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慢走,不送。”祁阳转身之际,潇洒的再撒了几把地狱萤火在庞然大物的身上。
“我是不死之身,今夜只是没防住你下黑手,他日再见,定是你的死期。”
“管你长长久久还是凄凄惨惨,本座要去赴约了,没空陪你玩。”
“信不信,我能越界越规夺走天神之境,称王称霸。”
祁阳转过身,紫色的眼眸,让他看上去更加的风流倜傥了,现下,他正饶有趣味的看着庞然大物。
“那么想当王想当八的,不会是阆匠那个老王八的坐骑吧。”
“阆匠那个断子绝孙、缺德烂根的死货,他连给本殿下舔脚趾都不配。”
…这么恨阆匠?
看来不是一伙的。
祁阳不打算逗留,地狱萤火吃饱喝足就会自行消失,再召唤起码要三天后。
凭实力,可打不赢这个丑怪物,溜之大吉呀!
庞然大物看着浑身的地狱萤火,只能放走祁阳,转而专心致志灭火。
地狱萤火在庞然大物身上留下的创伤并不伤及筋骨,但是很痒…
这只体型巨大无比的怪物有着与之身材极不匹配的短小四肢,导致它无法触及到那些让自己奇痒难耐的部位,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这种痛苦,但却无济于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瘙痒感愈发强烈起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噬一般,令这个庞然大物感到极度不适和烦躁不安。
它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吼,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
祁阳懒得管身后的低吼,先赶去看看那些尸体有没有能诈尸的。
等他赶回来时,好家伙,全诈尸了。
殇泉一边哭着一边扔着小石子…他到底是在认真哭还是认真玩…
七夕鸟在天上盘旋的飞,胳膊腿哪哪儿都是健全的。
蛔虫裹在大蛇的腹部,大蛇受伤了。
“还好,你们当中有义愤填膺的。”
七夕鸟落到祁阳的肩膀上,她还没发现祁阳瞳孔的异样:“此话怎讲?”
“自己领会去。”祁阳一指弹飞七夕鸟,走到大蛇身边,蹲下身检查伤势。
“你的犄角折了,蛇牙断了,眼睛瞎了,内伤有了,其他没什么了。”祁阳说的云淡风轻。
白蛇可是很闹心的:“你不会安慰就别说话。”
“哪个字像是我在安慰你?”
“…那你更应该闭嘴了。”
“我闭嘴就算安慰你了?”
“至少没有更伤害我。”
“本来我想告诉你,我有办法治愈你,既然你让我闭嘴,那…我闭嘴就是了。”说完,祁阳还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别—”一听见有的救,大蛇猛的直起了身子,牵扯到腹部伤口,疼的又倒了下去。
不知何时,殇泉不再在一旁玩石子,而是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蹲在了祁阳脚边,紧紧拽住祁阳的裤脚,娇柔的声音如黄莺出谷:“祁阳,救救小白蛇吧,它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受伤的啊。”
她的眼中闪烁着哀求的光芒,仿佛那受伤的小白蛇是她最珍贵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