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忽然出现的警车,这些镇民们再一次鬼哭狼嚎起来!
果然,灾难没有消失!
而是转移了!
转移到了监狱!
呜呜呜呜——
一个两个被押解进了警车。
至于会判多久,判什么刑,云来不清楚。
不过,害人嘛,难能说。
平口镇空下来了。
薛老帽一家也被带走了。
临走的时候,薛迟迟哭的是不能自己。
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捂脸哭泣。
她也是平口镇的人,即便没有直接参与杀人,可这罪名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几年没跑的。
平口镇的所有人都如愿离开进了城。
只是,进城的方式有点不太光彩。
杨道全看她还小,又是真心想发展,最后还是给她留了名片,意思是,等她出来后还可以再找自己。
薛老帽为自己之前的行为道了歉,并且由衷的表示感谢。
他说:“这样心惊胆战的日子过了快二十年,总算结束了。哪怕后半辈子在牢里度过,可一家人都在一起,也没关系。如果后半辈子真在牢里度过,他也不奢求能够体面的回来,只希望有人能把他的尸体送回来,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别说,他还挺乐观。
云来没跟他们多聊什么,目送着警车押解平口镇的人离开。
回头的时候,云来看到了冯记炒货。
门上还贴着告示,家中有事,暂时离开。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老冯头回来一看,镇子空了,会不会怕的连夜搬家?
现实是,确实如云来所想。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老冯头就回来了。
他一回来,便惊奇发现镇子里家家户户关门,薛家大院里的老槐树还被烧成了煤炭,吓得他连夜收拾包袱跑路了。
后来一打听,草!全他妈进去了!
可给他高兴坏了!
嘿嘿——不用再过以前提心吊胆的破日子,还成功躲过了坐牢!
正当他嘻嘻哈哈高兴的时候。
警察上门了。
一副银手镯,直接把人拷走了。
笑容搁浅。
引得人忍不住发问。
那你为什么不笑了?
是因为生性不爱笑吗?
平口镇的事情也就这样结束了。
云来不觉得心放下来了。
她还惦记着当时那个镇长说的话。
他说当时让他们给老槐树生祭的是个道士。
可今天她与那邪术师交手,并没有发现邪术师身上有一丝道气。
那么问题就出现了。
那个忽然出现的道士是谁?
死去的那个遭老头子肯定不是道士。
但可以确定是,两人是有关系的。
只不过要分前者跟后者。
道士出谋划策属于前者,邪术师是后来接手此事的实施者。
两人算是唱了一出双簧戏。
而且,她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的是。
无论是她还是崔催催又或是长空道长,他们都是被人故意引诱过来的。
尤其是崔催催跟长空送薛迟迟回来的事情。
怎么想怎么都会觉的奇怪,凑巧。
想到这里,云来揣着手回头看两人,好奇问道:“两位大师心胸宽厚,薛家小姐还要多谢二位送她回来呢。”
有点阴阳怪气的。
崔催催一下子就听出云来的意思了,不好意思挠着头,歉意道:“前辈,这个事情我们可以解释的。本来我跟老秃驴没打算送那姑娘回来!是一个男人一直在说小姑娘回来路上不安全。他还撺掇了好几个人一块指责我俩,这不没办法了么,不得已才把薛迟迟给送了回来。”
长空也跟着道:“可不是么。”
杨道全跟乔轻舟墨岱招呼着自己的人收拾平口镇杂乱的现场。
听到崔催催跟长空说的话,杨道全跟乔轻舟先走到了三人面前,墨岱这才走了过去。
杨道全上手拍着崔催催的后背:“老崔,你这一下可差点没把我们吓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俩怎么在树上睡着了?”
乔轻舟不待见崔催催,可又看在云来的面子上,出口问道:“怎么回事儿?”
崔催催都不想提这个事情,听到几人问来问去,只能道:“那天从薛家出来后我跟老秃驴都闻到了一股香气,这香气扑鼻我俩没来得及闭住呼吸全都给吸进去了!”
“结果,那是致幻的。就这样,莫名中了幻术,莫名被抓了。”
事情经过就是这么简单。
杨道全嗷了一声:“嗷,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行吧,那现在事情结束了,你们干嘛去?”
乔轻舟激动的看着云来:“师傅,事情结束了,咱们举行拜师礼吧!”
“拜师礼?”
崔催催跟长空被乔轻舟稀里糊涂的话无语到了,上去就异口同声。
崔催催:“什么拜师礼?乔轻舟,你不会想认前辈做师傅吧?”
长空两撇小胡子都气的翘起来了:“做梦!贫道还想认云小友做师傅呢!”
乔轻舟被两人这一冲,无语撇嘴:“是我认师傅,不是你们。再说了,我师傅都没说话呢,你们张什么嘴?”
说完,他还很傲气的双手环胸。
这可给两人气到了!
墨岱的脸色也跟着是一阵白一阵青,一阵黑的。
眼瞅着自己的备胎也有逐渐抛弃自己的趋势,墨岱这心里多少都带着落差和妒忌。
云来被几人吵的脑子疼,手一抬挡在了几人面前:“好!你们不要再吵了!我呢来说句公道话。”
她一开口,大家都不说话了。
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她。
每个人都在等她说话。
云来:“拜师这个事情我之前就已经同乔先生说过了,我们二人没有师徒缘分。其次,乔先生资质太差不足以在我门下做弟子。所以,乔先生,拜师这种事情日后还是不要说了。”
简单明了再次拒绝了乔轻舟。
乔轻舟委屈的人都快要哭了!
墨岱却冷呵呵一笑:“一个不敢说出自己真正身份的人也配站在这里大肆宣扬不能收徒的事情,我看你们是颠了。”
她话一出,就引起了崔催催跟长空的白眼。
尤其是崔催催!
崔催催:“你不会认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吧?墨岱,我以前只觉的你高冷,现在我才发现,你是自傲!以前在集训队,我低三下四求你跟他们解释清楚,你每次都是扭头就走!到后来任由流言蜚语在集训队里到处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