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服是您宽衣。”卑奴母离昭惠温柔道。
“宽衣,宽衣!”宫本平田太一郎急不可耐道。
等到宽好衣服,卑奴母离昭惠把衣服拿到衣架上挂起来,然后吹灭了油灯。
宫本平田太一郎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抱住了卑奴母离昭惠,嘿嘿笑道:“昭惠子,咱们再生一个吧?生个宫本三郎。”
“老爷,您还撑得住吗?”
卑奴母离昭惠有些狐疑的问道。
宫本平田太一郎年轻时候参加过侵略兔子国的战争,在那场史无前例、惨无人道的灭族战争中,宫本平田太一郎受了伤,专家鉴定,宫本平田太一郎失去了生育能力。
所以卑奴母离昭惠嫁给宫本平田太一郎这么多年以来,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而且宫本平田太一郎时间很短,每次都不超过十五秒。
这还得算上脱衣服的时间。
宫本平田太一郎的手已经不老实了,他喘着粗气道:“大力出奇迹,我才不相信那些庸医,而且我最近一直在吃药,来自兔子国的古老药方,据说当年大明朝的九千岁魏忠贤,就是吃了这种药,还能生孩子。”
听着这鬼扯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卑奴母离昭惠心中并没有多少兴奋的感觉。
但身为妻子的责任,还是让她躺了下来。
“你来吧。”
卑奴母离昭惠仰躺在榻榻米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跟一个死人一样。
宫本平田太一郎爬上了榻榻米,急吼吼的冲了上来。
1秒。
2秒。
3秒。
5秒。
战斗结束。
黑暗中,卑奴母离昭惠不必掩饰厌恶的神色,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
一开始宫本平田太一郎还能骗一骗她,说什么男人都一样。
可是现在。
宫本平田太一郎的快速、还有身上松垮的赘肉、难闻的老年人味道都让她几欲作呕。
如果不是小日子也是男尊女卑的国家,卑奴母离昭惠几乎忍不住要把匍匐在上面的宫本平田太一郎掀翻
进入贤者时间的宫本平田太一郎细嗅着卑奴母离昭惠的脖子,“昭惠子,你擦得什么香油,好香啊。”
卑奴母离昭惠忽的心头一紧,那是宫本大郎送给她的,好香叫香水,外国来的。
卑奴母离昭惠稳定心神,反正现在死无对证,她怎么说都行,“没有啊,一直是这个味道,可能是你鼻子出问题了。”
宫本平田太一郎享受着贤者时间的余韵,可能是因为年纪太大,加上精力不济,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呼噜声。
卑奴母离昭惠干脆一把将他推开,捡起白色的丝织内衣套在身上,就出了卧室。
刚才她倒是没怎么出汗,身上的汗液都是宫本平田太一郎留下来的,黏糊糊的,恶心的要命。
出了卧室,带上房门,进入盥洗室。
对马岛距离小日子本岛有点儿远,电力紧张,只有少数的军事设施能够用电。
像他们这些普通人,还都跟生活在原始社会没什么区别。
外面漆黑一片,院子里也是漆黑一片,只有月光能射下来几缕有限的光芒。
也许是觉得家里没什么人,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卑奴母离昭惠连盥洗室的门都没关,先把白色的丝织睡衣脱了,打开水龙头,任由热水冲洗着身体。
她正洗着身体上的污秽,忽然心有所感,回头一看,在盥洗室的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
卑奴母离昭惠愣住了,她直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打了个激灵。
“大郎?”
卑奴母离昭惠不确定的喊了一句,她以为是宫本大郎的鬼魂回来了,“大郎,你死的好惨,连尸首都没有,不过你放心,你弟弟二郎和你的父亲会为你报仇的。”
黑影静静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动静。
卑奴母离昭惠被吓得牙齿打架,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热水冲刷在身体上,却仿佛没有一丝温度。
就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黑影动了,一下子冲进了盥洗室,一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不是大郎!”
感受到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不可抗拒的力道,卑奴母离昭惠张口就咬在了黑影男的手上。
哼!
黑影男闷哼一声,手指却没有松开,另一只手直接拿捏住了卑奴母离昭惠的软肋。
月光照射进来,照在了黑影男的面颊上。
卑奴母离昭惠认出了黑影男,不敢置信:“二郎,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宫本平田太一郎的儿子,宫本大郎的弟弟——宫本二郎。
宫本二郎并不答话,直接抄起了卑奴母离昭惠的一条大长腿,微微屈膝,不容置疑的将卑奴母离昭惠给定住了。
卑奴母离昭惠惊呼一声:“竖子,安敢如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宫本二郎见卑奴母离昭惠生气,不由笑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还知道你和我大哥的事情,别以为你们俩做的隐秘,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原本激烈反抗的卑奴母离昭惠听到这话,就像被抽去虾线的大虾,瞬间没有了力气。
卑奴母离昭惠眼睛睁大,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宫本二郎学者老爹的样子,在卑奴母离昭惠滑腻白皙的脖颈间细嗅着,“这是大哥送给你的香水吧,真好闻。”
水流喷洒在二人的身上,发出哗哗的声响。
卑奴母离昭惠满脸悲愤:“你这是在给你的父亲蒙羞!”
宫本二郎硒笑道:“那你和我大哥就不是给他蒙羞了?反正你又不是我亲妈,再说我从未将你当成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只有一个,她已经死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被呵护、关爱、填满、充实的普通女人罢了。
你不知道,从你进宫本家的第一天,我就幻想着有这么一天,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现在终于实现了。”
卑奴母离昭惠蹙着秀眉,咬牙切齿道:“无耻!”
宫本二郎抿着嘴唇,缓声道:“一想到那个老头和我大哥对你那样,我的心就像刀绞一样,答应我,以后只让我一个人和你那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