是极迷人的……
朱重六细细地凝视,良久,喉咙里有吞口水的音响……
终于,他伸出大手……
掀起她身上的薄毯……
然后轻柔地往上拉拉,最后……
出乎意料地将毯子前端遮盖住左雪妮头上。
果然,她发出的细微呼声瞬间没有了……
朱重六这才脸带得意地爬上床。
哼哼!吵我?休想!
一夜无话。
晨起过早……
“吃点?这是我成年后第一次给女生买早餐,给点面子。”
“不用为我省钱,等下我从启明赚回来!”
朱重六手握油条大口地撕咬着……
不时喝着甜甜热热的豆浆,咕咕噜噜说道:“坦诚说,小洋楼我从出生住到18岁,它不是一栋小洋楼。”
“我知道,它是危楼!”
左雪妮补一刀说。
“无知!它是我的人生记忆,是朱家留给我继承的江山天下。”
一夜安睡的左雪妮,此刻肌肤如雪,白里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