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刚想把笑容收回,却发现自己的脸上的表情收不回来了,就像是面瘫一般。
“诶,不对,我怎么不能动了啊,脸上好僵硬!”
李广用另外一般的脸好不容易说出这么几个字来,让正在偷棒冰的罗婵也吓住了。
他连忙跑到了李广身边,用手拍了拍李广的脸颊,果然,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硬的要死。
“你别动,你这是药力发挥作用了,这东西里面肯定有让你麻木的成分,没事,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
罗婵说着,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接着就从身后拿出了她的至宝来。
李广微微低下眼眸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他的手中多了个小布包,小布包缓缓打开,一根根手掌长短的银针就在布包中显露了出来。
“我靠,罗婵,你干嘛,你这是要给我针灸啊!”
“当然了啊,面瘫当然得针灸啊,我是个道姑,这可是很厉害的!”
李广越听越是害怕,针灸他见过,可也没见过用这么长的针啊,这戳下去,不得直接戳到脑子里去啊。
“不不不,罗婵,我这面瘫我能治,我肯定能治,咱不用针灸行不行啊,或者咱用短一点的,你那太长了,你是要戳死我
啊。”
罗婵可不管这些,手中早已拿着银针,随即一把拽住了李广的脑袋,四目相对,李广再想说什么都晚了。
他也只好紧紧闭上了一只眼睛,可另外一直眼睛因为面瘫根本就动不了了,看着她的银针缓缓落下,朝着自己的脸颊上动了下去。
就像是被蜜蜂折了一下一般,银针刺破皮肤,直入经脉,一种很痒很刺激的微痛感让李广顿时有些麻木起来。
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也有可能是胃中的归元魔兰的麻醉成分吧,总之,他现在也只能痛苦的接受这个现实了。
“罗婵,我这身体也好想有点麻木了。”
“没事,银针很多,你给我趟好在地上,我下面把军大衣给你铺上,你身上也得扎针。”
噗!
李广差点没喷出来,可是没办法,现在的他也只能任由罗婵摆布了,毕竟她是个道姑,自己要是死在这里,恐怕也只有罗婵能救他。
罗婵脱下军大衣,接着让李广缓缓躺了下去,整个人挺的笔直,罗婵还没等李广要有动作,就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整个上身就暴露在她的面前。
“你……”
“你什么你,别乱动,小心我扎错了。”
罗婵很是
镇定,没给李广任何机会,接着把银针一点点的刺入到了李广的肩膀上,接着一根一根的下探,整个胸口被戳上了五六根银针。
“还真是有点能动了啊,不过好像越来越往下了。”
李广对自己的身体当然会有感觉,发现自己的脚也开始有些麻木了。
“没事,说明药效在充分的给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施加着麻醉,我的银针只是让你好受一些罢了。”
罗婵说着,主动拉住了李广的裤腰带,李广看到这里,用好用的那只手一把拉住了。
“罗婵,你干嘛啊!”
“帮你扎针啊,你下面也得扎,要不然就算你旧伤好了,恐怕你的腿也没用了。”
“可是……啊呀!你一个女的,扒拉我裤子,我这全身都被你看光了。”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也看过我的嘛,多大点事儿啊,你不脱是吧,你不脱那我可就给你死穴扎针了啊。”
李广听到这里,瘪了瘪嘴,也只好无奈的任由她摆布了。
裤子从他的腿上缓缓脱了下来,甚至连最后一丝尊严都没有逃过罗婵的纤纤玉手,整个人暴露在罗婵的面前,而且还是在这天寒地冻的冰窖里。
她温暖的手在李广的腿上摸
索过去,接着探到穴位之后,小心翼翼的把针扎下,倒是李广想多了,罗婵根本就没往男女授受不亲这方面想。
道姑就是道姑,李广想到这里,也终究沉下心来,当整条腿上都被扎上银针后,他这才舒缓了许多。
“罗婵,你还真别说,我确实比刚才好多了。”
“是吧,不过还得等段时间才行,我不知道你身体内的归元魔兰有没有消化掉了。”
“那就等等吧。”
李广说着,浑身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归元魔兰的药效在一点点消失,让他的身体也终于能感受到寒冷的气息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狂战不知道是不是担心李广出事,从外面打开了冰窖的门来,当他看到罗婵和李广两人这样的动作和赤身裸体的画面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老大,你这……”
“看什么看,治疗呢,你可别瞎说啊,我和罗婵可没那关系在啊。”
罗婵此刻才有所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红了,正好被狂战给看到了,狂战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转头朝着罗婵说道:“大嫂,那我就先出去了,你俩要是弄好了,就给老大把衣服穿一下,我在外面等你们。”
噗!
狂战
这反应速度,还真是让李广想要爬起来对他一阵猛揍啊,可最没想到的是罗婵居然还嗯了一声,这可让李广有理也说不清了。
“他刚叫你大嫂,你怎么还嗯呢。”
“干嘛,不行啊,就允许谢文诗追你,就不允许我当大嫂啊。”
罗婵估计是想到了之前和李广谢文诗三人一同出去住在同一个宾馆内的事情,顿时也来了点脾气,说完这样的话,李广还怎么接啊。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功夫,李广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就放了个屁,这个屁让罗婵也惊喜万分。
这可不是一般的屁,能放出屁来,这说明肠胃已经通了,那归元魔兰已经完全笑话在了身体之中。
“好了!归元魔兰消化掉了,我终于可以帮你把银针拔掉了,你别动,我全都拔掉了你才能动!”
罗婵还真就像是大嫂一般,李广就算现在能动了也不敢说个不字啊。
等到她把银针全部拔掉,李广这才急匆匆的把衣物穿上,重新镇定了下来。
“那个……出去你可别说我们刚才的事啊。”
“讨厌,从头到尾就是你在瞎想,行了,你的旧伤看来是恢复了,等回去了试试你的杀意是不是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