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左雪妮见他恶人先告状的小嘴脸,终于来气了。“那能洗澡吗??”
“怎么就不能洗澡?”朱重六铺好床,站在边上一脸灿烂说。
“为了迎接你,我昨天上上下下搞了整整25个小时卫生,不是我吹,地板砖都能当镜子,你哪来这些臭讲究?”
“”左雪妮朱唇微启,却说不出话来。
她瞟着床上铺的新被子新枕头新毛毯
再看看打好的地铺,虽齐整但简单,一个竹凉席,铺的是旧垫子,盖的是旧毯子心里的怨恨多少消去了一些。
起码看上去他说话算话,同房不同床,算是个爷们,宁可睡地板。
这时朱重六拍了一下地铺面向她说:“你来试试软硬,不行我想办法。”
“为什么是我试?”左雪妮花容失色。
“当然你试。”朱重六一副天经地义的脸色说道。
“我在天辰军时多次受伤,腰肌肩胛都不好,医生一再交待我必须睡软床保护护身体。”
“不像你这种天天在办公室的小资白领,睡硬地铺对小腰好。”
左雪妮比自己扇自己一巴掌还懵逼:这种人间奇葩,打破了她对男人的所有期待。
实事摆在眼前,自己刚刚一定是跟石头缝蹦出来的猴子领了证!
“随便你,爱试不试,晚上不舒服你自己弄。”
见左雪妮一动不动小脸都气红了。
朱重六伸了个懒腰说道:“难得退伍回来天天有热水洗澡,我也要洗洗睡了。”
然后转身进卫生间,不再搭理仿佛从王宫走出来的公主。
老子说想娶你了吗?自己死乞活赖拉老子去领的结婚证,不都是冲离婚来的?
凭什么老子要热脸贴冷屁股讨好你?
爱咋咋的!
“黄拉拉,快来跟我一起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你身上的黄毛快臭了!”
拉布拉多一脸开心摇着尾巴挤进卫生间
没过多久,一人一狗在卫生间洗得干干净净,朱重六穿着新买的纯绵睡衣走出来,
拍着黄拉拉的头,指了指客厅。
狗窝在客厅里。
黄拉拉听话地走出卧室
朱重六从怔在地铺前一言不发的左雪妮身边走去,正准备关上卧室门。
“嘭嘭嘭,嘭嘭嘭”
应该说是捶门声,重重的毫无顾忌,充满侵略性。
朱重六眉头拧起,自己退伍回白帝城没几天,谁会三更半夜跑这拆迁地串门?
他轻轻打开门
门口站着气场强横的青年人。
眉目有型,冷面无情。帅气的外表下,是一种扑面而来的强势。
来自于名家专制的笔挺西装,更是将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冷峻,气场拉满,烘托得如火如荼,有压倒一切的感觉。
简简单单地立在门前,却像是一座监狱,令人心生畏惧。
“朱重六?”昏暗的灯光映照下,他那凌厉的眼神直视开门的睡衣小伙。
“没错,是我,你是谁?”朱重六先点头,后询问。
“左雪妮在你这里?”西装男没有回答他,反而质问道。一点也没猜错,果然冲冰山美人来的。
牡丹花守护神,前男友,暗恋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