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宁的执拗马上就成了她的困境。
她想做原创服装,还马不停蹄的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但是尴尬的是,因为资金有限,新工作室基本没有人愿意来,大家宁愿辞职另寻生路,也不要跟着她来做这个随时可能会流产的项目。
何氏上下,更是等着看她的笑话,而人事那边,倒是替她招了几个人,也全是新手,虽然资质还不错,但距离项目成型,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晚上,何以宁下了班,依旧在书房里画设计图, 见叶时寒端着咖啡进来,她兴冲冲的拿着图纸给他看。
“你觉得,我设计的这几套衣服怎么样?”
何以宁十分相信阿寒的眼光,所以,图纸一出来,她第一时间想征询的就是他的意见。
叶时寒拿过来,认真的看着:“你这是……”
她设计的不是时下流行的时装,更具古典气息,就像是改良版的汉服,却又荣融入了现代的气息,没那么繁复,更简洁适穿。
“这叫新国风。”何以宁耐心的跟他解释,大意是她特别喜欢传统文化,时装这一块国内外有那么多知名品牌,她一个新人很难抢占市场占有率。
若想成功,只能做有新意和创意的服饰
。学校的设计展上,她的创意秀禾让她一时风头无两,何以宁决定,她要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
“其实国内做类似原创服饰的已经有几家,比如之前偷我设计的凤栖梧,已经算上相对成功的品牌了。但这块市场还有很大的开发潜力,阿寒,你觉得我能成功吗?”
说起自己的梦想时,她的眼睛里像是装满了星辰大海,闪闪发光。
她手托腮,趴在叶时寒的腿上,等着他给自己意见。低头,对上那双澈澄又璀璨的眸子,叶时寒觉得,此刻,她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会给她。
“当然,你这么用心又刻苦,连面前放着我这么出色的男朋友,都可以视而不见,你不成功谁成功?”
叶时寒托着她的腰往上一抬,何以宁已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抱着她,拇指摸着她的下巴:“何以宁,我嫉妒了!”
“啊?”
“你天天忙事业,回家还要画图!你当我这个男朋友是空气吗?”
嗐!
何以宁看着他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奶狗模样,又是忍俊不禁。
她揉揉他的脸:“如果你是空气,我就不会征询你的意见了。阿寒,虽然我最近有点忙,但这也是对我最关键的一
段时期,你可一定要支持我啊!”
“你需要我的支持?”叶时寒魅惑的深了深眸,“说吧,需要哪种支持?”
哪种?
何以宁没反应过来,傻傻的说:“当然是全身心的支持。”
“全身心?”叶时寒腹诽,这何以宁很上道嘛,他在她腰间揉了一把,托着她饱满的臀就将她抱起来。
“哎,你干吗?”
他咬着她的唇,低语:“把吗字去掉!以宁,我要全身心的支持你,让你放松。”
说着,已经把她抵在面前的书桌上,他整个人压过来。
何以宁脸上腾的一红,天呐,这阿寒也太污了吧。
她说的全身心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阿寒,你等等……”
她推开他炽热的吻,毕竟还有一堆事要忙,她现在可没这个心情。
谁知,他却又按住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捉住,一起按到了头顶上。
“乖,放松。只有够放松,灵感才会源源不断。嗯?”
他吻着她,何以宁却哭笑不得。
这他么什么理论,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强势起来,她根本无从抵挡。
终是由着他全身心的蹂躏了她一回,洗过澡后,何以宁没有觉得轻
松,反正腰酸腿痛的直想睡觉。
“坏阿寒,本来人家今天晚上要把稿子改完的,现在倒好,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何以宁无语的吐槽着,腰间一紧,却被叶时寒抱着,径直回了卧室。
把她手上的稿子抢过来,扔在一边,叶时寒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何以宁,我再说一遍,必要的休息和放松很重要。现在就给我乖乖的躺下,睡觉!”
“可是……”
“稿子永远也弄不完!”他依旧强势的压着她,把被子给她盖在身上,看着她紧绷绷的样子,他又莞尔,俯身,在她额角轻轻一亲:“何以宁,你当我之前那么完美的方案是怎么想出来的?”
“怎么想出来?”
何以宁也很好奇,阿寒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平时也看不到他多努力,可关键时刻,总是让她惊艳万分。
“其实所有让人拍案称奇的想法,都是在人最放松的时候冒出来的。何以宁,你的设计已经很棒了,现在,你缺少的只是资金!靠何氏是不行的,可以试试拿着作品去融资!”
话尽于此,叶时寒又把她抱起来,自己也上了床,跟她一起躲在被子里,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怀里。
“阿寒
,你再具体的说说嘛!”
何以宁才听出一点兴头,转身,环着他的脖子,让他继续往下讲。
“你真的要听?”他兴味十足的问。
何以宁头点的如捣蒜。
“那你叫声师父,求求我。”
切!何以宁无语了,这男人,得了便宜就卖乖,还让她拜他为师,她现在可是他的老板!!!
“阿寒,我现在可是以老板的名义命令你,你说不说?”她板着脸,色厉内荏。
“不说!”叶时寒正跟她逗趣,觉得很有意思,就不按她的意思来,“把我哄高兴了,我才跟你说!”
“你不要太过分哦。”
她这个老板不要面子的,次次都被这个下属各种拿捏。
“嗯,那就睡觉吧。”
叶时寒按着她,又要把她往床上按。
何以宁奈何不了,只好和他面对面的躺下。四目相对,两个人的脸距离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他的手很恶劣的缠在她的腰上。
她一呼气,便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扑在脸上,痒痒的。
“阿寒……”她又放柔了语调,目光里带着几分乞求。
“叫师父! ”
“师父……”
何以宁终于还是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