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天是真的热起来了。
韩晨早上起来时,看见杜小颜,杨若汐姐姐,杨若男都是穿着很单薄,身材那都是极好的。
“韩村長?”这时外面又有人喊着。
韩晨一听这声音,就想骂娘,又他妈地是小狗子。
“叫什么叫,大清早的又叫,你现在成我传话筒了是吧?”韩晨很不爽地骂了一句。
“若汐姐姐好漂亮啊,呵呵。”小狗子进来时,眼睛就停留在了杨若汐姐姐的身上,没办法,这个村子,杨若汐,李蓉琪,花有颜,是三个最极品的人间尢物。
“滚滚滚,啥事?说。”韩晨不耐烦道。
“七区的魏老头正在闹自杀呢。”小狗子说道。
“啥?魏老头闹自杀?咋了?”韩晨问。
“家事,你去了就知道了。”小狗子回答。
“哎。”韩晨叹了口气,自己这村長当的,这家事还要自己去管啊?这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我这能帮得上啥忙?但是要自杀,说明问题挺严重了。
路上小狗子简单地说了一下事。
“事情很简单,就是魏老头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给睡了,现场抓姦在床了。”小狗子回答。
“这在我们村不是很正常吗?那芦苇地里每晚不是都一堆吗?”韩晨笑着问,就这村里的风气,睡下人家老婆还要死要活的?
“这次不一样,婚内出诡,来了段黄昏恋。”小狗子现在就是桃庄百晓生。
“出诡?等等,
魏老大多大?魏老头的老婆多大?那个男人多大?”韩晨问。
“魏老头快七十了,他老伴快六十,那个男人还要年轻一点,估计五十多。”小狗子回答。
“啥?”听了这话韩晨都傻眼了:“不是吧?都要六十了还出诡?”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韩晨也是醉了,这种家丑还要自己去主持公道啊?
但是又没有办法,自己是村長啊。
“还有,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专门找有夫之妇,骗财又骗色,就是个乌龟王八蛋。”小狗子继续说道。
“既然是乌龟王八蛋,那婶婶还跟他搞黄昏恋?”韩晨不理解了。
“嘿,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花言巧语一堆一堆的。”小狗子回答。
“懂了。”
到了魏家,还是不少人,魏老头,他老伴,还有那个男人,以及邻居几个人正在劝架。
而魏老头站在凳子上,那上吊的绳子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把脖子挂上去了。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魏老头站在那里喊道。
“魏叔,你先下来。”韩晨招招手,然后把几个邻居和小狗子也打发了。
“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婶婶,你是什么打算?”韩晨直接问。
“我要和他过。”婶婶也很直接,要和那个男的过。
“你和他过,我就死给你看。”魏老头马上跟上了一句:“我可丢不起这个脸,你这是把我往死里逼。”
“你才
把我往死里逼,跟着你的这些年,我苦怕了穷怕了,天天伺候你就算了,动不动就发脾气,动不动就发脾气,还是个守财奴,和你过什么好日子,我要和我相好的走。”婶婶也很绝强,这也是铁了心了。
韩晨也是懵了,一个要走,一个是你走我就死。
韩晨看了看那个男人,说道:“你给我出来。”
那个男人跟着韩晨也就出来了。
“你是图什么呢?”韩晨也不明白:“图财没有啊,图铯婶婶都六十了,图莿激?你莿激就莿激,你怎么还来真的了?”
“我们就是认真的。”那男人回答道。
“你可拉倒吧,你不知道人家是有夫之妇?”韩晨有点火大了。
“真的是认真的。”男人许荣一口咬定。
“我现在就给你一个选择,这事和婶婶给我断了,以后也不要来打扰人家。”韩晨说道。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管得着吗?我一没犯法二没襁迫,人家婶婶是自愿的,我们是互相喜欢。”许荣回答道。
这话韩晨还真被他给问住了,这家务事还真棘手。
“你这种无赖是想要钱吧?你要这样,我可要动手了。”韩晨说道。
“你打啊,你打打看,你打我,我告死你。”许荣还挺懂法。
这个混蛋,软硬不吃。
“行,你等着,别让我抓到你把柄。”韩晨说道。
眼看那边一个要死,这边不让步,韩晨这家事的工作
是真难做啊,只好先去稳住了魏老头。
好说歹说,魏老头才答应,看在韩村長的份上,先不寻死。
这种破事韩晨是真没那个精力管啊。
但这春暖花开,村里致富路也是一片欣欣向荣,尤其是油菜花开了,更是让村子美上加美。
这个美丽的季节也免不了有人找韩晨看病。
“姐,你哪里不舒服?”韩晨穿着白大褂,戴着听诊器,那就是专业的大医师。
“韩医生,我匈太大了,会不会是病啊?我听说女人容易得这方面的肿瘤,会不会里面也有瘤子啊?”村妇很认真地问。
这村里人很多都是文盲,对很多常识都不懂。
“什么?”韩晨问。
“哎呀,韩医生你知道我说什么,你又不是真傻。”这村妇还脸红了。
韩晨一脸的尴尬,说道:“姐,我给你检查一下。”
没一会儿,李亚琪就敲门进来了。
“有病人啊?”李亚琪说道。
“已经看好了。”村妇红着脸低着头出去了。
李亚琪稍微有点疑惑,问道:“她怎么羞答答的?”
“看女人的病。”韩晨很认真地回答,又怕李亚琪误会,又马上补充道:“我啥也没干哦!”
“我知道呢。”李亚琪坐了下来,拿出了笔记,展开说道:“这是我整理的全村被水淹死的人,我做了分类,总共涉及六个家庭,有一个奇怪的点就是,很多家庭的父和子,或是爷和孙,
都死了,同时没有女性死者,全是男性。”
韩晨把李亚琪整理出来的笔记看了看,说道:“确实有点奇怪,同一个家庭,有多个两人或两人以上的死者?”
“对。”
“有家庭聚集的特征,如果是只是一个家庭可能是巧合,但是多个家庭都有,就不是巧合了。”李亚琪回答。
“那这六个家庭,互相之间有联系吗?”韩晨问。
“目前没看出来,但我感觉有。”李亚琪回答。
韩晨想了想,说道:“我推测这六个家庭中,一定有人认识秦闭月。”
“这简单,找六个家庭中最年长的人,让他认一认秦闭月就知道了。”李亚琪说道。
韩晨再次看了看家庭,皱了一下眉头,道:“这陈信家,柳馨宜家,算上何家吧,我暂且相信周桂花的话,我都是知道的,这陈爷是?”
“陈精。”李亚琪回答:“他一个孙子被水淹死了。”
“他。”韩晨愣了一下。
这个陈精就是陈姥,上次村委精选村長的背后大权者之一,也是以前的掌权者。
“那这郑家是?”韩晨也不认识这家人。
“这家的人你肯定没见过,因为老郑只有一个女儿,现在在城里工作,他家也是死了他自己和儿子,他老伴也死了,不过非淹死的,听说是被吓死的,我也不知道真假。”李亚琪又解释了一遍。
“死了这么多人。”韩晨数了数,有十来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