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我就突然想起来他沐浴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画面。
本来刚刚还正常极了,想到这些之后,我再看面前的人,只有觉得整个人呼吸都快了些。
容景珩不会是猜到我偷看他了吧,苍天可见,我那真不是故意的。
最开始跟系统说那些话,不过就是打嘴炮而已,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真的会有那么好意思。
容景珩看着我的脸发红了些,他耳尖上的红烧的越发滚烫。
“所以,那一间画室,你看到了?”
听到这话之后我松了一口气。
原来说的是这件事啊,我还以为是在说他沐浴这件事情。
“你说那个呀,我当然见过了。”
“我当时觉得与你不熟,你在房间之内摆了那么多我的画,甚至还怀疑过你才是杀人凶手呢。”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又忍不住觉得几分好笑。
不过。
话题一转,我看向面前的人。
“容景珩,话说回来,你好端端的在屋子里面放那么多的画像是要做什么?”
容景珩看着我,眸中难得闪过几分不好意思。
“阿元,我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思?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那些画像,你又何必来揭我的短。”
……
他说完这话我瞬间明白过来。
父亲,我有时候是真的很讨厌我这一根筋的脑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才突然反应过来。
刚刚我忍不住笑出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往这方面联系。
此时氛围又变得尴尬了起来。
我看着容景珩,有些尴尬笑了笑:“少年爱慕,我懂我懂。”
“我年少的时候也喜欢过旁的男子。”
容景珩本来一双眼带着些热看着我,听到我说这话之后,眸子又垂了下来。
我敏锐察觉出来,自己好像又说错了什么话,惹的人不高兴了。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把话题拉了回来。
“我那个时候看到了许多事。”
“你可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沈翊诬陷我是跟青竹走了。”
容景珩听到这话之后,神色变得有几分凝重。
“自然是记得的。”
“那个时候,沈翊想要将我找回来,又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在城外找到了青竹的家人,将人杀了泄愤。”
“我那个时候就在他身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当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他们亲人的血溅在了我的脸上,似乎是要把我的皮肤都灼烧了。”
说完这话之后,我又忍不住多了几分难过。
重生回来以后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好,当初说过一定会帮青竹的家人报仇,如今也什么都还没有做成。
沈翊和柳清清,如今都还活的好好的。
就连我自己的死因,如今都还没有调查清楚,一塌糊涂。
兄长如今也没有认出我,我除了依靠容景珩他们,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容景珩听到我说这话之后,下意识拿手摸了摸我的头顶。
“阿元,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往后只会越来越好。”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容景珩,这些事情没有办法过去。”
他们会永远存在我的心里面,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被时间给磨灭。
“我今日看到死去的那一对双生子,那容貌,分明就是我那一天见到的。”
“也就是青竹的幼妹。”
“只是我当时明明亲眼所见,她被杀害,尸体也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我实在是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容景珩听到我说这些话之后,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你怀疑其中有猫腻?”
我点头:“青竹本是那一户人家收养了,那户人家实在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我当时不过是随意将自己的玉佩送给了青竹,没想到会给他招来这种灾难。”
只是我这些话说出来,除了自己面前之人,还有秦夜安会相信,估计再也不会有旁人了。
若是将这些话说与旁人听,说不定还会以为是我得了失心疯。
我看着容景珩:“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也想参与到这件案子里面。”
“即便帮不上什么忙,让我打打下手也是好的。”
容景珩听完我说的这些话,神情似乎还是有些纠结。
“容景珩,你若是不想我待在身边,允许我跟着一起查探,我也会偷偷去调查的。”
我赌,容景珩听到我说这话之后会答应。
果然,我这话一落地之后,容景珩看着我叹了一口气。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便跟着一同前去。”
“只是不管怎么样,遇到什么事情都要与我说,切莫逞能。”
我点头,查案这个事情,能够遇到多少危险?
且容景珩全程都在我身边,安全的不能够再安全了。
去到现场以后,我看到了那两具被封存的尸体。
尸体保存完好,二人脸上的表情皆为安详。
光是瞧着,便觉得诡异的很。
出了这样的事情,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即便是官员挡在一旁,也阻止不了这些群众的好奇。
站在最前面负责的那个官员,见到我们过来以后,眼神之中有一瞬间的如释重负。
“王爷可算是过来了。”
“我们发现的这两具尸体,死因实在是诡异的很。”
“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儿伤口,脸上的表情也安逸的很,又无服毒或者是其他受伤痕迹。”
“初步断定是断气,可是又没有被勒住的痕迹。”
说着有些发怵一般,瞧了瞧那尸体。
“脸上的神情也太过于安逸。”
容景珩听到这话之后,几步上前。
他是尸山血海里出来的,自然是不害怕这些,我如今也见过许多风风雨雨,对这些东西也没有多少害怕。
我当初都是一个鬼魂,这真的能有鬼魂之说,那也是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跟在容景珩身边,看向那两具女尸。
果然同刚刚那个官员说的一样,这两具女尸神情安逸。
光是这样瞧着确实是有些发怵,不像是死了,但像是睡的过去还没有醒呢。
容景珩不动声色敛眉。
“人是在哪里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