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秦明便带着身着紧身衣的主仆二人,出了李丽质的小院。
李仙芝偷瞄了一眼身后,见后面只有小白一人跟着,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箭步冲到秦明身侧,一把抱着了秦明的手臂,耷拉着脑袋说道:
“郎君,你对妾身用家法吧,妾身认罚便是。”
“啊!”
秦明伸手在李仙芝脑门上敲了一下,轻笑道:
“今晚的事就此作罢。”
“啊?”
小手揉着脑袋的李仙芝,猛地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行,妾身不仅坏了郎君的好事,而且还导致府上众姐妹一晚上的努力付诸东流,郎君怎么能这么算了呢?”
“真要如此,妾身如何心安。不行,绝对不行。”
秦明淡淡一笑,反手环住李仙芝纤细的腰肢,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今晚我原本就没打算留宿在两位殿下那里,之所以陪着你们演戏,只是不忍心辜负你们的一片心意罢了。”
“就算你今晚不出现,郎君也会找个理由离开的。”
李仙芝闻言愣了一下,不解道:
“难道郎君不喜欢两位表妹吗?”
秦明沉吟片刻,微笑道:
“丽质、希瑶和你们一样都是很好的女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既然郎君喜欢,那为何不干脆要了她们?”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们回去休息。”
李仙芝抿了抿嘴唇,小脸在秦明胸口蹭了蹭,羞红着俏脸说道:
“要不,郎君今晚就在妾身那里睡吧,正好给奴家一个补偿的机会。”
长乐公主的卧房内。
豫章公主嘟着小嘴靠坐在床头,整个人蜷缩在秦明盖过的那床被子里。
原本已经躺下的长乐公主,犹豫了一下,坐起身掀开被子,露出了雪白的香肩,以及一件绣着鸾鸟的丝绸肚兜。
她掀开豫章公主的被子,动作灵巧地钻了进去。
豫章公主眉毛一挑,将宛如莲藕般白皙的玉臂,搭在了长乐公主肩头,笑嘻嘻地问道:
“五姐,小妹没骗你吧?裹着这床被子,是不是有种缩在郎君怀里的感觉?”
长乐公主伸手点了一下豫章公主的额头,羞恼道:
“不知羞天天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豫章公主曲起双腿,下巴枕在膝盖上,撇过头去,轻哼道:
“哼,后院这么一大群莺莺燕燕,如今就咱们没有和郎君一起过夜了。”
“小妹自知定力不够,做不到五姐那般心静如水,安之若素,小妹其实好羡慕她们的。”
豫章公主抬起头,长叹一声。
“哎,人家也好想抱着郎君一起睡啊!”
长乐公主闻言面露苦涩,下意识地低头在被子上嗅了嗅。她那张清秀的俏脸上,瞬间爬满了绯红。
豫章公主瞥了一眼长乐公主,转过头抛给长乐公主一个幽怨的眼神,随即嘟着粉嫩的小嘴,埋怨道:
“五姐,刚才郎君走的时候,你为何不出言挽留啊!若是你开口,郎君一定会留下的。”
长乐公主闻言犹豫了一下,伏在豫章公主耳边,小声道:
“若是今晚只有春桃她们几个在,阿姐定然会出言挽留。可是这小院里不只有她们在,母后的贴身宫女月婵也在。”
“明日回到皇宫,月婵一定会将今晚的事,告诉母后的。”
豫章公主扁了扁小嘴,小声嘀咕道:
“知道就知道呗,反正父皇和母后早就打定主意,将咱们许配给郎君了。”
“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父皇和母后,还能为了此事迁怒郎君?”
长乐公主哀叹一声,小声说道:
“区别会很大。”
豫章公主黛眉微蹙,忍不住直起身子,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
“有什么区别?”
长乐公主沉默好一会儿,这才凑到豫章公主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半晌之后。
“哦,原来是这样啊!”
豫章公主恍然大悟,随即满脸欣喜地抓着长乐的玉臂,开心道:
“也就是说等到舅舅的补偿到位了,并且得到郎君的原谅,咱们就可以和郎君一起睡”
长乐公主伸手捂住豫章公主的嘴巴,羞恼道:
“死丫头胡说什么,还不快睡觉。”
口不能言的豫章公主,眨了眨水润的眼眸,满脸委屈地望着长乐公主。
李丽质哀叹一声,凑到豫章公主耳边,小声道:
“真是怕了你了。”
“等回了长安,阿姐想办法让你达成心愿,这总行了吧?”
“好啊,好啊!”
豫章公主点头如啄米。
“不知羞,还不快睡。”
“妾身谨遵秦夫人法旨。”
“讨打啊你”
一阵嬉笑过后,两位公主嘴角挂着微笑,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丹阳郡主的卧房内。
在挨了一顿秦家家法,又偷吃了一顿宵夜之后,满脸陀红的李仙芝,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抱着秦明沉沉睡去。
待到李仙芝呼吸变得沉稳,秦明便睁开了眼睛,动作轻柔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转身十分细心地帮李仙芝掖好被角,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幔,穿起了靴子。
“郡马是要起夜吗?”
黑暗中,侍女小白猛地站起身,红着俏脸,颤声道:
“郡马您不必起身,奴婢这就去取夜壶,伺候郡马起夜。”
说着,小白掀开被子,转过身露出光洁的玉背。
秦明见状伸手按住小白的香肩,小声道:
“小白不必取夜壶了。”
感受着秦明手掌中传来的炽热气息,小白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一幅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娇躯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瞬间染上一抹陀红。
小白螓首低垂,转过身怯生生地说道:
“奴婢没有经验,若是哪里做得不好,还请郡马莫要责怪奴婢。”
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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