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治
离开医疗室,林恳回到了训练区。
安健并没有告诉他关于超觉醒者的事情,只是给他详细讲述了激活匹诺曹的利害,再三嘱咐他一定要慎重对待,在得到许可获知正确的解封方法前千万不要自己瞎摸索。末了还不放心,又给了他两支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安健跟内摩尔讨论后的结果,两人一致认为要封锁消息,防止某些不要脸的家伙的觊觎。
所以包括胡狼在内,所有知道此事和有可能得知此事的人都被下了最严格的封口令,用内摩尔的原话来讲就是“只要有人听到了风声找上门来,你们就把自己套袋射到外面吧”。
是以林恳对自己的特殊毫不知情,教官们闭紧了嘴,菜鸟们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往后的日子里,教官们对待林恳的态度发生改变还是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尤其是胡狼
,练林恳练得最狠,可每次休息时也关照得最多。
特别是有一次训练结束,在其他人离开仓库后故意落在后面的光头愕然发现胡狼竟然在给林恳递烟,两人有说有笑的仿佛相识多年的好友,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胡狼竟然也会笑!
不是冷笑蔑笑假笑,是真笑!
光头牙都差点咬碎了,他自认比林恳差不了多少,可从来都没有过这等待遇。
无奈再不贫也不敢叫屈,为了根破烟去跟胡狼犯冲,那是嫌自己命长了。
他相信只要他敢提,胡狼也会给他一根,然后在他屁股上捅根火箭,让他叼着烟滋着火直奔附近星球的大气层而去。
于是乎,光头练的越发狠了,为自己,为林恳,更为让胡狼多正眼看自己几眼。
关于一年后的路他早就想好了,他是特种兵出身的佣兵,即便这段记忆是假的也改变不了他的观念。他的报复心比林恳更强,放着杀银蓝杂碎的路不
走去后方的安全区当个小市民,他脑子被门挤了也不会这么干。
对于光头的较劲,林恳选择了无视。
不无视也没办法,自打那天差点闹出人命,之后的训练胡狼掐的很死,严格遵循点到为止的规定。
没有合理合法的手段干掉光头,林恳就只剩一个办法可选——继续加大训练量,把这个跟自己较劲的白痴活活累死。
可问题是他的训练量已经是卡着极限来了,再加大那是玩命,胡狼也不会允许。何况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儿他也没兴趣做,不就是横眉冷对拿阴呼呼的眼神吓唬自己,又死不了人,愿意瞪让丫自个儿瞪去呗,瞪瞎了最好。
比起光头,林恳更头疼的是妮妮。
他深以为这娘们的编号应该是131而不是121,没了死亡的威胁这货简直要骚出花来了。
每天晚上,林某人都要饱受至少3个小时的
音浪摧残,小娘皮始终贼心不死,床叫的简直快赶上屠宰场了。
高一嗓子低一嗓子的活春宫也就罢了,老布里疯狂灌输的各种资料可以让他来个色即是空。怎料小娘皮竟然变本加厉,光喊还不够,在某天夜里竟然还来了个“误伤”。
沉浸在资料的海洋里的林恳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上溅落了几滴不明液体,惊醒之后稍一联想,顿时就火了。
腰一挺跳下床来,抓起小娘皮肚子上的杀才几个大嘴巴子就抽了上去。
对方吓了一跳,直到耳光上脸火辣辣的才反应过来,反手一拳打向林恳。
“草泥马,真当我怕.呜.!”
剩下的话被一记老拳顶回了肺里,不等弯腰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重击。
林恳一言不发,只管打,不打要害,只打最让人疼的地方。
落在手臂上的未知液体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只负责还这对奸夫淫妇一身已知液体便好。
好事女士优先,坏事男先女后,等揍完了奸夫再去拾掇淫妇,俩货一个也别想跑。
妮妮自知理亏,也不帮忙,躲在床角瑟瑟发抖,一副路遇恶霸的害怕模样。可是那双眼睛里却暗含笑意,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像是两颗星星,林恳只瞅了一眼便知道刚才的“误伤”绝对是故意的,箍着奸夫的脖子不让他逃开,飞起一脚踹了过去。
“救命啊~!”
小娘皮尖叫着躲开,可呼救声怎么听怎么像是浪叫。
屋里的其他人早就醒了,一起住了这么长的日子早就清楚这三人都是什么样的货色,没人英雄救美,加油声反倒不少。
林恳气得想要吐血,他真想找到光头问问,为什么当初杀的是他左床的女人而不是右床的贱货。
正当他准备继续追击贱货时,屋内忽然灯光
大亮,房门开启露出了后面熟悉的黑脸。
内摩尔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来到林恳身前看了看他夹在胳膊里的人,冷冰冰的问道:“要投诉吗?”
那人很想说要,可是脖子被林恳卡着说不出话,内摩尔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不投诉?行,先去医疗室,然后自己去重力室蹲3天禁闭。”
那人呆了,这明显是偏袒。
林恳也愣了,却见内摩尔转过头冷冷的看着自己道:“你也是,3天禁闭,现在就去。”
放人,跟着卫兵离开宿舍,连澡都没能洗,林恳就挂着满身的血污走进了禁闭室。
2倍的重力已经不再那么难受了,内摩尔知道这一点,所以很“体贴”的给他提到了3倍。
顶着3个自己的重量,林恳呆了不到1个小时就满身大汗,2个小时后有虚脱的征兆,他赶紧停止一切运动,平躺在地板上苦熬时间。
身上的血污被汗水冲刷的更加狼藉,血腥和汗臭混在一起让人作呕。林恳不在意这些怪味,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右臂。
刚才注意力在别的地方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安静下来后他不由自主的开始琢磨被溅中的位置和未知液体的来源,越琢磨越恶心,想不琢磨还不行,纠结的痛苦逼得他都快疯了。
好不容易将注意力转到老布里的资料上,痛苦感这才逐渐消失。脑子里不断回顾过往所学,人机械性的吃饭平躺平躺吃饭,猪一样的生活状态下3天时间终于熬了过去,“出狱”的第一时间,林恳就直奔澡堂。
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尤其右胳膊足足洗了几十遍,直到皮肉泛紫都快搓烂了才罢手,而后穿好衣服清清爽爽的直奔老布里的私人工坊。
原本还想着今天老布里会不会习惯性的飞来一脚,谁知一进门老头儿稳稳的站在那儿,一脸古怪的打量着自己。
林恳纳闷儿,低头看了看自个儿,没发现什么问题,刚要抬头问好便听老头儿冷不丁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呃?”
林恳没反应过来,正琢磨着话从何出,便瞧见老头儿怪模怪样的瞄向了自己的裤裆。
“有就有,没事儿,不丢人,但是得治。安健那小子手艺不错,你也认识,可以找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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