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半日,楚宓起身去找天衍,“你们打算去哪里?”
“神女不需要为我们担心,一洲部落之所以强大,不仅仅是眼前这一亩三分地,我们还有别的地方。”
一洲部落的强大是有很多地方,有的人渗入一些部落,只要他们的地盘出现问题那里就会是他们的栖息地,如果不行五洲部落也是不错的选择地。
“神女,跟我们回去吧,就算我们这里毁掉了,可我们别的地方依旧不会比这里差。”
“天衍。”楚宓看向面前的男子,“你愿意承受神明的再次惩罚吗?”
天衍后退了一步,刚才那天劫惩罚,他心中的恐惧还没有消散。
“不要试图对神女做出任何不利的举动,你们承受不住神明的惩罚。”
才从天灾里头活下来的人,“神女我们不敢。”
周围的人虽然不知道楚宓为何发怒?还是因为害怕神明惩罚,而选择跪下。
……
楚宓不想多留下,人类对神明畏惧,可人类的贪婪也会战胜恐惧。
脱离危险就打算离开,将他们的东西都给拿出来,收取了四分之一的报酬。
又看天衍他们也要离开,又一些奴隶被丢下,“奴隶我可以带着离开吗?”
想要让部落强大,人力物力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物力可以更加轻松得到,人仅仅是靠生,那他们将消耗很多时间,去等候孩子长大。
所以如果外头直接带人回去,是很不错的法子,既然是人,奴隶又为何不可?
……
“可以,只不过神女,我们也需要奴隶扛东西。”天衍露出笑容。
楚宓点头让对方去挑选,不要的自己带走。
天衍看楚宓同意,就去跟自己的父亲说了。
一洲首领点头,让天衍自己去处理,天衍将一些没有多大用处的奴隶丢给了楚宓,楚宓看了看那些奴隶。
“跟着我走。”奴隶看着楚宓,跟上楚宓跟赢烬的马背后面。
“每一个人搀扶着一起走。”赢烬扫一眼身后的人冷声道。
身后的人连忙就开始相互搀扶着走。
天衍站在原地,他并没有急着要出手。
目前他虽然说得简单,可别的地方他们还要想办法夺权。
毕竟有人山大王坐久了,哪里是他们一去就乖乖听话的。
楚宓不急,他看上的美人,就算是神女,他还是想得她芳心。
武力他就不敢了,毕竟楚宓从来都是展现出高贵,从而让他们都多了几分敬畏。
……
楚宓他们几个人走了一路,找了一个小河边休息,楚宓拿出锅碗瓢盆,开始给二三十多个奴隶熬煮吃的。
赢烬看着这些奴隶,拿了水给他们喝,碗的话,“这碗是你的,一会吃东西用。”
奴隶迷茫的看着楚宓跟赢烬,神女。
比任何人都高贵的存在,给他们煮吃的。
当他们接过食物那一刻,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
“神女,怎么可以是你给我们煮吃的,应该我们来伺候你们的。”
“一个个都伤的不成样,都给我好好坐着。”楚宓又不是要死人。
拿出一些烫伤药,还有一些退烧药,给眼前这些奴隶吃。
奴隶上好药吃了药,看楚宓的眼神就不一样。
赢烬用皮草给楚宓去铺床了,几天几夜的赶路消耗太大,这地方刚刚好可以休息。
楚宓太累了倒地就睡下,赢烬借机给这些奴隶洗脑,让他们深刻意识到一件事情,他们的命是楚宓赐予,效忠楚宓就跟效忠神明一样。
神女的慈悲,只给信徒!
这一句话让奴隶铭记于心的,也因为这一句话,楚宓日后会有更加多的信徒。
……
隔日醒过来楚宓就去看几个被烫伤的人,摸了摸几个人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热。”
“赢烬我们把马车拿出来,伤得重的人,就上马车休息。”
“好。”赢烬点头,赢烬他目前也明白一件事情,部落想强大就得凝聚更加多人,他并没有舍弃这些人的打算。
有马车代步,一些伤得比较重的人可以休息,楚宓也坐在马背上。
路上还会遇到一些逃难的普通人,他们目光看向楚宓。
“神女。”楚宓曾经来告诉他们有天火,他们听了跑出来。
“神女,求你为我们指条明路。”不少的人跪在楚宓的面前。
楚宓回过头看向赢烬,她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带人?
“神女慈悲自然会照耀你们,唯有成为神女的信徒,忠心于神女,你们才会得到神女的怜爱。”赢烬看向那些人,“如果你们对神女起了坏心,天罚你们应该也看到了。”
“神女,我们不敢……我们愿意成为你忠诚的信徒。”
“……”楚宓回过头看着赢烬,她第一次知道,他居然有传销头子的潜质。
……
一路上忽悠了不少人,赢烬打算将这些人给带回西亚山脉,刚好那里离开部落较远,让他们守着开设农场。
所以捡人赢烬做的很勤快,当然还是出事情了。
奴隶跟逃难者,发生了冲突。
“你们就是肮脏的奴隶,为我们背东西,是你们的福气。”
“就是,神女是对我们怜爱,你们这些下贱的东西,不配得到这些。”
那些人更加是不顾,伤得很重的奴隶,强行要霸占马车,将上头的奴隶拉扯下来殴打。
楚宓看着这一切,她的内心有些愤怒,第一次拿着手中的马鞭摔了过去。
还在欺负人的女人,被楚宓一马鞭打得脸颊出血。
“谁许你们,动我的人了?”楚宓声音冷硬,“你们是我的信徒,他们是我的人,比起你们他们更加亲厚与我,神女的奴隶在你们看来,比你们廉价吗?”
楚宓清楚的明白,她目前还没办法废掉奴隶制度,那就得让他们明白,她的人。
就算是奴隶出生,也高贵过这些人,他们没有权利动自己的人。
别的时候她管不了,这些人既然要跟着自己,那就得乖乖听话。
被打的女人捂着自己的脸颊,“神女,他们就是低贱的奴隶。”
女人不乐意楚宓为奴隶对她动手,那等低贱的东西,也配跟自己相提并论。
“既然如此你们离开吧。”楚宓的声音清冷,“我的地方就是我的规则,没办法顺从,可以滚出我的规则,”
她不可能纵容这些人,当你有机会主导时,你放弃主导权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决定,她既然要做出改变,就不可能让人忤逆了自己,看不惯她去改,就不仅仅是嘴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