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皖棠叹了口气,将事情如实告知:“镇上出现了一群歹徒,已经有好几个姑娘受害了。县令大人正在努力追捕,但情况并不乐观。”
紫苏听后,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那些姑娘们可真是太可怜了。”
王妈也满脸忧色地说:“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们得想个法子保护自己和府里的人。”
林皖棠点了点头:“我已经提醒过大家要加强防范,尽量不要单独外出。这段时间,我们也要多加小心。”
此时,云香也闻讯赶来,听到这个消息后,她满脸的自责:“都是我不好,是我惹来的麻烦。如果不是我,大家也不会这么担心。”
林皖棠看着云香,安慰道:“云香,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团结一心,共同面对这个困境。”
云香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小姐,我愿意当诱饵,引出那些歹徒。”
林皖棠听了云香的话,立刻拒绝了:“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可是,小姐……”云香还想说什么,却被林皖棠打断了。
“云香,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很勇敢,但这件事情不是勇敢就能解决的。我们需要的是智慧和策略,而不是盲目的冒险。”林皖棠严肃地说道。
云香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此时安平也赶了过来表达了对云香的担心,他决定每天寸步不离地跟着云香,确保她的安全。
云香看着安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安平都会在她身边保护她。
第二天一早,林皖棠决定去府衙询问进展。她刚走出房门,就看到王妈执意要跟着一起去。
“小姐,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多个人也多份力量。”王妈坚定地说道。
林皖棠心中一惊,连忙带了两个暗卫才放心出门。远远就看到府衙外聚了一群人,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快步走了过去。
王妈也紧随其后,两人挤进人群,发现府衙大厅里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县令见到林皖棠和王妈,神色凝重地走了过来。
“林小姐,王妈,你们节哀。”县令沉声说道。
林皖棠心中一沉,不明所以地看着县令。县令叹了口气,缓缓掀开了白布。林皖棠和王妈顿时惊呆了,眼前躺着的,是遍体鳞伤的徐良财!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皖棠颤抖着声音问道。
县令叹了口气,解释道:“徐良财的尸体一大早就被人扔到府衙外。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从伤痕来看,他生前应该遭受了残酷的折磨。”
仵作在仔细地验伤后,得出了结论:“徐良财从里到外都是伤,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听到这个消息,林皖棠只觉一阵反胃,她忍不住冲了出去,扶着墙呕吐起来。
吐过之后,林皖棠靠在墙上,一时间无法喘气。徐良财的惨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不禁泪流满面。
县令也走了出来,看着她,叹了口气:“林小姐,徐良财确实命苦。我听说他父母早几年就离开了,身边只有一个好友安平。”
林皖棠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县令大人,我们一定要查出真凶,为徐良财报仇!”县令点了点头:“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追查此案。”
林皖棠和王妈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中,将徐良财的事情告诉了安平。安平听后如遭雷击,他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突然,他猛地站起来,冲向府衙。
在府衙大厅,安平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徐良财。他瞬间泪流满面,扑上去痛哭失声。
看着好友遍体鳞伤的身体,安平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直接哭到昏迷。
林皖棠急忙找来了大夫,大夫仔细检查了安平的情况,叹了口气道:“这位公子是伤心过度,才会昏迷过去。他需要休息和调养,不能再受刺激了。”
林皖棠听后,心中一阵酸楚,她看着昏迷的安平,轻声说道:“安平,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和徐良财报仇的。”
云香在一旁默默流泪,她也因为徐良财的死而情绪低落。她看着林皖棠,哽咽道:“小姐,徐公子他……他真的太惨了。那些匪徒怎么能这么残忍?”
“云香,别难过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振作起来,找出真凶,为徐良财报仇。”林皖棠安慰道。
此时,安父安母也得知了消息,赶了过来。他们看着昏迷的安平,心痛不已。
安母泪流满面地说道:“良财这孩子,从小就命苦。现在又被那些天杀的匪徒给害了……我们一定要为他报仇!”
安父也愤怒地说道:“这些匪徒太猖獗了,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
在安父安母的主持下,徐良财的葬礼被大办了起来。整个清水镇的人都为之动容,纷纷前来吊唁。
徐良财的死因也引起了轰动,众人都知道了清水镇有一伙无恶不作的流寇。
街上因此变得冷清了许多,人们都害怕成为下一个目标。而安平和孟多娇原本计划装修的铺子也因此耽搁了下来。
“多娇,你看现在这种情况,我们的铺子装修只能先搁置了。”安平无奈地说道。
孟多娇点了点头:“是啊,现在大家人心惶惶的,谁还有心思来逛铺子呢?我们等风波过去再装修吧。”
两人相视而叹,都为徐良财的死感到悲痛和愤怒。他们决定等这段风波过去后,再重新开始装修铺子。
这场风波并没有很快过去。清水镇的流寇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人开始传言说这些流寇与官府有关。
人们开始怀疑官府的公信力,整个镇上弥漫着一种不安和恐慌的气氛。
安平的大哥安康得知家中变故,急忙从隔壁镇赶回。看着熟悉的家门,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一进门,他就看到安平正坐在堂屋,神色凝重。
“安平,你怎么样?听说徐良财的事,我立刻就回来了。”安康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