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先跟我回家再说吧!”老管家拉着陈思怡的手臂说道。
“好,老管家,等明天,明天我们一起走!我还得去小屋收拾一下东西。”陈思怡告别老管家,匆匆离去。
陈思怡回小屋后,跟沈秋说了父亲的事情,而沈秋也觉得他们这么离家出走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他也希望得到司令的认可。他想改变世俗的看法,试图努力去改变别人的想法。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或许这次回去,我们一起照顾好父亲的身体,父亲心软便答应了我们在一起呢!陈思怡一脸单纯的望着沈秋说道。
“嗯,是的。”沈秋一把抱过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他想光明正大地跟她在一起,虽然这些日子他们住一起,可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陈思怡反而觉得,爱就可以在一起,没有那么多框框条条。不过沈秋还是特别尊重她,觉得两个人没有办婚礼就不能同床共枕。所以一直以来他们都分房睡 ,虽然心里早就在一起了。
第二天,老管家跟大小姐还有沈秋一起坐上绿皮火车到达益城,随后回到了司令府。
然而,在府上却没有看见任何人,静悄悄的。
“老管家,怎么回事?”思怡一脸疑惑。
“嘭……”一声枪声响起!
吓得大小姐紧紧的抱着沈秋,随后就看见大厅出现好多枪手。
“怎么样,沈秋,今晚你还能逃去哪里?”顾长明一脸严肃的望着沈秋。
“什么意思,你们准备干什么?我没有犯法,你为何带人围我和大小姐?”沈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长明。
“你没犯法?你拐带司令部长的千金数月,还不叫犯法?”顾长明厉声喝斥道!
“我领司令的命,去追踪大小姐 ,结果你与街下混混串通一气污蔑我,导致我生意场上失利,这一笔笔的账我可得好好跟你算一下!”顾长明怒目直视着沈秋。
“我和大小姐是两情相悦,她自己愿意跟我在一起的。为什么我们俩就不能在一起呢?再说,她并不爱你!”沈秋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是的,我爱的是沈秋!顾少爷,你就放过我们吧!”大小姐柔软的声音,仿佛在乞求似的。她心里明白,父亲身体肯定没什么问题的,或许就是专门骗她回来的。
顾长明看了看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虽然是司令千金,可性格善良温顺,也不曾恃宠而骄。因为母亲死的早, 父亲在外行兵打仗时,她一直让乳母带着。乳母是个乡下的远房亲戚,为人朴实忠诚。
“来人,受司令的命令,将沈秋带入牢狱”顾长明对手下叫道。
陈思怡拦也拦不住,她被老管家劝说着上了卧房。回到房间陈思怡忍不住的想哭,她想着,为什么爱情终究得不到祝福 ?为什么爱情还有阶级之分?为什么?她想不明白,她在西方所学习的教育,人人平等 。人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可是在这个时刻,现实告诉她,爱情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事情,不是一个人的决定。她无法选择,一边是爱的人,一边依然是爱的人,一个是爱情,一个是亲情。她根本没办法做决定。她跟父亲相依为命,父亲为她这个宝贝女儿,也未曾纳个小妾。当初逃婚也是一时冲动,后面是有些许后悔的。
而这件事情其实都是安排好了的,司令与顾长明一起想好了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司令虽然很爱自己的女儿,可是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女儿跟个车夫在一起, 过那种苦日子的。司令想想去世的陈思怡她妈,还不免伤感一番。他与司令夫人是青梅竹马,两人相知相爱,可还没好好的一起享福,她就这么去了。所以司令把这个女儿是捧在手心里的。
一切都如他们安排的那样,婚礼照常举行,婚期定了,就在下月初八。他们倒像两父子,正在大厅里举杯交盏。顾长明的性格是得不到的一定要得到的那种,哪怕不择手段。
而可怜的沈秋被关在狱中,他什么也没想,就呆呆的望墙壁,他不用想,他知道,接下来就是顾长明所希望的。他一开始带着思怡出逃的时候 ,他也是鼓足了勇气的。他是个果断的人,想做什么就按着自己的心走,从来都是如此。
“欢迎欢迎!欢迎各位来参加我顾某的婚礼 !”顾长明穿一套黑色西礼服,整个人英俊潇洒,高挑的身材显得整个人都更加利落。
“恭喜恭喜啊!恭喜顾大少娶得司令的掌上明珠,也恭喜司令喜得佳婿!”众人纷纷附声道。
“大喜之日,大家随便,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见谅!”市长顾行舟客套的望向众宾客。随后并满意的与司令相视一笑。
到晚上,顾长明深情的看着陈思怡,他觉得一切水到渠成 。
“你不是想跑吗?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的回来!我顾长明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顾长明一脸冷漠的看向陈思怡。
“我……,我既然已经跟你结婚了,你是不是要把沈秋放了?”陈思怡突然握住他的手,又拿那双水灵灵又真挚的双眼看着他。
“放了他?凭什么?除非你乖乖听话好好伺候我 ,我便考虑一下。”顾长明一脸玩味的瞥了她一眼,立马又甩开她握着的纤纤细手。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还能怎么办?既然我父亲执意我们在一起,那我们便长长久久,永远不分离啊!”陈思怡突然靠近他,搂住顾长明那修长的后腰,乖巧的脸上也显露出丝丝冰冷的神情。
“好,很好,只要你让我满意,我顾少定成人之美。”顾长明冷笑着说着,突然一个转身抱住陈思怡,猛的一下,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用力的吻着她的唇珠,像是要把她吞了一般,接着他两手也不安分的抚摸着陈思怡的身体。陈思怡整个人就像个冰块一样任由他摆布,眼角留下一抹泪水。他们就这样过了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