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个小时过去了。
许逸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不知不觉已经快11点了,这下必须回去了。
许逸然见老太太也有疲态,赶忙说:&34;奶奶,已经很迟了,您看是不是到时间休息了?”
霍老太太听见许逸然说的话立马就精神了:“乖乖困了?奶奶这就让人安排房间。”是绝口不提让许逸然回家的事情。
刚刚还有疲态的老太太,这会儿健步如飞叫人准备房间:“王嫂,你安排乖乖去三楼的最边上的房间休息。”
许逸然表示很懵圈,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许逸然:“奶奶,不是你误会了。”
霍老夫人拍拍他的手:“乖乖,我懂的,你不用不好意思,这里就是你家,困了就去休息,不用和奶奶见外。”
许逸然有点慌了,他只是一个演戏的,在别人家过夜是怎么回事?
他摆摆手正想好好解释刚刚的误会,谁知道老太太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麻烦王嫂了,直接自己把许逸然带上电梯,去往霍君泽的房间。
许逸然整个大脑都快宕机了,霍老太太的操作一整个的行云流水啊。
刚刚忙完的王嫂:“”
王嫂也是没有想到老夫人今天这么猛,都把她看愣了。
王嫂嘴里还念叨着三楼的房间要准备什么,一个抬头,不出意外的话是少爷的房间。
老夫人这是想把人家,直接送入洞房啊!!
但是,霍家人所有都知道,霍君泽他有洁癖,还极其注重个人的隐私的人,他回来的话,看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那他不得当场,直接发飙??
霍老太太这么干,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啊。
不过王嫂在想,许逸然是少爷正经谈的朋友,这个事情是急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说不过去。
王嫂跟着老太太一块,把许逸然送到房间门口,老太太毫不犹豫的就打开了门。
霍老夫人:“乖乖,这个就是你休息的房间。”说完拉着他进去,许逸然在上楼的那一刻,就像提线木偶,去哪里全凭老太太的手拉着。
他一下看这个房间,黑白灰三色,中规中矩的,怎么搭配都不会出错的颜色,许逸然懊恼,这个时候了,还关心房间的颜色,应该想想怎么拒绝才对。
老太太此时疯狂的朝王嫂使眼色。
王嫂没意会到。
老太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歪了,一直朝着卫生间方向在那点,迟钝的王嫂终于领悟到了。
王嫂:“那…许少爷,我现在帮你放泡澡水,舒舒服服的泡个澡,睡觉睡的沉。”
霍老太太闻言:“还是王嫂心细,能想到这里。”
“乖乖来,一块来看看缺什么,我让他们拿来。”
许逸然感觉还是需要挣扎一下:“奶奶,我家不远的,开车”
老太太:“乖乖,什么家不家的,这里就是你家,这颜色的浴袍怎么样?”
许逸然还能说什么?全凭老太太做主。
没一会儿,泡澡水放好了,老太太和王嫂交代两句后,麻溜的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关门。
玩脱了。
许逸然心想:送佛送到西,演了一半总不能罢演吧,演好这次,可以帮霍君泽顶一阵,这期间,他估计都找到对象了。
他安慰自己后,才心安理得的在这里住下来,这才分神的打量这个房间,这个霍家对客房的布置还是蛮上心的。
房间的布置很考究,一应设施还真是齐全,卫生间里王嫂还准备了护肤的东西,浴缸的架子上还放了一瓶马爹利和一个杯子。
既来之则安之,许逸然脱掉身上的衣服,踏进浴缸,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舒服~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要是有冰块就好了,但是霍家人已经做的够好的了,应该要知足。
浑身被热水包裹着,一整天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他脑袋放空,闭着眼睛完全的享受这一刻。
要是现在有人在这里,看到这样的画面,忍不住感慨,美人沐浴的杀伤力,真不是盖的。
在灯光的照射下,许逸然的全身白得发光,蒸腾上来的水汽,使得许逸然的脸色微红,气色好极。
特别是泡的时间长了额角带着香汗,胸口微微起伏,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某个时刻。
没过多久,许逸然从浴缸里出来,换上了奶奶给他准备的浴袍,就是上身的时候这个浴袍有点儿大。
许逸然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和矮字完全不沾边,浴袍的尺码几乎都是一样的,但是这个上身,感觉连自己的胸膛都有点儿遮不住。
就这样吧,反正今晚就他一个人睡,没必要弄那么严实。
他吹完头发,护好肤后,直接就躺在大床玩起了手机,没一会儿越看越困,看着手机直接就睡着了。
霍君泽终于把人送到家,一回来看客厅安安静静的,他也没有多想,大家应该都回房间休息了。
今天这一天,让他觉得演戏真的比上班还要累,特别自己的易感期要到了,整个人更是疲累。
进门就脱下了西装外套,往电梯里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又解了几颗衬衫扣子。
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
咔嚓—
房间的门开了,霍君泽第一时间没有开灯,而是把自己的衬衫扣子全部解了,打算先去洗个澡。
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霍君泽感觉这个房间有点儿不对劲。
自己的房间里怎么有橙花香味?闻到这个味道,他就想到了许逸然,心想他应该已经回去了吧。
易感期的alpha 对味道很敏感,在房间里待的时间久了,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太不对劲了。
走到床头的位置,把房间的灯打开,就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缩成团的身体掩在被子里。
他垂着头,脸颊藏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圆润的脑袋。
霍君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愣住了,然后他鬼使神差的缓慢的提起自己的西裤,在床边蹲了下来。
探出了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掀开掩住脸颊的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