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故意让金云溪难堪还是真的只是不想说。
其实回个“是”字也没什么,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但是姜棠就是很有个性地不想和金云溪说。
因为她认为自己和金云溪一点都不熟。
即使她知道金云溪是楚周曾经的下属,猎鹰队的成员,也不想给这个面子。
金云溪倒是还好,看不出她有多尴尬。
只是在姜棠音落之后,主动让出通道,“那就这边请!”
姜棠这才说了一声“谢谢”,带着人火速离开。
金云溪看着姜棠离开的背影,自己才又转过头来,若无其事地继续离开,往登机口而去。
这一趟,金云溪要去的地方是华国的西北部,去找玄静大师。
原本说好的,让玄静大师过来京城找她,因为金家老夫人大年初九寿辰,她改变了些想法。
觉得必须在这今天将玄静大师给找到。
姜棠上了回滨江美墅的车。
车上,楚周打了两个电话问她到哪。
原本,楚周是要来机场接她的,因为害怕他出现在机场引起没必要轰动的原因,又知道他刚开工忙碌得要命,也就直接拒绝。
楚周忙,姜棠刚回到滨江美墅还没开始收拾行李,也跟着“夫唱妇随”地忙碌了起来。
是穆福,临时临忙的给姜棠打来一个电话。
“喂,棠棠,新年好,到京城了吗?”
姜棠如实回答,“穆院,新年好,到京城了,五分钟前刚回到居住的小区。”
“哎,有回来就好,我还担心你贪恋江城不肯回来。”
“呵呵。”姜棠从喉间发出轻笑。
换做刚开始,她真的只是想要来京城帮沈宜报个仇就回去,中医学研究院一开始也只是她报仇需要的一个身份职位。
是楚周的出现改变了她的想法。
然后,又遇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人物。
比如说上辈子的亲哥哥白沐川,又比如说明明是这辈子这个姜棠的亲生父亲却让她内心莫名有情愫的金承礼。
还有福禄寿、苏妙、姜楠、高珊、朱小花、金云瑶、贺家姐弟等人。
太多太多了,多得和上辈子在楚王朝的帝都很像。
以至于就变成了今日这样,京城这个地方,这辈子怕是得这样扎根下去了。
穆福的笑声从电话那端传来,“几天没见,怪想你的,明天我给你一个大红包。”
“好啊,多多益善。”姜棠开起玩笑。
这时,穆福才说起今日的正事,“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姜棠“嗯”的一声,心想着穆院说的不过是工作上的事,“你说。”
穆院清了清嗓子,“我一位国际上的医生朋友,西医的。
他手下有一位很是棘手的病人,才16岁吧,先天性神经源性休克。
男孩子,8岁开始出现严重病症。
病人的家属想要通过我这朋友让我们这边给孩子治病,酬劳非常丰厚。”
姜棠闻言,走到窗户边上将窗帘拉开,望向碧空如洗的窗外,“哦?先天性神经源性休克?
病患家人同意,还托你的朋友过来联系,那这事你决定便是。
反正这病也不是白看,有酬劳不是。”
“对。”穆福在电话那端应了一声,“行,那我这就给我朋友回个消息。
让他们那边准备一下。”
说完这,电话原本是要挂断的,被穆福继续道,“等等,病患的家属那边比较特殊,还给了我们两种选择。
一是我们这边派团队过去,在那儿待到病患医好再回来。
二是他们那边来华国。
酬劳方面不用想,第一项会比较高。”
这话,让姜棠不自觉笑出声,“我可不出国。”
今日的华国好像哪哪都大升温,海城这个海滨城市更不用说。
吊带背心小短裙。
宋清越这个火辣辣的女人一早的,便是只穿一条单薄的裙子坐在餐桌边上。
大清早的,手中就已经拿着一杯红酒,主打一个跟别人不一样。
康莉坐在她的一旁汇报工作。
“后天得出发去京城了,大后天我们万越集团入驻京城的第一个综合体动工奠基仪式。
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好好安排,这一次估计得要去大半个月。”
又说,“既然进驻京城,那就得买一处房子,不能总是住酒店。”
宋清越将酒杯放到唇边,抿了一口,“嗯,那就去吧,房子的事你来安排就好。”
反正京城这地方,以后是会常去的。
康莉起身,“行,那你慢慢吃,我先去准备开年会的事。”
“去吧。”宋清越说着,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了‘嗡嗡’的震动音,有电话打进。
宋清越一看,是来自g国的宋清曼。
这个点,在g国是凌晨一点多。
加上上一次和宋清曼打电话的时候两人发生的一些不愉悦,以至于宋清越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顿了一下。
数秒,她将手机拿起,接通,“喂。”
此时的宋清曼,和宋清越一样,也是手拿酒杯。
只不过她的酒杯里边装的是极其浓烈的威士忌。
华国的医生来话了,不想来g国,要求他们务必前往华国京城,这,让她陷入新一轮为难的心境。
回华国就算了,还是回华国的京城,以至于这几天都在纠结中度过。
纠结到没办法,只想好好打个电话和宋清越说一声。
抛开过年前的小矛盾不讲,平日里的宋清越主意多,她又是宋清曼在华国的唯一人脉亲人,所以只能找她好好说说。
解解心里的难过。
这会儿,听到宋清越的声音,宋清曼先是硬扯出一句,“清越,新年好。”
这句新年好,让宋清越止不住心里嗤笑了一下,来得迟了点。
今日这都大年初七了,来迟了整整一个礼拜。
心里想的不知是不是被宋清曼听到了,只听她连忙解释道,“清越,不好意思,今年的今年祝福来得迟了些。
请你原谅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边只是因为亨利的身子又出了问题,这些天不好过。”
宋清曼说到自己的伤心处,忍不住,在电话那端传来自己的哭泣音。
宋清越不会将个人的矛盾上升到孩子身上。
听到是亨利这个侄子出了事,忙问道,“亨利在两年前不是已经痊愈了吗?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