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我们赔给你还不行吗?别报警了!”贾张氏满脸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尽管她心里极不情愿。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惊讶。这么疼她孙子?
龙老太眼珠乱转,她心想:“这小子居然敢偷到我头上来了,一定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行!”
她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一百块!少一分都不行!”
“什么?一百块?这怎么可能?我孙子怎么可能偷这么多钱?”贾张氏一听这个数字,顿时惊呼出声,她用手紧紧地捂住口袋。
龙老太却不为所动,她大声嚷嚷道:“你不信就去问你孙子啊!如果他没偷,那就让他站出来说清楚。不然的话,我就报警了!”
“好!我给!”贾张氏气得浑身颤抖,心疼地拿出零零散散的100块,这些钱都是她儿媳妇以前骗的何雨柱的钱。我不心疼!!
何雨柱愤怒地开口道:“你孙子还偷了我一个大金链子和大板子!这次我不追究,下次再敢偷,我就直接报警了!”
贾张氏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心中安慰自己:孙子吃一堑长一智也好!!!
阎解成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最近都不带大金链子了,原来是被偷了啊!哈哈!”他的笑声在四合院里回荡,却让贾张氏更加无地自容。
二大爷这时站了出来,他一副掌控全局的表情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以后谁家丢东西都找贾张氏要!贾张氏,要不你们搬出去吧!搞了半天,院里丢的东西都是你孙子偷的。”
四合院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掏出铁锹,大吼道:“我看谁敢把我们赶出去!哼!”
众人不欢而散,各自回家。
晚上,某个小院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声音凄厉而绝望。
贾棒梗双眼泪痕地躺在床上,一边抽泣一边喃喃自语:“呜呜~哪有100块啊,嗝~那个死老太婆居然敢敲诈我!!呜呜~嗝~我棒梗可是个大丈夫,怎么能这样被人欺负,郁郁久居人下呢!呜呜呜~”
何雨柱家。
何雨柱带着不悦的心情回到家,嘴里嘀咕着:“那小子真是欠揍……”
突然,何雨水走了过来,语气中带着疑惑:“哥,我发现你最近变了!?”
何雨柱闻言,脸色一沉,心想:这丫头怎么怀疑我?难道我非要喜欢那秦寡妇不成?
小丫头敢管我,看我后发制人!
何雨柱拿出黄瓜咬了一口,劝道:“我没变!我当然是你哥!你就别操心了,赶紧找个好人嫁了才是正经事。”
何雨水听后,气得直跺脚:“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已经辞工了!”
何雨柱两口吃完手中的黄瓜,疑惑地问:“辞工??辞了也好!这样你就有更多时间去找个好归宿了。”
“你才应该找个人嫁了!我要创业!”何雨水回怼道,眼中憧憬未来:我可是重生者!我要创业,当大老板,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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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震惊得大脑都停顿了一下,随后他纳闷地反问:“创业?创业干嘛?现在这样混吃混喝不是挺好的吗?我觉得很满足啊。”
何雨水看着胸无大志的哥哥,气急败坏,捂着脸哭了起来:“呜呜呜~你就说帮不帮我!呜呜呜~你是不是我哥?呜呜呜~”
何雨柱有些无奈,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我当然是你哥,但创业我真的不懂啊,这是我的知识盲区!!!”
何雨水继续哭泣,声音带着坚定:“呜呜呜~你就说,帮不帮我!呜呜~”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总不能动手打她一顿吧,他只好妥协:“帮!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创业?如果是研发智能手机,那我绝对支持!!!”
何雨水拿开捂着的双手,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智能手机?那是什么?不是,别老是岔开话题,我们先从开饭店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做大做强!”
何雨柱撇了撇嘴:“饭店?我真是干一行恨一行!你没哭?”他拿起黄瓜咬了一口。
何雨水龇了龇大白牙,指着牙齿嘲笑道:“你以后要好好刷牙!你的厨艺这么好,不开饭店真是可惜了!”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舔了舔自己的大黄牙,然后催促道:“行,都听你的,现在可以让我睡觉了吧?”
何雨水心事重重地离开了房间,心里暗自琢磨:我哥不会是也重生了吧?但他为什么对女人不感兴趣了?难道是被秦寡妇伤得太深了吗???
何雨柱脑袋里一片空白,倒头就睡。
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特地仔细刷了牙,心中决定:“这丫头敢嘲笑我,我确实应该把工作辞了,自己当老板,美滋滋!!!”
“哥!哥!我去找地方了,你今天把工作辞了!”何雨水在门外说完,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何雨柱拿出黄瓜咬了一口,心中纳闷:“这丫头哪有钱开饭店啊?真是有些天真。不过,我反正是不想上班了,这班谁爱上谁上!”
两口吃完黄瓜后,何雨柱决定付诸行动:“辞职去喽!”
三十分钟后,厂长办公室。
“不行!你走了我后厨怎么办?厂里领导们就爱吃你做的菜!我可以给你涨工资!”厂长摇头拒绝,试图挽留。
“不是还有马华吗?最近三十天,他可是得到了我的真传。”何雨柱淡定地回答。
厂长叹了口气,郁闷地说道:“可是刚刚马华也辞职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声,对不起。”
???服了!
“不当厨师他要做什么呢?我记得他做菜手艺还可以啊。”何雨柱感到有些不解。
“不清楚,但他当时很傲气。而且,他走路的姿势和你一模一样。”厂长说着,还模仿起何雨柱那六亲不认的走姿。
何雨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我走路有这么夸张吗?”
厂长揉了揉脖子和老腰,感叹道:“你们这是在哪学的啊?这样走路可真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