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和慈禧一直信奉道教,我相信这事丁教授这块比我们研究肯定多多了吧。”孙先生说着,从厨璧里拉出一个黑色大箱子里来,打开,里面满满地百元大钞,说道:“这里是两百万,只是定金,就算一无所获,我们也会给予丁教授500万的辛苦费,如果有所收获,我就不是一点钱了,几千万都是小意思。”
孙先生把钱合上,推给了丁时莱。
丁时莱是聪明人,他知道不管钱多钱少,他都必须接受这个任务了,只是他对所谓的永生永世他自己都不信,研究归研究,不代表真信这玩意的存在,那也只是为了学术需要,名利场而已。
这才是丁时莱矛盾的地方,明知道会一无所获,但却还要假装有一线希望一样。
丁时莱看了眼钱姥爷一眼,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那行吧。”丁教授只好答应了下来。
“那你们速度最好快一点,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孙先生回答。
“嗯。”丁教授点点头。
丁教授被请走后,钱姥爷吃力地说了一句话,透过扩音器,孙先生才能听清楚:“安插个我们的人在他身边,我要最真实的过程和结论。”
“姥爷放心,我已经提前安插了我们的人。”孙
先生回答。
丁教授回去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桃花村,而是了解相关资料,但这中间还是耽误了点时间。
一个月前才正式组建了队伍,审批下来,走正规的考古通道,然后去桃花村见了韩晨。
至于丁教授为什么一定要韩晨参与进来,并不是孙和钱姥爷的意思,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韩晨这个人的存在,这是丁时莱自己的一点小心思。
珍妃信道,道追求的正是永生永世,丁教授甚至怀疑,如果桃花村的珍妃墓是真的,很可能当年那个传教士就在桃花村。
韩晨正是桃花村道观的掌门。
丁教授隐隐地感觉,这些抽丝剥茧的节点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才是丁教授非拉韩晨下水的核心原因,只是他用了小计谋把韩晨骗进去了。
至于这个李小小是什么人,丁时莱还真的没在意过。
老斐走在最前面,因为他是摸金校尉,对熟悉墓的布局。
韩晨和李小小垫后,他们只是来找丢失的孩子的。
老斐他们头上戴着探照灯,非常亮,洞里面黑,这几束探照灯一照,就很亮了。
洞口小,但里面慢慢变大,开始没有路,像溶洞一样,地上毫无路的痕迹,上方也是尖尖的棕㳶石,因水流形成尖尖的,
像一根根剑刺,一旦落入砸中脑袋的话必死。
外面暴雨,整个洞很潮湿,这些宗㳶石不断地有水汇聚起来滴下来。
“那边有双鞋子。”李小小照到了一双鞋子。
韩晨走过去蹲下来看了看,鞋子很旧了,但还有血迹。
众人继续往前爬,终于到了那扇石门那。
这里韩晨来过一次,再里面就没进去过了,到这为止,韩晨没有找到孩子,心里就已经很疑惑了,孩子一般都会有本能的对黑暗的恐惧,不可能往这么深的地方跑。
可是这块区域,韩晨坚持过了,没有孩子的痕迹。
“薛皲,你确认孩子跑进来了?”韩晨怀疑地又问道。
“确定,真的。”薛皲很肯定地回答。
韩晨看了李小小一眼,犹豫不决。
这时,丁教授对老斐说道:“老斐,看你的了。”
老斐检查起石门来,想着这应该就是主墓入口了。
他先两边找了找开关,没有找到。
“老斐你行不行啊,我直接炸爆爆破吧。”猎狗不耐烦地说道。
“这里是洞里面,你爆破不准,口子会被封的,到时候我们都被埋在这里。”史瞳说道。
“哈哈,找到了。”老斐笑了,在一堆乱石之中找到了一颗特殊的石头,移动了一下,果然那石
门就缓缓移动了开来。
顿时一股诡异的气息迎面而来,同时传来了凄凉的哭声,一会儿是女子的哭声一会儿又是鬼哭狼嚎,仿佛前方就是地狱。
“别怕,这是风语,是气体在夹缝中流动形成的声音,这说明里面是通的,这是好事,还有出口,如果是密封的就不会发出这种声音。”老斐很科普的解释了一句,主要是讲给韩晨和薛皲他们几个不懂墓的人说的。
“走吧,进去。”老斐刚过石门,突然就停了,感觉不对劲。
老斐的探照灯往前照,里面没有咣着落,就是前面的漆黑是深邃的,老斐马上照了一下脚下,顿时吓得尿流。
众人这才发现自己是站在悬崖绝壁边上,几个小石头落了下去,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犒,这么深这么大的坑?”萧然都有点怕了。
“怕了?呵呵,爬下去吧。”攀爷说着就开始打桩,打完桩,将绳子固定在桩上,然后放了下去。
“石头掉下去都没声音,这绳子够到地了吗?万一没到地,上不来下不去,卡在中间可完蛋了。”医生华涛胆怯地说了一句。
“不够就分两截,我先下去,以光为信号。”攀爷说着就固定好绳子,开始往下爬。
韩晨和李小小也站在
悬崖边缘,没想到这石门后面是这样的景象!难不成王刚当初是掉下去摔死了?
韩晨往前面照了照,照不到对岸,不知道对岸多远,又照了照两边,两边不远处也是九十度的垂直峭壁,没有路。
韩晨又往上照了照,有天花板,但是看不清,往下照了照,一片漆黑,然后只剩下凄凉地如鬼哭狼嚎的声音。
“真像地狱的入口。”李小小嘀咕了一句。
李小小看了韩晨一眼,问:“我们下去吗?”
“我觉得孩子不可能掉下去,这门就打不开,就算打开了门,孩子这里掉下去,也已经死了,所以我不下去。”韩晨很理智地回答。
“韩村長,都到这了,你还退缩吗?就算不找孩子,还有你的同学王刚,还有其他失踪人的尸骨,你作为村長,希望村里一直背负这样的名声吗?你不好奇里面有什么吗?不好奇万一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来不是更不好。”丁教授教唆道。
“哼。”韩晨冷笑一声,道:“这个墓一直很太平,相反,都是你们去招惹人家,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何必招惹我们?阴阳也好,地府也罢,一直都很平衡,总有些人打着考古和研究的旗帜,却塞满了私心。”
韩晨说话,真是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