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们在毁灭证据!”
清正愤愤不平地一拳打在车盖上,同时有点庆幸,如果不是他们刚刚离开得快,估计他们也会成为这次火焰中的祭品。
盛婉秋却一点都没有意外,说道:“江隧溟这个人手段阴狠,哪有那么容易被抓到?”
“再说你有时间在这里痛恨江隧溟,还不如想想怎么将眼前这三个人给我抓回去!”
说话间。
所有人的目光已经落在面前的三个人的身上。
霍衍臣扶着大腹便便的温雅悠,她的面色有些惨白,而在他们身后跟着的是霍胭脂,她的表情更加是呆滞,一副没有回过神的模样。
“江隧溟死了?”
她似乎在祈求霍衍臣的回答,嘴里喃喃自语着。
“胭脂,你不用伤心!”
“那个江隧溟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你想要什么的男人哥哥都可以帮助你寻找!”
霍衍臣的安慰并没有让霍胭脂好受,反而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地哭出来,说道:“可是我爱他啊!”
“他怎么会死了!”
听到这句话,温雅悠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胭脂,今天的事情也怪不了谁,这是江隧溟没有办法的事情!”
而她这句话,让霍胭脂想起事情是从盛婉秋他们进来的时候变得混乱的。
当下。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不会放过盛婉秋的!她害死了我的男人!”
“啧啧!”
“不用你不放过我了,我现在就在这里!”
盛婉秋的声音响起,让三人抬起头就看到面前站着的一群人。
“盛婉秋!”
“婉婉!”
霍衍臣的声音也同时响起,眼里闪过惊喜的神色,但很快露出一丝伤痛!
毕竟,在霍太爷病房前,他们彻底就闹翻了,后面他想带温雅悠去见霍太爷都被人拦住了。
霍胭脂的眼里满是怨恨,说道:“盛婉秋!你竟然杀死了江哥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啪——
她这句话刚刚说出口,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接着就是温雅悠的脸。
两人之间懵逼住,没想到还有上前就是打人巴掌!
霍胭脂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道:“高诺诺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打我们……”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又挨了一巴掌,高诺诺假意地掏了掏耳朵,说道:
“我最讨厌嘴巴里装大便的人,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
她说着就看向了蠢蠢欲动的霍衍臣,他刚刚也想为温雅悠打抱不平,但是对上高诺诺那双冷漠的眼睛,他就吓得一寒战。
他可没有忘记她是怎么将江隧溟给毁容不说,还是打到江隧溟无法反抗的!
接着。
他的目光移到盛婉秋的身上,说道:“婉婉,你为什么和这样子残忍……的人在一起?”
盛婉秋听着他警惕高诺诺的话,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起码她比一般心思弯弯的人好很多了,毕竟她是有仇必报,有事真上!”
“不像你,胆小如鼠,还想站在女人的身后,让女人为你出头!”
她说着目光就落在温雅悠的脸上,她并没有捂住那红透的巴掌印,而是眼神冷静地看着她。
挺着已经不小的肚子,看起来快要临盘了。
“你想干嘛?”
“雅悠和孩子,你不能动!”
霍衍臣顾不得刚刚被她嘲讽的话,见盛婉秋看温雅悠,立马将她护在身后。
而盛婉秋看得无比的讥讽,道:“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还爱我吗?怎么现在还害怕我伤害孩子了?”
“我怎么会伤害孩子呢!你可是想让我当孩子的亲妈呢!”
霍衍臣的面色僵硬,下意识去看温雅悠的脸色,但她平静得可怕。
道:“盛婉秋,你的命真硬!”
她说着目光就落在高诺诺的身上,轻笑道:“你就不怕真的高诺诺找你吗?你用她的名义在这里大闹特闹!”
钱苗苗有点意外,这个温雅悠竟然是第一个识破她是高诺诺的人,当下就撕下了脸上的面具。
对呆愣住的霍家二傻,笑盈盈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
“你!”
霍胭脂发出了怒吼的愤怒声,想要上前撕烂钱苗苗的嘴脸,但是被人一把拦住了。
江时瑾冷眼看着她,说道:“你想要见江隧溟就去西边的码头,他现在准备离开京都了!”
霍胭脂大为震惊,但是看到江时瑾的模样不像假的,便抱着一线希望急忙地朝着那边走去。
而现场处。
盛婉秋瞥了瞥温雅悠的肚子,说道:“你最好希望你生下孩子的时候,还是活着!”
她说着又自顾自的轻笑道:“熊猫血,匹配心脏……温雅悠你说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会符合你的要求!”
“就是符合,活着的人愿意为你献出自己的生命吗?”
这次。
温雅悠的面色一寸寸的冷了下去,而盛婉秋已经继续说了。
“盛华东已经被你救走了吧?如果我记得不错,他的血脉和心脏才是真正和你匹配度最高的人,就看你们的父女情深不深了!”
她的面色更加的惨白如纸,她没想到盛婉秋早就知道她的行动了。
不过。
盛婉秋压根就没想到再想和他们纠缠下去,便快速撤退。
“婉婉,你怎么……”
霍衍臣还想要追上去,可没有走两步就被人拉住了衣服,他下意识地挥手。
“啊!”
温雅悠不稳地跌坐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从她的肚子传来,惨叫连连。
“不!”
“雅悠!你流血了!”
霍衍臣也慌了,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而温雅悠意识到下半身的宫缩反应。
她忍着痛苦给对面的人发送信息,心里强烈的求生欲让她愿意用一切代价!
【我必须要活着!】
……
西边码头。
霍震廷依旧是那副整洁绅士的模样,江隧溟就惨了一些了,脸上带着血痕,衣服在逃亡中凌乱。
还有一些头发被大火烧过。
“霍震廷!我一定会杀死盛婉秋的!”
江隧溟嘶吼着,就看到男人不在意到:“以你现在败家犬的模样吗?我老婆你可动不到一丝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