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彼此赤裸相对的时候,胡美雪的手指不断的在我的脸上摩挲,吹起如兰,带着几分勾人的俏皮:“王动,我第一次发现,你这张脸居然长得还不错……”
“是吗?那么在这之前,你注意的都是什么地方?”
我抓住胡美雪作乱的手,似笑非笑。
明明她现在的身体不允许,但她总是试图挑逗我,让我觉得很无奈。
“当然是你健硕的体魄,还有你的……”
胡美雪声音略微急促,眼中的笑意沾染上了别的意味,她有些迫不及待,直接拉住了我的脖子,用力的吻着,而手指更是迫不及待的在我的身上点火:“亲爱的,你可比任何男人都要诱人,没有女人不会迷上你,只要尝过你一次滋味。”
“这话不应该是女人和男人说的话。”我试图让胡美雪不要这么的疯狂,然而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忍耐住。
她不受控制,完全像是想要将我拆的七零八碎,然后全部都吞入肚子里。
“该死的。”
在无法阻止胡美雪的下一步举动之后,我做出来的选择就是和她共沉沦。
当然。
就算选择了与她共沉沦,我依旧非常的克制。
毕竟,我不可能忘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
这是非常需要关注的点。
不能够因为一时的欢愉,而让一场原本应该两个人都很愉快的事情直接就变成了一场无法挽救的灾难。
而胡美雪为何会这么大胆?
可能她心里头一直都非常的清楚,我会一直克制下去吧。
我明白这里头的真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我从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咒。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只能够选择让她先爽快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往后移动,直到从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下一秒软软的倒在了床上,小小的喘息着。
我知道,她这是满足了。
然而,她是暂时性的满足了,可我却因此而深受折磨。
“我得去冲个冷水澡。”
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将胡美雪小心翼翼的往离得自己远一点的地方挪动,当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没有碰触到我的时候,我这才有些放松。
“我可以帮你。”
胡美雪的声音软绵绵的。
“不用了,亲爱的,你只会火上浇油,而我的意志力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
我微笑着,抗拒着。
然后,没有再多看胡美雪一眼,直接就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大热天的情况之下,冲上一个冷水澡这并不会有什么。
很舒服。
同时也让我身体里的火全部都下去了。
我冷静了下来。
“我去公司了。”
带着一身的冷气,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戴整齐,对着胡美雪是这样子说的。
“你今天会过来吗?”
胡美雪裹着薄薄的毯子,小声却又带着几分的期待开口询问。
我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着她。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再像老板之前所吩咐的一样,拼尽全力去完成某个任务。
而且,在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什么任务是需要我去完成的了。
毕竟,我和老板娘楚芯岚之间……
想到老板娘,我的眼神微微黯淡,但很快的,我又重新提起精神来,非常认真的回应胡美雪:“我会经常过来的。”
在离开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大脑究竟想了一些什么,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腹部上。
一个想法不受控制,且特别强烈的出现了。
如果老板的几个女人,还有一直乘风作乱的势力一直迟迟不休,始终都想要将老板拉下马的话,那么,胡美雪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存在的必要性吗?
我也不知道,原本有些混乱的大脑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想到这里。
毕竟,我不是胡美雪肚子里的孩子,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需要我去思考的问题。
也根本不是我有资格去思考的。
若是将这个事情同胡美雪说的话,她一定会觉得我在多管闲事,甚至觉得我是在介意她肚子里怀了别的孩子。
有时候,误会就是在短短几句话中诞生的。
我没有开口。
“怎么了?”
大概是我落在胡美雪身上的时间太久了,胡美雪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似乎根本就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一直盯着她。
“没什么。”我笑了笑:“我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我说完这句话就真的离开去上班了。
我很快的就去了公司。
甚至,我进去公司的时候,发现自己迟到了差不多五分钟。
而我迟到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人去管。
公司里的气氛依旧还是那么的紧张,人人自危。
之前总是试图从我这边打探消息的一些人现在不在我的面前说些什么话了。
不但不会在我的面前说些什么,甚至,有好几次,我能够听见他们在我的背后说些不好的话。
“去搭理王动干什么,都是打工的,但我们还是有很大不一样的地方。”
“是啊,他那可是铁饭碗,老板就算是将全公司的人全部都辞退,也不会将他辞退,老板可是非常信任他的呢。”
“这人和人之间还真是不能够比较,一想到我们在这里担惊受怕,但他每天无所事事的样子,心里头就有气。”
“之前不就是一个给老板开车的,也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
“听说是有点亲戚关系。”
“……”
后面说的话已经变得越来越难听了。
我听着这些,没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因为无论他们说些什么,都对我没有任何的影响。
我始终都知道,做好自己的事情,别人的话不会影响到我些什么。
公司里的风云诡异我没有在意,但就算没有在意,我也知道大概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譬如,公司上层的位置进行了不少的大清扫。
以前,基本上是老板掌控整个公司,但现在不是,老板娘的手似乎伸了进来。
还有,老板被人给带走了。
当他手上套着镣铐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他胡子拉渣,双眼充血。
而我则手上拿着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