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婉秋!”
“你说盛婉秋死了?这不可能!”
霍衍臣的后知后觉是看到那具已经烧焦的尸体后,发出了愤怒和不敢置信的咆哮声。
他抗拒地靠近尸体,怒道:“一定是盛婉秋藏起来了!她怎么会死呢!她那么狡猾的女人!”
林特助上前查看了一下尸首,这才在他的耳边说道:“目前的监控显示,最后只有夫人一个人在别墅里。”
“但是因为火烧得太恐怖,提取dna可能会复杂……”
“你闭嘴!”
霍衍臣呵斥地打断他的话,怒视着四周:“盛婉秋不会死,你们给我将整个京都翻过来也要将人找出!”
“至于这具尸体!你们提不出dna就全部都不要干了!”
这句咆哮的声音,路过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少人感叹。
“谁说霍总不爱夫人?现在不就是吗?”
“孩子死了来奶了,这就是爱?我看就是纯纯有病!”
“别说,这霍总是不是克妻啊!前面有温小姐病重,现在现任又死了!”
“难说!你说这不会是霍总故意杀人的吧?为了给那温小姐腾出位置?”
“闭嘴!你们这群嚼舌根的废物!”
霍衍臣听得火大,红着眼睛怒吼着,整个人像失控的狮子一样,完全无法安静下来。
“你们闭嘴!”
“她死了?这不可能!”
……
“还真是好戏!”
盛婉秋听着霍衍臣那边的动静,讥讽地带着人从他的身边离开。
直到,看到那辆黑色的轿车。
叩叩叩——
盛华东起疑地看向窗外,但是没有任何人,心里有些疑惑。
“是谁?”
另外一边的宋管家却已经降下的车窗看去,根本来不及听到他的话。
下一秒。
一个黑乎乎的枪口抵在宋管家头上,他们面色大变时。
“爸爸,你原来在这里,真是让我好找啊!”
盛婉秋笑得无比开怀,眉眼弯弯的模样看得人心生好感。
“你果然没有死!”
盛华东的眼睛眯起透着阴险的气息,嘴角的笑都变得狠毒起来。
盛婉秋无所谓地耸耸肩,将车门拉开,说道:“巧了,这是跟你学的呢!”
“不过,你在医院的“盛华东”那可是真的死了,你现在要是出来指证我活着,大家都跑不了。”
他的眼神立马变得阴鸷起来,笑道:“你果然是我的女儿,你早就将我的一切都摸透了是吧?就等着我主动上钩?”
盛婉秋打开车门坐进去,笑着玩着那把手枪,说道:“也不是,起码我不知道你那么大胆竟然想将我锁在别墅里,等你在医院通知死亡后,就逼着我上盛氏集团那个死坑!”
“我猜猜看,是因为那个替身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是吗?”
盛华东闻言,露出温和的笑,说道:“你果然聪明!所以你放火烧掉所有的东西包括你自己,你的目的恐怕是为了彻底摆脱盛家和这个身份吧?”
“回答正确!”
盛婉秋笑得眼睛看不见,说道:“那么恶心的身份,自然要和你一起消失!”
她说着就用手枪直接指着他的脑袋,冷酷无情地说道:“我的爸爸是不是你杀死的?”
盛华东见她进入正题了,反而笑得温和起来:“是,可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杀吗?”
盛婉秋没有说话,但是手里的枪口对着一直瑟瑟发抖的宋管家的大腿直接开了一枪。
在消音器的作用下,只听细微的枪响声。
“啊!!!”
宋管家抱着左腿惨叫起来,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就连盛华东一直保持干净的衣服都脏了。
盛婉秋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再出声,就让你双腿残废!”
宋管家吓得面色惨白,死死地咬着嘴唇,但眼里的恨意完全收敛不了。
这次。
盛华东看出她是来真的了,只能回答:“因为他该死!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妈妈是谁?”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我选中吗?”
盛婉秋露出一抹轻笑,在他以为她会好奇的时候。
“砰砰砰砰——”
连开四枪全部都是打在盛华东的筋脉上,只要得不到治疗他就会成为废物。
“啊!”
“你这个孽障!你竟敢对我真的开枪!你疯了吗?”
盛婉秋看着面前痛得冷汗直冒的男人,笑容盈盈:
“我只是在提醒你,你现在在和我说话,你现在的身份不过是囚下犯人!”
盛华东彻底明白她的癫狂之处,发狂地嘶吼道:“所以你将所有的东西烧了,就是为了不让我用那些东西威胁你?”
“回答正确!”
盛婉秋笑得无比的无辜,道:“我再好心告诉你,因为你让我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我的妈妈确实还没死,只是她抛弃了我和爸爸!”
“对我和爸爸来说,她早就死了!”
盛华东听到这个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怒道:“你确定不在乎吗?”
“你走失拿到的那些东西,哪个不是名贵出手的!这表明你妈妈的身份非同一般,你也不在乎?”
盛婉秋冷静地看着他,说道:“不在乎!”
“不过,你就惨了,这辈子你就和你钟爱的仆人永远待在精神病院养老吧!”
她说着嘴角一勾,说道:“我会尽力将你的宝贝女儿温雅悠也送进去的!”
“盛婉秋!!!”
盛华东不敢置信的嘶吼声已经被隔绝在车内,想不到自己到头来以为可以威胁的东西都一文不值!
“不!我要走!小姐这些和我没关系啊……”
宋管家反应过来惊恐地捂着伤口,拼命的想要逃离却被动弹不得的盛华东扑过去给死死压住。
“你敢走!我们就完了!”
盛婉秋站在车外看着他们两人的斗争,冷漠地开口:“将他们送到陵城的精神病院,记住找人“好好”照顾!”
“是!”
她说完就看到霍震廷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她的眼眸垂下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迹,再次抬头时。
“下次让我的人来。”
霍震廷的声音响起时,他的大手已经将她手里的手枪拿走,微凉的手帕将她手上的血迹一一擦拭干净。
“你不怕?”
盛婉秋脱口而出,然后觉得自己是没事乱说话。
毕竟据她了解,眼前这位可不比她干净。
果然。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说道:“只要你的枪口不对着我,我就不怕。”
接着他的目光看向钱家两姐弟,说道:
“金陵钱家双生子,出名的神探子,钱先生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