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是被别人打的我还能看不出来,儿子你说:“到底是谁,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行了,妈;咱们回家吧!我有点累了,全身都疼,起不来你扶我一下,
“你……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明明知道是谁却是不说,气的王翠花浑身发抖,希望永远别让我知道,否则我会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永生不得翻身。”
“王翠花用阴毒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半晌这才慢慢的想扶起自己的儿子,就在这时赤脚大夫才迈着四方步走来,众人纷纷让开道路。”
赤脚大夫一看;也吓了一跳,哎呀我去,怎么这么惨,急忙将手搭在陆瑾浩的手腕上闭上眼睛,大约半分钟左右就放下手臂,赤脚大夫缓缓的道;
没啥大事,就是皮外伤看着吓人,回去洗洗上点药就好了。
好好,谢谢你大夫。
没事,都是一个村的客气啥,行了,都回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赤脚大夫也不做停留站起身大步离开。
众人看着也没有啥热闹可看也就各自散去了,就剩下和王翠花交好的赵婆子,还有一个作者也不认识,几个人齐心协力把陆瑾浩搀扶着回去了。
陆瑾年打完人就像没有事人一样,悠哉悠哉的走到村口,忽然一拍脑门,诶呀我去这脑袋,忘记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了,自己准备的礼物还没有送呢?
陆瑾年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又怎么可能忘记恩情,这次返乡的主要目的就是看望从小护着自己、照顾自己父老乡亲,偷偷给自己吃的爷爷奶奶。
快速回到家中陆瑾年开始整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有村长家的、二牙子家的、大柱子家的、爷爷奶奶家的等等几十家的礼物,下午五点钟的时候陆瑾年就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爷爷在家吗?
谁呀!
我,陆瑾年?
是瑾年啊!村长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就看见陆瑾年手里那些礼品十分不解,这是干嘛!拿回去自己留着吃。伯伯不需要这些东西。
村长爷爷谢谢你这些年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每次饿的时候我就会来你家,是你和大伯娘给我吃的。我还都记得有一年下大雪,我被后妈赶了出来没有地方去就来到伯伯家,饥寒交迫的我又冷又饿差点晕倒,是大伯娘大冷的天起来给我做了一碗面条。
那是我长那么大吃过最香的面条,村长伯伯我知道我这点礼品不算什么,但也代表我的心意,还请您收下。
村长看着推辞不过就接过了东西道;瑾年我知道你是个感恩的,你这种做法不可取知道吗?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否则别怪我骂你,留着钱干啥不好,你还没有娶妻生子,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是是,我记住了…你们都是我的家人,给自己家买点东西不是应该的吗?
你…你这臭小子!
那就这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村长伯伯再见。
嗯;再见!
看着陆瑾年离去,村长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还有酒和烟,都是自己的最爱,于是急急忙忙把酒和烟偷摸的放在安全的地方,这才乐呵呵把剩下的麦乳精、红糖拿进正屋。
“哪成想刚开门就看见自家媳妇儿就站在门口看着呢?诶呀我去!你吓我一跳,村长媳妇冷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屋子。”
村长摸了摸鼻子,傻呵呵的跟了进去。
“陆瑾年就这样一家家的把礼品都送么出去,又去了爷爷奶奶家,给两位老人买的营养品,还偷摸在水缸里当了灵泉水,在两位老人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要过年了,陆瑾年也准备去京都过年,拜访自己的岳父岳母,无论刀山火海,也要勇往直前。”
还有六天就过年了,陆瑾年提前买了火车票,准备明天一早就走,就早早的进入空间修炼去了。
“陆瑾年却不知道村子里正在表演节目,只见是一位妇女站在人群中模仿着动作嘴里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此人正是春梅婶子,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围成一个大圈,不时的发出大笑声。
话说:“翠花那个大嗓门真是震天响,我就听见屋子里传出一声驴叫,我就想这哪来的驴呢?仔细一听诶吆喂!那是翠花的声音。”
不一会儿,我就听见咚的一声,我还以为是地震呢?结果是陆瑾浩摔伤翠花受了刺激,晕过去了。
说来也是奇怪,正常晕过去是不是半个小时或者二十分钟,你们猜猜她是晕倒多久才醒来的。
诶呀!春梅婶子你就说吧!
十五分钟、二十分钟、大家伙纷纷猜测着,都不对!
还是我说吧!翠花晕倒大屁股刚着路,陆川立马一个定根脚三秒就醒了了过来。
起来之后就蒙圈了,谁、是谁敢踢老娘。
哈哈哈,周围人大笑声传的老远。
春梅婶子你又去听墙角去了。
别打岔;“信不信我去你家。”
再抬头看去时,你说怎么着;屋里哪还有她的身影,我就看见一口酸菜缸飞了出去,还以为看错了,我揉了揉眼睛在看,只见他们家房门还在来回摆动。
哈哈哈哈…顿时一群人笑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