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一个身影压了过来，直接将跟踪者压到了墙壁上，按在了那里。
“你跟踪我干嘛？”韩晨贴近他，将他的帽子摘下，发现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这个女孩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五官很精致，邻家少女闭月羞花的感觉。
“你谁啊？干嘛跟踪我？别再跟踪我了？否则我会杀了你！”韩晨的手指在女人的喉咙处划了过去，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女人顿时被韩晨的杀气给吓到了，脸都吓白了。
韩晨放下了她，继续往家方向走。
“你是韩晨吗？”
背后的女人突然喊道。
韩晨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问道：“干嘛？”
“你是韩晨吗？”女人再问。
“对。”韩晨这次大胆承认。
“我找你，想请你帮忙。”女人走了出来，大胆站在韩晨面前。
“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帮你忙？”韩晨反问道。
“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女人回答道。
噗！
韩晨一口血给喷出来！！
这个女人也知道自己的弱点。
韩晨打量她，二十岁的样子，估计还是大学生，很青涩，很嫩稚，长发，当长发盘起来帽子扣住，五官很精致，穿着和外形挺淑女的，邻家女孩的感觉。
“好了，想我帮你，又做我女朋友？行啊，走，晚上去宾馆！！”韩晨直接说道。
“啊？这，你都没做事，这不行。”少女说道，玩着手指头，说道：“你先做事情。”
“那算了。”韩晨扭头就走。
“别
，你等等。”少女的眼泪就出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她很悲伤地说道：“我可以跟你去宾馆，但是能不能只是睡觉啊？”
于是，韩晨就带着她在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通过身份证也确认少女的年纪确实有二十了，只是长地偏嫰稚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韩晨问。
“方可可。”方可可回答。
“二十岁，读大学？”韩晨问道，二十岁，这是零零后，思想和自己肯定是有出路的，都隔了一个时代了。
“嗯，大二。”方可可回答。
“哪所大学？”韩晨再问。
“江海市传媒学院。”方可可回答。
“哦，我们市的，还是传媒学院？这学校我听说过。”韩晨再问。
韩晨再仔细看这个可可，还挺漂亮的。
这狼一样的眼神看得方可可心慌慌的紧张死，一动都不敢动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韩晨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方可可。
方可可也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褪，一直都是防御的姿势。
“我感觉我爸爸生病了，我想找你帮我看看。”方可可回答。
“那你得去医院啊，谁告诉你我会看病的？”韩晨哭了，自己的神医名声这么大吗？
“不是身体上有病，是精神上有病。”方可可回答。
“那看精神科不就行了。”韩晨哭笑不得。
“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他就是病了，不是我认识的爸爸了，像是中邪了一样，我听说你能驱鬼辟邪，所以我就跟踪了你
。”方可可说道。
韩晨还以为是看病呢，怎么就变成驱鬼了？
“鬼上鯓吗？”韩晨问。
“我不知道。”方可可摇摇头说道。
“那你应该找和尚啊，道士啊，找我干嘛？熟人介绍的？谁？”韩晨想着，不可能无缘无故找到自己吧？
“没有人介绍，我听说的，然后我自己找了好久找的。”方可可回答。
“这个忙可是个大忙，很麻烦的，我又不是职业的，也没那么闲的。”韩晨装出一副很麻烦的样子。
“刚才你不是答应了吗？事后，我可以做你女朋友。”方可可委屈着回答着：“我也没有钱。”
“那做女朋友什么事都可以做吧？”韩晨坏坏地问。
方可可难为情地点点头。
“你爸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韩晨问：“趁我在市里，明天去见见他吧。”
至少韩晨还是能分辨出是病了还是神经了还是鬼上鯓的。
“我爸叫方程。”方可可回答道。
韩晨愣了一下，这个名字这么熟悉，方程？这不正是刚才赵卫东给自己的名单上的人员之一吗？
这么巧？
眼前这个少女让自己查的事和赵卫东让自己查的事重叠了？
如此巧合！！
“哦。”但表面韩晨还是表现出很淡定地样子来，说道：“洗洗睡吧。”
次日。
韩晨和方可可一起，准备去一趟她家，见一趟她父亲。
且也正好，方程今日在家休息。
到了方程家里，这是标准的三室一厅，在老小区。
“妈，爸呢
？”方可可进屋就先问老妈这事。
“在书房呢，怎么了？他是？”方可可母亲注意到了韩晨。
“我朋友。”方可可直接拉着韩晨准备去书房。
韩晨却站住了。
“怎么了？”方可可问。
“不着急。”韩晨摆了摆手。
韩晨打量这个屋子，装修很普通，在玄关处，有一佛拜处，正是祭拜一佛尊，三根香还烧着，才烧了三分之一，看来是早上刚点的。
除这处玄关外，整个客厅的布局都非常讲究，摆设，朝向，以及家具都很讲究。
家具全是红木，尤其是那椅子，还是红木定制的，红木两头，还连带着雕刻出了佛像。
“你们家信佛？”韩晨问方可可。
“对。”方可可回答。
在江海市，基本上就两种信仰，一是佛；二是暨督。
其中信仰佛的数量远远大于暨督。
“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这小区，80%都信佛，一直都是这样的。”方可可回答。
“没什么，很正常。”韩晨没有觉得不正常，他们桃花村也有三分之一的人是信佛的，前山峡谷还有专门的佛庙，而且家族祠堂里，也都是佛的摆设。
如果这家里有佛镇住，理论上，就不太会有不干净的东西才对吧，那么鬼上鯓这个猜测和推理就站不住脚了吧！
既然如此，那剩下的对方要么很正常，要么就是精神类问题？
这时方可可已经敲开了门。
“爸？”方可可喊了一声。
韩晨走了进去，这是书房，但是扑鼻而来
的先是烟味，浓浓的烟味，不，是香的味道。
这个书房又是摆了一佛尊，三柱香在烧着，关键是窗户还不开。
方程盘坐在地上，背对着韩晨，手上拿着佛珠，正在念着，看起来是遁入佛门了。
“爸？”方可可又喊了一声。
“有事就说，没事就出去。”方程没有转过身来，背对着继续边念经边说道。
方可可看了韩晨一眼，示意什么。
韩晨当即在半空之中画了一道虚无的符箓，拍了过去。
符箓穿透了方程的身体，但是没有任何反应。
但方程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看了韩晨一眼，然后又转了回去，继续念经。
韩晨诧异，他和方程虽然不算认识，但对方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上次的庆功宴大酒席上，他也在，韩晨作为赵卫东身边的红人，方程肯定认识，他现在忘记了？
韩晨还是退出了书房。
“你爸一切都很正常啊，哪里有问题？”韩晨问方可可。
“没问题吗？他这个样子？”方可可怀疑地问：“没有鬼上鯓吗？”
“你们家摆满了佛，哪个鬼敢来？她想不开魂飞魄散了？你家里很干净，你想多了。”韩晨说道。
“真的吗？可是我总感觉这个爸爸不是我爸爸，性情也不同。”方可可还是怀疑。
“不同年纪不同人生阶段心境不同，很正常。”韩晨说道。
“好了，我走了。”韩晨说道。
“哦。”方可可有些失望，但又没有挽留的理由，只能让韩晨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