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一脸懵然:“云香?她没来找我啊。她不是在家里准备午饭吗?”
林皖棠的心一沉,云香从未像这样无缘无故地消失过。她立刻意识到可能出事了,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名字就是徐良财。
“安平,你知道徐良财住在哪里吗?”林皖棠急忙问道。
“徐良财?我知道,他住在镇子东边的一个小巷子里。”安平迅速回答,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林皖棠转身对王妈和紫苏说:“我们得去找云香,她可能出事了。紫苏,你留在家里,万一云香回来,你立刻来告诉我们。王妈,你和我一起去徐良财家看看。”
紫苏紧张地点点头,王妈则毫不犹豫地跟着林皖棠和安平一起出门。
三人匆匆赶往徐良财的家,但到达后发现徐良财并不在家。邻居说他已经出门好一会儿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皖棠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云香。她看向安平和王妈:“我们得分头找。安平,你去镇上的其他地方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云香。”
“王妈,你和我一起去报官,让官府帮忙寻找。”
安平点头答应,立刻转身跑去打听消息。林皖棠和王妈则前往官府报官。
官府的人听到云香失踪的消息后,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们立刻派人去寻找徐良财,并在镇上展开搜索。
众人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云香的身影。安平焦急地在镇子上来回踱步,心里充满了自责和担忧。
林皖棠也是心急如焚,但她知道现在必须保持冷静。她安慰安平:“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云香的。她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办法给我们留下线索的。”
天色渐晚,众人回到云香家,依旧没有云香的消息。紫苏见众人回来,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样?找到云香姐姐了吗?”
林皖棠摇了摇头,面色凝重:“还没有,我们已经报官了,官府也在帮忙寻找。”
安平坐在一旁,双手抱头,痛苦地说:“都怪我,如果我跟她一起去就好了。”
林皖棠急切地问安平:“安平,徐良财有没有常去但又比较隐蔽的地方?我们现在需要找到他可能的藏身之处。”
安平皱眉思索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有!他和我提过一个地方,那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在清水镇边缘的小树林,那里人迹罕至,非常隐蔽。”
“快带我们去!”林皖棠当机立断。
安平立刻带着林皖棠、王妈和一群衙役匆匆赶往清水镇边缘的小树林。
一路上,安平的心跳得砰砰响,他既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云香,又害怕找到的是不好的结果。
当他们抵达小树林入口时,林皖棠眼尖地发现了地上散落的饭盒。
她蹲下身捡起饭盒,心中一紧:“这是云香今天带的饭盒,看来我们来对地方了。”
安平循着树林中的脚印,带着大家小心翼翼地往树林深处走去。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每一步都沉重而紧张。
突然,他停下脚步,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如坠冰窖——云香被绑在一棵大树上,双目紧闭,不知是生是死。
“云香!”安平惊呼一声,冲上前去,颤抖着手探了探云香的鼻息,还好,呼吸微弱但平稳。
安平彻底绷不住了,他愤怒地环顾四周,大声喊道:“徐良财!你给我出来!你怎么能这么对云香!”
徐良财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愧疚和无奈:“安平,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安平看到徐良财,怒火中烧,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云香!她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徐良财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鲜血。他默默地承受着安平的愤怒,没有还手。
徐良财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他捂着脸,愤怒地大骂安平:“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打我!”
安平双眼通红,他蹲下身,揪住徐良财的衣领,怒声质问:“徐良财,你到底想干什么?!云香在哪里?!”
徐良财被安平的气势所震慑,他吞吞吐吐,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安平又一拳头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啊!”徐良财惨叫一声,嘴角流出更多的鲜血。
安平愤怒至极,他无法理解徐良财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云香是他的好友,他们一起长大,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
“如今,云香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而徐良财显然是知情者。
“说!你到底把云香怎么样了?!”安平怒吼道。
徐良财被打得鼻青脸肿,他不停地求饶:“安平,你误会了!我并不是绑架云香的人!我也是来这里散心的,意外撞见有人把昏迷的云香带到这里。”
安平根本不相信徐良财的话,他认为这只是徐良财的狡辩。林皖棠走了过来,她担心事情会闹大,赶紧拦下了安平。
“安平,冷静一点!我们先听听徐良财怎么说。”林皖棠劝道。
安平愤怒地喘着粗气,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徐良财:“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良财感激地看了一眼林皖棠,然后吞吞吐吐地开始解释:“我……我真的没有绑架云香。我只是来这里散心,却意外看到了几个黑衣人把昏迷的云香带到这里。”
“我本来想上前阻止,但是他们人太多,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安平咬牙切齿,他的双拳紧握,显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徐良财,我警告你,最好说实话!”
徐良财瘫坐在地上,一脸的无辜与惶恐:“安平,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等云香醒来,你一问便知。”
此时,林皖棠已经从树上小心地将仍在昏迷中的云香解救下来。
她轻轻拍了拍云香的脸颊,试图唤醒她,但云香仍然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我们先带云香离开这里,”林皖棠果断地说:“她需要休息和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