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钰有些局促的说道“道友莫要见怪,一时激动还请多多包涵”!姜尚揖首道“无妨子牙才是多谢道友施法搭救在下”。殷钰一看罢了不愧是以后当丞宰的啊,这气量的确足以跑货轮了。殷钰对着姜尚揖首道“自我介绍一下,本王乃是殷商镇国武王殷钰。你也可以唤我子钰”!
姜尚听到殷钰自报家门后左手一掐嘴里喃喃自语,殷钰一看姜尚的起手式就知人家这是在推衍自己呢。几息过后姜子牙揖首道“不想殷商武王如此青春年少,子牙多有冒失还请王爷恕罪”!殷钰以摆手道“哎…子牙道友何罪之有,
来本王恰有美酒一壶。你我今日一见确是缘分,不如与本王对饮论道一番如何”?姜尚揖首道“恭敬不如从命”。殷钰与姜尚坐于石凳之上正欲细谈之时,府内士卫来报稽首言道“启禀王爷宫中传来诏令,大王令王爷入寿仙宫见驾”。
殷钰听到府内士卫的话后脸色不善的回道“告诉来人,本王即刻便施土遁入寿仙宫见驾”!殷钰心里这个不痛快啊,眼看面前坐着姜尚有意结交一番。这下可好此时入宫,等回来没准人就没了。
殷钰揖首道“这个…子牙道友本王这便要入宫见驾,不知是否能请道友在我这王府暂且住下。待本王见完王驾回返,你我在秉烛夜谈可好”!姜尚浅笑着揖首道“既如此在下就叨扰王爷了”。殷钰喜道“不叨扰…!不叨扰…!本王还是很蛮闲的”!
殷钰安顿府内杂役伺候姜尚不提,掐诀念咒施以五行土遁赶往寿仙宫。“咻…”!几息之间寿仙宫前一道法力自地下涌动,显出了掐诀念咒赶来的殷钰。寿仙宫前的王宫甲士赶忙单膝揖首道“参见武王”!
殷钰抬手示意龙行虎步就往寿仙宫前堂而去,殷钰来到寿仙宫堂前便要稽首。坐于王座身着甲胄的殷寿一摆手道“哎…!王弟你我兄弟就省去那些繁文缛节吧,孤准你今后无需行稽首跪拜之礼”!
殷钰一听揖首道“臣弟谢大王恩典,不知王兄宣人诏臣弟入宫所为何事”?只见殷寿王位下首的殷郊说道“王叔父王这几日诏人贴榜遍寻修仙之士,今日有一异人揭榜自荐。父王认为王叔也是修仙之人,自当可以辨识这人的真假”。
殷钰听罢揖首道“如此王兄就宣这异人见驾吧,有臣弟在自当辨识此人是否有真材实料”。殷寿闻言大喜道“好…!来人…!宣那异人上殿”!只听寿仙宫外内侍值殿官高声喝道“大王有旨…!宣异人申公豹见驾…”!
下首殷钰一听心中一乐暗道“好家伙!今天这是什么黄道吉日啊,卧龙凤雏这是一块儿下山了”。只见申公豹左手掐着碧游法印,右臂搭着无量玄拂尘迈步走上堂来。殷钰双眼一瞟这申公豹暗道“有意思都说这申公豹乃是豹子修炼成精,
至少目前以自己的审美标准来看。这申公豹倒是的确仪容不俗”!申公豹跪地稽首道“草民申公豹叩见大王”!上首殷寿说道“平身…!申道长既敢揭王榜,想必乃是法力高深有道之士。不知可有何仙术可施展给孤一观啊”!
下首申公豹听罢浅笑揖首道“大王想看仙术?这有何难!贫道这就展示断头不死之术”!说罢抄起手中拂尘一甩“刷…”!缠绕在自己的脖颈之上,只听得“咔嚓…”!申公豹的首级被拂尘揪了下来。申公豹头颅飘浮在半空随意腾挪颇为得意,
下方殷钰冷笑着说道“区区断头之术安敢在此卖弄啊”!不等申公豹答话殷钰左手掐诀念咒周身法力狂涌,“咔嚓…!只见殷钰的头颅上下分离竟也腾空而起。上首王位的殷寿顿时被自家王弟惊的站立而起,下首的殷郊更是高呼“王叔…!”只见殷钰腾空首级说道“王兄勿惊郊儿勿扰,区区断头之术左道旁门耳”!
听到殷钰之言的殷寿这才坐下道“申道长你既然会断头之术,想必自然也可抵火焰焚烧了”?申公豹听得下方之言飘浮至殷寿面前道“断头不死火焚更是当然不惧”!殷寿欢喜道“哦…?不知若是以孤王之资若想炼成须多少时日”!
申公豹面色骤变道“这个…!大王您有所不知啊,这个…贫道练此术花时一千年。大王您是天下共主…若练此术…当百年可成”!闻听申公豹的话后殷寿勃然大怒,伸手一把揪住了面前的申公豹首级朝下掷去怒喝道“百年!孤王安能等得百年”!“咕隆咚…!咚…!咚…!啪…!”
只见申公豹的滚落的头颅被一玄色翘头靴生生踩住,申公豹一瞧原来是刚刚嘲笑自己的青年男子。原来刚刚殷寿与申公豹对话时,殷钰的首级早复位于自己的身躯了。申公豹纵鼻一闻心中暗道“不好!此人与姜子牙接触过”!
只见殷钰一扯嘴角显出一抹坏笑,飞起一脚就将踩在脚下的申公豹头颅踹飞了出去。被踹飞出去的申公豹首级即时回落在了躯体上,头颅复位的申公豹恼怒的喝道“不知你是何人?若不说清缘由,贫道当与你做过一场”!
殷钰高声回答道“本王是何人?你且听真本王乃当今天下共主大王之胞弟,更是殷商镇国武王殷钰。你可听清了?至于你说的做过一场…呵呵…你确定打得过本王”?申公豹一听心里哇凉哇凉的暗道“坏了…!坏了…!谁不知殷商武王于大王殷寿一母同胞,定是那倒霉的姜子牙,蛊惑了这武王与我作对”。
想到这申公豹满脸堆笑揖首道“岂敢…岂敢…,贫道怎敢与武王做过一场。是贫道着相了”!上首王位殷寿一甩袖袍略显不悦道“哼…!王弟此道人对孤王来说已无甚用处,就随你处置吧…你且退下吧”!
殷钰揖首道“臣弟谨遵王兄之命”!说完殷钰与申公豹退出了寿仙宫大殿。出得大殿申公豹满脸堆笑对着殷钰揖首道“还请武王殿下息雷霆之怒,申公豹这厢赔不是了”。殷钰说道“无妨…倒是本王搅了申道长的好事,本王有些过意不去了。
我观申道长也是有能力之人不若来我这武王府暂时屈尊,以待他日大王另行重用啊”听到殷钰所言的申公豹揖首道“那贫道就在此谢过武王了”。殷钰掐诀念咒原地施土遁之术离开宫廷,直奔镇国武王府而去。申公豹暗道“好娴熟的五行遁术,贫道自当跟上”!
只见申公豹原地施法土遁,随殷钰朝宫廷之外的武王府而去。不多时殷钰驾着土遁还返府宅,申公豹几息之间尾随而至。殷钰回首说道“申道长今日天色已晚,本王还有些许要事处理。我这便着人安排上房以供道长歇息”!
申公豹揖首道“既如此贫道就叨扰了”。话毕殷钰唤来府内小厮伺候申公豹,自身直奔后院而去不提。却说申公豹在小厮引领下前往下榻之处,路上申公豹试探询问引路小厮道“小哥贫道有一事不解,我观王爷年纪面貌宛若青少。却修的娴熟遁法,不知乃是拜何人为师修得仙法”?
引路小厮闻言道“道长此事朝歌乃人所共知,我家王爷自幼拜当朝老太师闻仲为师习得仙术。自然永葆青春年貌”!申公豹闻言心中暗喜道“妙哉!殷商太师闻仲乃我碧游宫截教仙人,如此武王自当是我截教弟子。
哼…!姜子牙你先我一步接触又如何,明日贫道勘破身份道出女娲娘娘法旨。且看你姜子牙到时如何与我相争”!再说殷钰龙行虎步赶往府内后院,行至后院看到姜尚于月下独坐石凳。殷钰渡步上前道“道友还请恕本王怠慢之罪,今天色已晚不若你我边吃边聊如何”。姜尚闻言赶忙起身揖首道“王爷折煞在下了,子牙此番多有叨扰。还望王爷莫怪罪才是”!
一番等待美酒佳肴端上,殷钰与姜尚于月下推杯换盏。稍许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席地而坐殷钰一脸微醺说道“子牙本王知你有丞宰之学,一直以来本王都在寻觅帮手。我意请子牙入王府助我批阅军机奏表,不知子牙可答应本王否”?
姜尚闻听殷钰竟欲让自己批阅殷商军机奏表,当下赶忙揖首道“承蒙王爷抬爱,子牙怎敢不依王爷”。殷钰闻言喜道“好…!好…!本王这厢多谢子牙了”!说完殷钰便醉靠在一旁姜尚肩膀之上,殷钰醉酒的呼吸扑在姜尚的脖颈上。
姜尚自幼拜师昆仑修行七十载,从未与同门或外人这般亲近。一时间姜尚略显不知所措,一边伺候的王府奴仆赶忙上前搀扶自家王爷。两名小厮搀扶着殷钰离去后,一奴仆双手对着姜尚呈上一物道“道长我家王爷知仙长乃昆仑修行之人,
然我大商出入关隘皆须出示身份令牌。此乃王爷托小的转交仙长之物,仙长如今已入武王府户籍本应随主而姓,但王爷仍准许仙长留用自身姓氏名讳以示恩宠”。听完奴仆之言姜尚接过手中白玉雕琢而成的玉牌揖首道“劳驾代我谢过王爷之恩赐”。奴仆躬身揖首退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