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韩晨看了看这条横穿桃庄的河,看了看自己的办公室,又看了看那棵红杏王。
他总感觉这个村子只是表面的平静,暗地里有一种啵涛凶涌的感觉。
韩晨走着走着,距离那棵红杏王很近了。这棵红杏王参天大树,根本不是红杏,不知道是什么树,它有五十多米高,是这个村最显眼的东西,整棵树树干树叶树枝全是红色,不像红色,更准确地说,像血的颜色,血淋淋的。
韩晨好奇地往红杏树走去,一点点走近走近。
当韩晨看清楚树干上的诡异形态时,吓得当场软在了地上。
“啊!”韩晨尖叫一声,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是他见过的最恐怖的树。
因为下面树庄部分赫然是一颗颗人头,开始以为只是形状相似,可仔细一看,是真人。
若干真人和这棵红杏融合在了一起,树枝穿过那些人的身体,从嘴里又穿出来,那棵人头也完全侵入在树干里面,合二为一。
韩晨突然知道这棵树为什么这么红了,那是血。
韩晨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这个村庄有点恐怖。
夜又黑了下来。
一个村妇从外面串门正回家,她感觉背后有人跟
着她。
村妇转头拿手电筒照了照,没看见人,但是又感觉有人:“谁?”
没人回应。
村妇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她这次分明感觉有人。
村妇有些怕了,因为村里都是熟人,碰到都会打招呼,这样跟着你的肯定有问题。
村妇加快了脚步。
这条是近路,没什么人家。
这时,突然背后有人一把捂住了村妇的嘴。
村妇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拼命挣扎了起来,但是对方完全勒住了她的脖子,硬生生的往树林里拖了进去。
村妇整个人迷糊了起来,四肢开始无力,整个人也都软了下来,整个人倒在了稻草堆里。
她模糊地看着了一个男人,看见了他的脸,那是一张狰狞到极致的脸。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这个村妇经历了她生命中最后时光最变態最残暴最惨无人道的谑,而她完全无力反抗着。。
那张恐怖的狰狞的脸永远地停留在了她的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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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桃花村是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吵醒的,韩晨也是。
“出啥事了?”韩晨起来时杜小颜已经起床忙了。
“不知道,好像前山传来的。”杜小颜回答。
“哦。我
去看看。”韩晨有种不详的预感。
韩晨赶过去时,老村長和李蓉琪,陈信也正好赶过来,已经有些村民远远的站在那里议论。
韩晨第一眼就看见了血珀中的那具女尸。
“我的天那!”老村長当场就有点崩溃了。
“老村長你去报警,陈信哥你维护好现场,不要让任何村民接近,蓉琪你去拿笔和纸,帮我做记录,我们进去看看。”韩晨本身不需要如此好奇去管闲事,但这村里他这样的年轻人本来就不多,作为村里的一份子需要抗起年轻人的责任来,其次,家里的杜小颜,杨若汐,杨若男也一样会有危险,如果你现在不管,有一天,危难发生在自己人身上,后悔莫及,冷漠是这世上最恶的毒药。
韩晨看着地面,很多脚印,还有拖拉的痕迹,到了稻草堆那,简直惨不忍睹,全是血。
韩晨看清了受害者的脸,是村里的一名妇女,她的表情痛苦绝望,还睁着眼睛。
她的衣服全部被撕了,身上全是伤痕和血,她的两只那个被割了下来,不知所踪,她的下裑也全是血,看来被严重的侵犯过。
韩晨第一时间呕吐了,他虽然是村医,但也没有见过这么
血腥恶心恐怖的场面。
这时,李蓉琪也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几乎晕过去,也是连连呕吐,但她强忍着,那种恐惧让她感觉到窒息,还有恐怖。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简直就是变態,我们一定要抓住他。”李蓉琪变得坚强,她作为村里的妇女主任,这样的事更是她不想看到的,她更要坚强!
“对,我们会抓住这个变態的。”韩晨观察着案发现场。
这时,张村長和陈信也过来了,看到现场泣不成声。
“蓉琪姐姐,我说,你记录。”韩晨很仔细的检查现场:“凶手是男性,身高在168到173左右,体重在120到140之间。”
“韩医生,你是怎么知道的?”老村長问。
“看这脚印,除了我们的,只有两排脚印,一个是死者的,另一个只可能是凶手的,这个脚印在41码左右,我穿43码鞋,我身高是180,推测了他的身高,脚印的深度和我自己进行了对比,我体重160,他的脚印比我浅,估算在120到140左右,根据脚印的样式应该是布鞋,看起来也不是解放鞋,说明凶手不是上山或临时起意,我们市穿布鞋牌子最多
的应该森马和回力吧。”韩晨解释了一遍。
“韩医生你太牛了,这你都可以推算?”陈信很佩服道。
“我本来是准备考法医的,结果没过,所以懂一点。”韩晨很谦虚地说道。
李蓉琪没想到这个韩晨傻乎乎的,做起正事来,却又仔细又认真,很有人格魅力,对他多加了几分好感。
“之前那个死者是不是也是这样惨不忍睹?”韩晨问老村長。
“对,也是这样,太残忍太恐怖了,我也没想到,还会发生第二起,以为是仇杀,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老村長也不是傻子。
“对,这不是仇杀,也不是情杀或劫杀,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连环变態谋杀案,凶手心里畸形,他应该和死者没有恩怨,他作案完全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態。”韩晨给案子下了一个定论。
“为什么这么说?”陈信开窍就没那么快了。
“你看他的杀人手法,过于残忍,最重要的是,他对把死者的詾给割了,应该是带回去成为战利品了,这是典型的变態魔的心理,我敢肯定,这个魔鬼就在我们村里。”韩晨很肯定道。
“啊?不会吧。”李蓉琪都害怕了:“为什么会是我们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