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巨大的运输机,从龙潮集团大厦的楼顶起飞,在漆黑的夜空中,飞往京北市。
在飞机上,周穆阳没有瞒着叶舒婷、武穆、伯温和八百红领卫士,自然也都没有避讳哈桑,把福伯遇害的这件事情的责任,完全归于自己的头上。
“此仇要报,但不是现在,也不是仅仅针对天堂殿某个人,而是整个天堂殿,我在福伯下葬时,用罪魁祸首的脑袋来告慰福伯的在天之灵,之后我要覆灭整个天堂殿。”
听到周穆阳在飞机上豪言壮志,所有红领卫士自然完全相信,唯独两个人神色颇为不同。
其一,自然是同为dg君主的哈桑,他太了解天堂殿这个超级逸客集团,即便他们五大君主联手,全力以赴也是五五之数,更不要说周穆阳现在的实力受限,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大话?
很快哈桑就释怀了,他认为这是周穆阳为了隐瞒自身战斗大不如前,但事情发生了又不能当做没事,如此来安抚这些手下的人心。
其二,则是叶舒婷,她是满头的雾水,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天堂殿是个什么样的力量,甚至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不过她还
是相信周穆阳说的话,因为在一起之后对于自己男人的了解,因为和她在一起周穆阳从来没有食言过。
一个半小时后,三架运输机降落在京北乾坤别墅区的大院子内。
叶舒婷早就听闻乾坤别墅区是四大家族当中最大的别墅区,此时见到她才真正见识到,那不仅仅用大就可以形容,简直就是磅礴的大,她粗略估计这要比叶氏的河蕴天下别墅区要大上四倍。
相比较下,天下别墅区在河蕴市,虽说是省会市,可是要和位于龙国之都天下别墅区相比,起价值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光是这个别墅区就足以证明周氏为何是四大家族之首。
八百红领卫士,穿着黑色西装,黑色皮鞋,系着短短的红领带,在伯温和武穆的带头下,跟在周穆阳的身后,而他背上就是福伯的尸体。
整个庄园里边的佣人、仆人也从各处走了出来,黑压压的一大片,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周穆阳的身上,他们都能感受到自家庄园的新主人,浑身正散发着强大的殁气,究其原因不得而知,也不敢过问。
“伯温,去买一口最好的棺材,尽早将福伯入殓,七日之后
上午八点准时下葬。”
周穆阳交代着伯温,后者立即点头,带着几个人便消失在黑暗中。
紧接着,周穆阳朗声对着那些佣人说:“诸位都是我周氏人,今天我突然回来,给大家带回了一好一坏两个消失,也是两件事情,先说坏的。”
在所有人的瞩目下,周穆阳轻轻把背后的黑布袋放下,他的眼眶里边布满了晶莹的眼泪,但强行没有流下一滴,因为他是现如今周氏的族长,就应该这样泰山崩于眼前而岿然不动。
“这里边是福伯,他因为我的事情而被恶人所殁。”
顿时整个庄园响起了急促而短暂的议论纷纷吵杂声,大部分都是非常的不可思议,毕竟临走的时候福伯还交代,他要去万州市给族长举行婚礼庆典,而且还跟他们说用不了多久周穆阳就会带着他的妻子回来。
谁也没想到,那竟然是福伯最后跟他们说话。
福伯这个人,表面看起来非常的凶,这跟他早年的经历有着极大的关系,但是晚年的他则是完全不同,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管家,这点庄园里边不管是佣人还是仆人全都知道。
周穆阳将叶舒婷的手
牵了起来:“这位就是我的刚刚完婚的新娘叶舒婷,以后周氏的女主人。”
“夫人好!”
顿时,所有人一起弯腰行礼,个个面带恭敬,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因为他们敬重周穆阳,自然也就认同周穆阳选择的佳偶。
叶舒婷从相貌和身材上都无可挑剔,今天她更是穿着黑色的裙子,带着蕾丝的设计,庄重而沉稳。
往前走了一步,叶舒婷并不怯场,她曾经也在叶氏见过这样的场面,只不过当时她属于人群中的一员,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成为女主角般的存在。
“大家好,我和穆阳完婚是在万州,第一次和大家见面本来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福伯会遭此不幸,我深感悲痛,不过我相信穆阳一定会给福伯讨回这个公道,我全力支持他。”
简单明了地说完这些,叶舒婷再度回到自己男人的身边。
周穆阳便继续交代着:“七天之后福伯入土为安,在这七天内我和舒婷会住在家里,同时还有我来自远方的朋友哈桑,希望大家招待好他。”
说完,他又交代佣人先把福伯的遗体放好,等到伯温买回棺木放置进去,然
后便招呼着叶舒婷和哈桑往主别墅走去。
院子里边的佣人相继散去,福伯的死讯对于他们来说是个极大的事情,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清楚福伯的身体非常的健康,再听周穆阳和叶舒婷说的那些话,应该是遭到了意外,不由地猜测着、痛恨着行凶者。
主别墅一楼客厅。
顶级豪华的地板,倒映着悬挂在头顶的天然水晶的吊灯,红木沙发上,周穆阳和叶舒婷并肩而坐,哈桑坐在两个人的对面,正在打量着这里的装修。
哈桑的财力是在周穆阳之上,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别墅区处处都透露着价值不菲,甚至说是昂贵都不为过,和这里相比,他住的地方就像是狗窝似的。
同样,叶舒婷也在看,她终于明白周穆阳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之前全都是她和父母误会了周穆阳,此时很是懊悔,同时非常庆幸她嫁给周穆阳,并非是冲着他周氏少爷的身份,完全是喜欢这个人。
周穆阳开口说:“暴君,我要申请先行解除对我的‘封印’,不过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你说!”
哈桑几乎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