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01.
之后见鬼似的, 佐助和鸣人的关系居然没什么变化。
鸣人中了别天神整天心旌荡漾,佐助倒也是非常冷静的, 所以两人一时间的关系居然没啥变化……也不知道是佐助不愿意给鸣人一个名分还是鸣人不想给佐助一个名分……咳咳咳。
不过接下来, 他们就没有思考儿女情长的时间了……如果是两个男的的话,应该是儿儿情长?——听起来好恶心。
因为,接下来就是宇智波鼬教导他们万花筒写轮眼的时间了。
鸣人起初担心佐助会不愿意和宇智波鼬学习,结果佐助却表现得很淡定,而后鼬也很淡定地说道:万花筒写轮眼没什么好教导的。
宇智波鼬用一下午的时间便将万花筒写轮眼的几个术都说明白了,而且都演示了一遍,并且轻描淡写的说这个和那个都是消耗生命力的。
鸣人这才明白了佐助所说的宇智波鼬疯狂消耗自己的生命力的意思。
宇智波鼬本来的身体素质是非常优秀的,他的身体是硬生生被他自己用过多的禁术所搞坏的。
“都是有损身体啊。”鸣人嘟囔了一句,“就没有不有损身体的超强招式吗?”
“基本没有。”宇智波鼬回答道, “但是在现在被敌人杀死和用有损生命力的招式杀死敌人之间选择一个,任何人估计都会立刻选择后者吧。”
“是。”鸣人点头,“但是增加生命力的禁术也有很多吧。”
“嗯。”宇智波鼬说道,“大蛇丸对此很有研究,不过一般都是邪恶的禁术吧。”
“我们是叛忍, 不是吗?”鸣人反问道。
宇智波鼬不可置否地点头,而后继续说起了伊邪那美。
从这段谈话可以直接看出宇智波鼬从未寻找过延长生命的方法吧, 总感觉他真的就像个殉道者似的, 他估计也一直在等待着自己死亡的那天吧。
不过好在,现在改变了。
鸣人看着佐助微微变化的脸色, 想到。
——那带土呢?
02.
鸣人和宇智波兄弟待了一个周,之后鸣人从宇智波鼬那里学会了用幻术改变眼睛颜色的方式, 之后便离开了,该学的部分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反复练习了,所以他没有继续磨蹭下去,而是直接跑去找了大蛇丸,让大蛇丸给他移植了宁次前些日子送来的转生眼。
转生眼自然是一个全新的、不为大众所了解的血继界限了,鸣人在移植了转生眼后想要研究也无从下手,他琢磨了几天后直接跑回了雨隐村去。
雨隐村的高耸建筑被风蚀雨淋褪去了颜色,因而和这阴沉的国度越发的浑融一体。无论在什么季节似乎都在下雨,在这个国家呆久了就会有一种它永远都一成不变的错觉,但在外面经历各种事而后回到雨之国后,看着这一成不变的雨水,就会不自觉地产生一种安心感吧。
本来打算直接去找带土的,但那看到这熟悉的冷雨后鸣人就不自觉地来到了晓组织的基地大门前,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脚喘开门,大声喊道:“我回来啦!!!”
基地大厅里只坐着几个人,小南正在织衣服,迪达拉在捏黏土,白在给再不斩掏耳朵,而再不斩则闭眼假寐,结果鸣人一声咆哮让他们集体手抖。
其他人也就罢了,但再不斩却差点被白捅到差点耳聋。
他直接冲着鸣人咆哮了一声,“你这小子鬼叫什么啊!”
“用我英俊帅气富有磁性的声音向世人宣告,我,我回来了!”鸣人说道。
“你这小鬼越来越令人想掐死了。”再不斩说道。
“来,用力。”鸣人说道。
然后鸣人差点就被白的冰锥刺成筛子。
看着鸣人活蹦乱跳地躲开白的血继界限,小南放下毛衣,摇了摇头,“鸣人,你真该改改你满嘴跑火车的习惯了。”
鸣人吐了吐舌头,“小南姐你无视我就好,这一点我是改不了了。”
小南又摇了摇头,重新开始织毛衣了。
鸣人溜达过去问道,“小南姐你这是在给谁织毛衣啊,头儿吗?”
小南顿了一下,说道,“随便织着玩儿……忍者又不用穿厚衣服。”
“喔喔喔。”鸣人点头,“那小南姐你给我好不好?反正头儿不穿。”
小南哭笑不得,“你要毛衣干嘛?”
“就是想要呗。”鸣人说道,“小南姐你给我嘛。”
“好吧。”小南无奈地说道。
“哦哦哦小南姐你真好!”鸣人说道。
小南摸了摸鸣人的头,没说话。
然后鸣人得寸进尺地说道,“小南姐我想在前面有个木叶的标志,木叶火影啦这类的。”
小南失笑,“你这孩子。”
“你这家伙怎么还弄木叶的标志?”再不斩问道。
“我这叫不忘初心方得始终。”鸣人信口胡诌道。
“也许我也该不忘了我最初的初心是干掉你们杀掉达兹纳。”再不斩说道。
“啊哈哈哈再不斩大爷也会开玩笑了啊……”鸣人心虚地说道。
迪达拉一边重新把黏土捏好,一边说道,“我还以为你和鼬的弟弟直接跑了呢,这段时间还一直在等零颁布的命令。”
“什么命令啊?”鸣人问道。
“杀死叛逃者。”迪达拉说道,“我很期待和你交手嗯。”
“哈哈哈我是不可能离开晓的啦。”鸣人大笑着说道,然后他走到迪达拉面前用拳头捅了捅他的腰,说道,“来来来告诉我,你想我没?”
“想了。”迪达拉说道。
“哇。”
“而且你上次给我说我参加砂隐战斗那次你会给我报酬的。”迪达拉说道,“我等了好久了。”
“可以呀。”鸣人说道,“你有什么要求吗?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然后他顿了一下,说道,“身体方面的就算了?”
“……谁会对你提身体方面的要求啊。”迪达拉说道,“你以为我是宇智波佐助吗?”
“咳咳咳咳……”
“暂时也没有什么想法啦,那就先欠着吧。”迪达拉说道。
“好。”鸣人点头,“这次真的是谢了,迪达拉,我会记住你这次的恩情的。”
“别用这种道貌岸然的口吻说话啦。”迪达拉说道,“这种说话方式恶心死了。”
“啊啊啊你这句话有点过分……算了,那我下次有事还找你帮忙!”鸣人说道。
“好啊。”迪达拉说道。
很轻松的氛围……轻松到接近小白的感觉。
经历了那么多,承受了那么多,被那么多人伤害,然后又伤害了那么多人,还能和大家一起进行这样轻松无脑的对话,真的是太难得了啊。
鸣人忍不住说道,“大家……我回来了。”
“你不是刚刚说了一遍吗?”迪达拉问道。
“这不一样。”鸣人说道,“刚回来的时候是虚情假意的‘我回来了’,而现在被小南姐的毛衣所感动,是真情实意的‘我回来了’。”
“滚滚滚。”
鸣人乐不可支地往沙发上一躺。
正事啊……先不急,让他和大家轻松轻松再说。
从砂隐开始,真的是一直紧绷着神经啊。
鸣人这么想到。
在大厅磨蹭了一下午,晚上拉着几人一起吃饭,小南姐也破天荒的参与了,几人喝了点酒,在酒馆里开始撒酒疯,没有办法,晓组织是雨隐村的地头蛇,谁都拦不住他们。
小南姐最后发了飙,将他们一个个都敲晕过去,然后用纸张载着他们的身体将他们送回家。
鸣人是小南亲自送的,小南将鸣人放到床上,然后想了想去里面倒了清水,用毛巾蘸湿,准备给鸣人擦一擦脸。等她返回卧室的时候,却发现鸣人已经坐了起来,而且神色似乎是一片清明。
“你醒过来了?”小南问道,然后她将毛巾递向鸣人,“正好自己擦吧。”
鸣人没有接过毛巾,而是直接问道:“小南姐,头儿创立晓的目标是什么?”
小南仔细看了看鸣人,发现他眼睛深处好像还是有点朦胧的,她也弄不清楚鸣人究竟是有没有喝醉,但既然鸣人问了,她就答道:“为了世界和平。”
“或许是我多事,我总觉得头儿似乎不愿意杀太多人。”鸣人问道,“是错觉吗?”
小南没回答,她走到鸣人面前给他仔仔细细擦了擦脸和脖子,说道,“你还小,以后别喝这么多酒。”
“长大了就能喝了吗?小南姐。”鸣人问道。
“长大也不能喝。”小南拍了拍鸣人的头,说道,“喝酒伤身体,而且耽误事情。”
“人偶尔也要干几件蠢事的。”鸣人说道,“如果人人都干聪明事,那么这个世界就太无趣了。”
“也许吧。”小南说道,她拿走毛巾,在水盆里清洗了一下,问道,“你还要擦吗?”
“要。”鸣人说道。
小南将毛巾拧得半干,递给鸣人。
鸣人接过毛巾,然后爽快地把自己上衣脱了,用毛巾一阵狂怼。
“你慢点。”小南忍不住说道。
“小南姐好温柔。”鸣人说道,“等我长大后娶小南姐好不好?”
小南笑了笑,说道,“不要。”
“小南姐喜欢头儿吧?”鸣人问道。
小南没回答。
“那头儿呢?喜欢小南姐吗?”鸣人继续追问道。
小南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人中最重要的一个。”
“那,小南姐和头儿既然都不喜欢杀人的话,那就离开晓组织吧,找个地方隐居多好。”鸣人说道。
小南看向鸣人,“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想要晓组织。”鸣人说道,“我不想伤害小南姐和头儿,但你们放心,你们的目标由我来实现。”
小南微微皱起了眉。
而鸣人解除了眼睛上的幻术,蓝色褪去,露出一双异色双瞳来。
红色的万花筒写轮眼。
白色的转生眼。
小南惊愕地睁大了眼睛:“鸣人……你……”
“我是认真的啊,小南姐。”鸣人认认真真地说道,“其实斑大人已经同意我成为晓组织的头儿了,但是我担心他会用一些强硬的手段……小南姐,我无意与你们为敌,我依旧是你们的同伴,只不过我也有想要实践的想法,而那个想法的前提是我成为晓组织的头儿。”
外面下雨了。
小南有点心乱如麻,“我……知道了,我会和佩恩说的。”
“是和长门。”鸣人提醒道,“虽然有些冒犯,但那段往事我也是知道的……如果可以,我想见见头儿的真身,然后和他谈一谈。”
——顺便嘴炮他。
“好。”小南点了点头。
雨打在屋檐上的声音非常柔和。
“……小南姐真的很温柔啊。”鸣人发出叹息。
如果是其他人站在这个位置上的话,恐怕会对鸣人起了杀机吧。
这究竟是什么奇怪的世界啊。
叛忍居然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而那些忍村里的人却在肆无忌惮的伤害着其他人。
这样的世界……鸣人闭上眼睛。
——永久的和平么。
有点意思。
03.
木叶。夜晚。猿飞日斩的房间。
敲门声响起。
“请进。”猿飞日斩说道。
进来的是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
转寝小春开门见山地说道,“日斩,此前,你去见了纲手公主吧。”
“是。”猿飞日斩说道。
“你没有带回她。”水户门炎说道。
“是。”猿飞日斩说道。
“我需要一个理由。”转寝小春皱起了眉。
“你需要说对我尊敬一些。”猿飞日斩说道。
猿飞日斩的年纪真的已经很大了,但他依旧有一副铁铸的体魄,虽然他现在铁铸的性格已经柔软了很多,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当年真的是个理智而合格的火影。毕竟,屠杀宇智波一族的命令是他亲自下的,无法洗白,也不需要洗白,一切都是为了村庄,为了和平,为了更高的利益而已。
转寝小春愣了愣,而后低下了头,“抱歉……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猿飞日斩收起了刚刚的表情,而后苦笑着说道,“他们……已经找到了纲手公主。”
“他们?”水户门炎问道,“是雨隐村还是砂隐村?”
“是雨隐村。”猿飞日斩说道,“准确来说,是波风鸣人和宇智波佐助。”
“我真不想叫他‘波风鸣人’。”转寝小春说道。
“因为‘漩涡鸣人’能随意拿捏,‘波风鸣人’不行么?”猿飞日斩反问道。
“你是要内斗么?”转寝小春有点生气了。
“我们难道不是一直都在内斗么?”猿飞日斩居然一反常态地强硬。
“你!”转寝小春用拐杖用力扣了一下地面。
猿飞日斩没回应。
“好了好了,小春,日斩,都消消气。”水户门炎打了个圆场,“日斩,你知道他们对纲手公主说了什么吗?”
“知道。”猿飞日斩说道,“他们说了宇智波家和波风家的事情。”
“宇智波家……”转寝小春皱着眉说道,“宇智波家也就罢了,毕竟我们的确是做过,但波风家又怎么了?”
“说木叶的人虐待英雄之子。”猿飞日斩说道。
“虐待?”转寝小春说道,“他波风鸣人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吗?带着木叶的九尾乱跑,还好意思说木叶虐待么?”
猿飞日斩没回答。
水户门炎则问道:“纲手公主信了吗?”
“信了啊。”猿飞日斩说道,“他们说的是实情啊,纲手不是傻子,所以为什么不信他们?”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深深地皱起了眉,“这就麻烦了……”
水户门炎发出这样的声音,而后看向猿飞日斩,“日斩,我觉得你还得去找一次纲手……最起码确认她到底是在哪一边。”
猿飞日斩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木叶这边也需要拿出诚意来。”
“嗯。”转寝小春说道,“拿出一些历史告诉纲手公主吧,纲手公主会理解的,毕竟一切为了更好的木叶。”
“对,一切为了更好的木叶。”
03.
第二天一早,鸣人才动身去找带土。
他撑着白绝送来的伞,倒也没急,而是悠闲自在地走过雨隐村,而后敲响了带土的门。
带土果然是在家的,或者说在知道他回雨隐村后特地回来等他的。
鸣人在心底微微一叹,将雨伞放到一边,对着开门的带土说道,“我回来了,斑大人。”
带土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已经基本掌握了万花筒写轮眼的使用方法,但还得进一步进行不断的练习。”鸣人就好像属下给上司汇报工作似的将近期的情况说了一遍。
带土没说什么,只是听着。
汇报完毕后,鸣人说道,“斑大人,关于转生眼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这个称呼……自从那时后,鸣人就开始叫宇智波带土为“斑大人”了,而且一直没变过。不过,有些嘲讽的是,当年的带土正是这样要求鸣人叫他的,现在鸣人开始叫他“斑大人”了,但是二者的含义却截然不同。
这可能就有点世事无常的意思了吧。
带土略微顿了一下,然后问道:“转生眼的具体使用方式吗?还有招式之类?”
“嗯。”鸣人点头。
带土斟酌了片刻,说道,“转生眼和轮回眼是一个级别的存在,应该是和写轮眼并称为三大瞳术的,但普遍来说,似乎轮回眼比写轮眼更厉害一些……”
鸣人愣了一下,“转生眼那么强吗?”
“是。”带土点头。
“那日向宁次……”鸣人微微皱起了眉。
“后悔给日向宁次转生眼了?”带土问道。
“有点后悔。”鸣人很直率地说道,“如果转生眼和轮回眼一个级别的话,以日向宁次的天赋和实力,迟早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一批人,如果他依旧执着于复仇或者是其他东西的话,恐怕会对我产生不利。”
“你现在将他控制的很好。”带土说道。
“那不能算是控制,只是影响。”鸣人说道。
准确来说……是嘴炮吧_(:з」∠)_
带土点头,倒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如果有别天神就好了。”鸣人说道。
“你可以把左眼换成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带土说道。
“为啥?”鸣人问道。
“别天神是止水特有的瞳术,他的眼睛现在在团藏的身上……嗯……已经被佐助挖出来了,但是还没用。”带土说道。
“听说别天神一辈子只能释放一次?”鸣人问道。
“是十几年。”带土说道,“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短时间内做到重复释放吧。”
“因为尾兽吗?”鸣人问道。
“不是。”带土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查相关的资料……六道仙人有两个儿子,因陀罗和阿修罗,宇智波家族是因陀罗的后代,而千手家和漩涡家则是阿修罗的后代。所以因陀罗的写轮眼和阿修罗的查克拉结合总是会产生神迹一般的效果……”
鸣人愣了下,“你是说我的写轮眼可能比佐助和鼬的更强大?”
“对。”带土点头,“不过那个时侯就不是写轮眼了。”
“是什么?画轮眼吗?”鸣人问道。
带土:“……”
带土:“是轮回眼。”
鸣人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轮回眼是写轮眼进化的最终形态,一如转生眼对于白眼来说。”带土说道。
“那那那那……”
“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和宇智波佐助说一下,让他把止水的写轮眼给你。”带土说道。
“不要了。”鸣人说道。
带土倒也没生气,问道,“你有更好的打算吗?”
“不是。”鸣人说道。
“那是什么?”带土问道。
“我的左眼现在是佐助的眼睛,我不会换掉的。”鸣人说道,“现在这样就很好。”
“……这样啊。”带土说道。
“是不是有些不理智?”鸣人问道。
带土说道,“在我的角度来看,你这个做法是不理智的。”
“我昨天和小南姐说,如果这个世界上人人都干聪明事,那么这个世界就太无趣了。”
“这本来就是个无趣的世界。”带土说道。
鸣人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慢慢地问道,“时至今日,你依旧是这样认为的吗?带土哥。”
带土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其实啊,我从很久很久开始,就努力地想让你开心一些了。”鸣人走到窗户边,将窗帘一把拉开,露出外面的雨景来。
灰白色,浅灰,深灰,被水冲淡的黑墨水,漂染的青蓝色,往下是更深的色泽,高耸的嶙峋钢铁建筑,在雨幕中被模糊成灰白宣纸上的抽象派画作,但边缘依旧是清晰甚至尖锐的。尖锐的钢铁柱子直直地插向天空,似要戳破苍穹,戳破画纸。
鸣人注视着那阴郁的风景,继续说道,“我一直觉得,头儿的心境和雨隐村一贯的风景相同,而带土哥你的心境,是头儿的这种阴郁再加上木叶那种将自己燃烧殆尽的感觉,综合起来的。你说你想拯救世界,但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是……”
“只是我毁灭世界?”带土问道。
“不是。”鸣人说道,“我能感受到的是你在毁灭自己。”
带土没有回应。
“难道,”鸣人转过身来,声音提高,“这个有我的世界,仍然让你觉得无趣而绝望吗?宇智波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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