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陆上,年少成才,世上最年轻强大的大统领。
名声威震八方,让众国高层胆寒,在国际上见到辰都国的人都要敬让三分。
他是神将天策,国世无双,也千千万万辰都国人的精神支柱。
苏槐的眉头死死地皱在了一起,双手也跟着紧张地握紧,但嘴上,还是在安慰方盈。
“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吧,先生一定会赢的!”
“我相信你。”
方盈回握住苏槐的手,两个人的距离被再度拉近,她现在顾不上那么多,只是认真的说着。
“我也相信先生。”
苏槐的耳朵根,莫名其妙的红了。
他像只个猴一样,抓耳挠腮半天,明明以前惯会油嘴滑舌,现在面对方盈,却半点调戏的话都说不出来。
陆征在前边独自一人冲锋陷阵,苏槐都不觉得完蛋,反倒只要对上方盈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完蛋了。
这种感觉,他以前可从没有过啊。
……
另一边的陆征并不知道苏槐跟方盈的感情正在急速升温,只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变得万分灼热起来。
无数的火焰木剑在陆征身边穿梭,他身形灵敏,虽然没有伤到皮肉,但身上穿得
衣服,也烧坏了不少。
陆征无心恋战,他的周身起了极大的风,握着草雉剑就冲向了木生仙君跟金日仙君。
顶上的太阳光芒都不及陆征身上绽放的金光,木生仙君手中也握着一把长剑,只不过是用他的真血浇筑而成的。
金光与红光相撞,顿时间半个森林都亮了,走兽飞鸟四散逃离,树木被折断推倒,周围一片狼藉。
苏槐将方盈护在怀中,一脸担忧的看着不远处升腾起的阵阵烟雾跟逐渐散去的光,心都揪了起来。
他感受到了,陆征的剑意。
要说从前,他跟陆征对战,陆征要是只用处五成功力,苏槐还可以侥幸赢他。
但现在的陆征,他的剑意更加凶猛,实力也不容忽视,一招一式都完美无瑕,没有半分可以攻破的破绽。
现在的陆征,实力绝对不止于地仙。
烟雾逐渐散去,依稀显露出了人影,苏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在半空中,站立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木生仙君,一个是金日仙君。
他们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发动了血咒,周身萦绕着黑红气体,眼睛也变得血红。
陆征,不知去向。
木
生仙君大喘着气,语气凶狠的说道。
“倒也不亏是昆虚行走的儿子,得本君用出全部实力,才能将其击杀啊!”
“你确定他死了吗?”
金日仙君左右张望了几眼,并没有看见陆征的身影,地上只有一滩不知道是谁的血迹。
木生仙君很有把握地摆了摆手,调整了一下气息,接着说道。
“最后那一击,我用出了全部的实力,并且确确实实地打中了他,你就放心吧!现在咱们只要周到陆征的尸体,捡回去交差就好!”
“如此,便是最好的。”
“金日仙君老弟,不必这般担心,你我联手本就够对付是个陆征了,飞黄腾达的日子,正等着咱们呢!”
虽然说陆征的尸体还没找到,木生仙君就已经万分得意,准备收场了。
这次,他们可是立了大功。
金日仙君办事警惕一些,但此刻,也相信了木生仙君的话。
他抿着嘴,思索片刻,再将目光投向在地上坐着的苏槐跟方盈。
“那这两个人呢?也一同带回去交差?”
“倒也不必。”
木生仙君的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笑,仔细感知了片刻,面露狂喜之色。
“这个小
子虽然不能打,但修为极高,咱们不妨现在就吸食了他的灵气跟真血!金日仙君,咱们这血咒,也有许久没滋养了,今天用起来迟钝了许多,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也好……免得到时候咱们名列仙尊的时候,还有人说我们实力不够。”
这二人稍微一商量,手中的血剑,就对准了苏槐。
苏槐刚才经受了锥心之痛,此刻实力大减,连还手之力都没多少,更不用说保护方盈了。
而且,他也不相信,陆征会这样离开。
方盈此刻,是方寸大乱,她才刚找到生活的希望,找到新的目标,却又这么快的遇到了直逼生死的关卡。
“苏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别怕。”
苏槐现在其实也半分办法都没有,但仍旧安慰方盈。
“我保护你,你放心吧!”
木生仙君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逞强,还想英雄救美呢!”
“大陆的人,真是无知又愚蠢。”
金日仙君的眼神里,带了几分不屑。
“连陆征都不是我们的对手,更何况他,趁早解决了回去吧。”
“行,咱们啊,以后日子好
过了!”
末了,木生仙君接了句话,就准备对下手。
苏槐打起精神来,试图凝神聚气,却没有半分用处。
他看了身边的方盈一眼,咬着牙说道。
“方姑娘,你先别这么紧张,我也难受……”
苏槐额头上的冷汗都要冒出了,这样多来几次,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脏病。
方盈倒是想冷静下来,可她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面对这样的情况,她除了害怕什么都做不了。
眼看着木生仙君跟金日仙君提着血剑,越走越近了,苏槐心里也忍不住着急起来。
他忍着心中的痛意,喊道。
“先生,我知道您没事,您快点出来吧!”
这句话的回音在森林里回荡,但是除了这句话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苏槐整个人都逼近了绝望,陆征到底去了哪里,他也找不到踪迹,只能够干着急。
木生仙君对苏槐这样的反抗,反而起了兴致,冷笑两声说道。
“你这时候喊陆征,还有什么用?别说一个陆征,就算是十个,也未必能赢我!”
“那你这话,当真?”
清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周围的风,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