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01.
雨之国。雨隐村。
房间里是雨隐村里几个和自来也有交集的人。
大蛇丸，漩涡长门, 小南, 天道佩恩和天道水门, 最后还有一只活生生的鸣人。
自来也开始神情忧郁地总结自己的一生。
自来也：“对于忍者而言, 怎样活着无所谓，怎样死去才是最重要的。”
鸣人：“……嗝。”
自来也：“所谓忍者的人生, 其价值不是由怎样活着而决定的，是由其死之前有何作为来决定的。”
鸣人：“……嗝。”
自来也：“回想一下, 我的人生全部都是失败。”
鸣人：“其实还好吧？”
自来也：“不断被纲手拒绝。”
鸣人：“那你可以选择大蛇丸……”
大蛇丸：？？？
自来也：“也没能阻止朋友走上歧途。”
鸣人：“那你可以和朋友一起走上歧途。”
大蛇丸：“……呵。”
自来也：“更没有保护好师傅和弟子。”
小南微微皱眉。
鸣人：“说起来九尾之夜你上哪儿浪去了……而且还没保护好弟子的儿子。”
自来也：“与历代火影的伟业相比，我所做的事情是那么的一无是处，无聊透顶。”
鸣人：“至少《亲热天堂》超越了历代火影。”
自来也：“……”
自来也表示自己煽情不下去了。
鸣人表示大获全胜。
那边大蛇丸发出一阵闷笑。
小南微微摇了摇头。
鸣人扣了扣桌子, 说道, “看出来了, 三观完全不同, 不过这也是难免的……”他顿了一下，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自来也，你认为忍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能忍受一切。”自来也说道。
“对了……这就是我和你的最大不同。”鸣人说道，他结了个手印变出两个影分嗷身，然后两个影分嗷身又使用变身术变成了佐助和我爱罗, 接着鸣人对佐助和我爱罗左拥右抱地说道：“根本上, 你认为忍者是种工具，而我认为忍者是人。”
“……你说的话我懂, 但你这又是怎么回事？”自来也嘴角抽搐了一下，看向鸣人。
“这不是为了加强效果嘛，我指的是要享受人生才是。”鸣人继续左拥右抱，说道，“死只是一刹那的事情，活着、怎样去活，才是真正要考虑的事情。难道你就无能到只有用不可挽回的死亡来让你的人生得到升华吗？至于对于一些人……血洗一身孽？不存在的。”鸣人笑了笑，挥手驱散了那两个影分嗷身，然后他看向那边沉默不语的天道水门和天道弥彦，“……挫骨扬灰也不能排解我心中的恨意啊。”
天道水门走到鸣人身边，将手放到了鸣人的肩膀上。
“干嘛啊。”鸣人抱怨道，“突然间擅作主张地动了起来。”
“可能是你潜意识想让他现在过来吧。”旁边的长门说道，“一开始我的天道也常那样。”
“这样啊。”鸣人耸了下肩，没放在心上。
之后小南和长门似乎有很多话想和自来也说，鸣人和大蛇丸也便出来了。天道亦步亦趋地跟在鸣人身后，鸣人双手插于脑后，懒洋洋地说道：“大蛇丸，你见过我爸吧？”
“见过。”大蛇丸说道。
“说说呗。”鸣人说道。
“你咋说话这么轻佻。”大蛇丸问道。
“喔……”鸣人顿了一下，表情严肃起来，“晓之[空陈]，汝是否见过四代火影？”
大蛇丸：“……”
大蛇丸：“……见过。”
“不妨一说，吾愿洗耳恭听。”鸣人严肃地说道。
“……你还是恢复正常吧。”大蛇丸囧了一下。
“嘛，我爸是个怎样的人啊？在你眼里。”鸣人问道。
大蛇丸想了想，“战斗比我厉害。”
“你不废话吗？”鸣人翻了白眼。
大蛇丸：“……好吧。”
然后大蛇丸说道：“他是火影。”
“你又说了句废话。”鸣人说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父亲仿佛是火影的化身，”大蛇丸说道，“他的外貌、性格、气质……一切，都是在诠释着火影这个称号，他似乎就是为火影而生的。”
“而且他是历代火影里唯一金色头发的。”鸣人补充道：“这也很火影。”
“厄……是的。”大蛇丸只好这样说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当年看火影岩时觉得四代火影好丑啊算了尽管他长这样但我还是努力的粉他吧……”鸣人说道，“结果后来在三代火影那里看到我爸的照片，瞬间惊为天人。”
大蛇丸：“……咳。”
“就不能雕刻得好看一点嘛……堂堂木叶象征，雕刻得一个比一个丑。”鸣人说道，“不知道宁次会被雕刻成啥样子，我改天过去看一下。”
“……已经刻完了。”大蛇丸说道，“我上次去看了。”
“在我去异时空的过程中雕刻的吗？”鸣人问道。
大蛇丸点头，“不过可以说是四个雕像中最丑的，因为没有眼珠子。”
鸣人：“……”
鸣人：“……我懂了。”
为宁次掬一把泪。
鸣人都能想到这样的场景了，假设某国的公主过来嫁给火影大人，公主刚进木叶，就听到旁边的人指着那边的火影岩说：“看，这就是我们的火影大人。”
接着公主一抬头就看到了丑得天崩地裂的宁次雕像。
公主：……？？？
公主：“告辞。”
……不行了这个即视感，要笑傻了。
鸣人自个儿乐了一会儿，然后笑着对大蛇丸问了个送命题：“你说我爸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很失望？”
大蛇丸顿时感觉脖子一凉，然后他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是很哲♂学嘛。”鸣人问道。
“鼬才是哲♀学家。”大蛇丸说道。
“哦好吧，那你感觉呢？”鸣人问道。
“我没有儿子，所以我不清楚父亲对儿子应该是什么感觉。”大蛇丸说道，“毕竟在我看来理智是第一位的，父子情感只能靠后站。”
“但是我爸对木叶又何尝不是情感？”鸣人问道。
“你错了，鸣人。”大蛇丸摇了摇头，“如果按你所说的话那么一切都是源于情感产生的了，除了那些不择手段为了自己的人以外。”
“纳尼？我还以为你就是不择手段的。”鸣人吃了一惊。
大蛇丸颇为无语地看了一眼鸣人，说道，“你这个当着别人面说坏话的习惯就不能改了吗？”
鸣人嘿嘿嘿笑了笑，没继续说话。
“也不要把我和那些人混为一谈，我是因为有信念才那样的。”大蛇丸说道。
“这不是比普通的自私者更加恶劣嘛。”鸣人说道。
“嗯……说的也是。”大蛇丸说道。
这就好像一个人突然捅死了另一个人，问原因是“我是为了钱所以杀了他”很正常，但如果回答“我是为了信仰才杀了他”……这就相当糟糕了吧_(:з」∠)_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有信念和底线的，所以打算在最后尝试着阻止我或者杀了我，所以的所以你才选择留在晓组织吧。”鸣人说道。
大蛇丸吃了一惊：“什么？佐助告诉你了吗？”
鸣人也吃了一惊：“什么？你居然天真的以为佐助不会告诉我吗？”
大蛇丸不禁陷入了沉思，过了几秒，“嗯……说的也是。”
鸣人差点没笑死，“你也是够了。”
“说了这么多……假设，”大蛇丸说道，“假设你是我的儿子的话，我会以你为骄傲的。”
鸣人沉思了几秒，“你才是我儿子。”
大蛇丸：“……好吧。”
鸣人再次进入了无法用语言沟通的模式中。
02.
不久之后，鸣人尝试了最后一次时空旅行，他去了五百年后的这个世界。
然后很快的，鸣人一身冷汗地回来了。
“怎么了？”佐助问道。
“我去了趟木叶，然后被吓到了。”鸣人说道。
大蛇丸凝重地问道，“果然……五百年后忍者早就毁灭了吗？我早有过这样的猜想。”
“不是的。”鸣人拍了拍胸口说道：“不是，是木叶的火影岩绕村三圈了，尼玛刚进村是一堆巨脸盯着老子，还正好是晚上，吓死老子了。”
晓组织众人：“……”
晓组织中人：“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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