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蓉见贺子昱接电话,静静的没有出声,安静的可以听到海风的夜里,电话里传出的女生,沈佳蓉听的清清楚楚,她想了想,觉得有些熟悉,抬头看着贺子昱,有些厌恶自己的好记性,是山口春日,虽然她说的汉语很标准,但是发音,总归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而且这嘟嘟囔囔的声音,和上次一样,都是带着醉意的,借酒装疯,沈佳蓉对山口春日又多了几分鄙夷。
如果是真的爱,不会在意颜面问题,而真正高傲的人,不会借着醉酒,让自己失态。
贺子昱低头看着沈佳蓉,暗沉的眸,闪过紧张,沈佳蓉的脸色沉了沉,双手撑着贺子昱的胸膛,解开他的腰带,伸手一撩,他的浴袍被解开,柔软的小掌,抚摸着他的月匈膛,两个人,中间只隔开一冲薄薄的纱衣,沈佳蓉的身体一点点上移,轻轻的咬上了贺子昱的下巴,贺子昱一颤,背靠着床头,看着压在身上的小女人。
现在差不多都是凌晨一点了,山口春日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这是贺子昱始料未及的,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瞬,心里其实是不悦的,不过沈佳蓉此举,倒是消弭了他心底的怒火。
"什么事?"冰冷的声音,极力的想要维持平静,却还是掩饰不住,因为沈佳蓉而带来的些微轻颤。
"离开香格里拉酒店之后,我没回酒店,我去喝酒了。"晚上的事情?贺子昱扶额,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所以呢?"沈佳蓉瞪大眼睛,冰凉的手,抚向贺子昱的胸口的红梅,此刻的她就像是充满了好奇心的小孩,先是用大拇指摁了摁,贺子昱整个人剧烈一颤,沈佳蓉垂着脑袋,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笑出了声。
原来这是他的敏感,她伸出手,调皮的扯了扯。
贺子昱没忍住溢出了声,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双眼睛,在橘黄的灯光下,火光熊熊燃烧,沈佳蓉见他还不挂电话,伸出另外一只手还想要继续,贺子昱哪里是不挂电话,因为沈佳蓉那一下,他整个人都麻了,把手头上的事情给忘记了,眼见着沈佳蓉伸出另一只手,贺子昱忙用手握住:"小东西,你这是在玩火!"
沈佳蓉抬头,看着贺子昱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她想也不想,挥开贺子昱的手,贺子昱勾唇,松开她挣扎的手,她自己愿意惹火烧身,他自然不会放弃这样好的福利。
冰凉如水一般的指尖,从贺子昱光着的胸膛划过,滚烫的热度,隔着掌心,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了一般。
沈佳蓉勇敢的迎上贺子昱戏谑的眸,"我就是在玩火,贺子昱,你能怎么样?"
沈佳蓉昂着下巴,像只骄傲的空缺,眨了眨澄澈的眸。
然后,在贺子昱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俯身,吻上了那个点。
对于经常轻易被贺子昱撩成功的沈佳蓉来说,她明白,这样做会带来怎样的失控?
"小东西。"低沉的声音,是压抑着的浓浓谷欠火,隔着电话,那边的山口春日虽然没能亲眼看到这边所发生的一切,不过她不是傻瓜,这样刻意的压抑,意味着什么。
此刻的她,就站在落地窗前,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电话,听到声音,拿着电话的手,不由握紧,右手边端着的咖啡杯,摔在红毯上,虽然没有碎,却洒了一地的咖啡。
从爷爷的寿宴,一直到现在,三年的时间,不算太短,她追逐着他的步子,可他,却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就是在玩火,贺子昱,你能怎么样?"那样骄纵的声音,肆意而又任性的挥霍着,他的宠爱。
她渴求了那么久,那个男人,曾一日日的出现在她的梦中,但是她所有的美梦,却因为那个叫沈佳蓉的女人,没有成功,甚至于,彻底失去了希望。
沈佳蓉微微抬眸,那双澄澈的眸,透着浓浓的俏皮,慵懒而又惑人。
贺子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剧烈一颤,他的小东西,何时变的这样勾人?
贺子昱躺在床上,他很想知道,因为这通电话,沈佳蓉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他想要看看,他的小东西,醋坛子打翻了,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在那个叫沈佳蓉的女人面前,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让自己,溃不成军。
山口春日整个人靠在落地窗前,已经是凌晨,繁华的s城灯火通明,这个时候,街道上依旧有不少来往的车辆,她的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落寞,还有愤愤不甘,她很想挂断电话,她心里更加清楚,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要挂断电话,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
夜里,那样的安静,她甚至能听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那个在她眼中,如神一般的男子,那个不近女色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失控了,还有什么比那个女人不是自己更可悲的事情吗?
这样的事情,也曾经想过,也借着醉酒试过,却没有一次成功。
贺子昱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能明显感觉到,浑身滚烫如炭烧的铁一般,暗沉的眸,火光跳跃,拿着手机的手,紧紧的拽住了身下的床毯。
"贺子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