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煮成熟饭?!
你要干什么?
话都没说两句,你就要……
阮白荷惊的都叫不出声了,洛三川则卧倒后看似随意地往她胸前摸了一把,摸完,又低哑地笑。
“姐姐真会长,像头奶牛。”
“我摸了姐姐,男女授受不亲,如今不负责也是不行了。”
“我不要你负责,你快放开我,我救了你的命,你不能这么对我!”
棉袄被扯开,静室里点了暖炉并不冷,可肌肤乍一接触空气,阮白荷还是打了个寒颤。
这是要干什么?
这可是佛堂!
洛三川他想做什么,他不是才十六?十六岁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了?
不,他看自己的眼中并没有情欲,就像上一世在洛宅,他们上床的那天,他也是这样淡淡的,摸也摸了,做了做了,笑意却只浮于表面。
他不爱任何人。
他只爱他自己。
他是为了自己续命。
无论前一世,还是这一世,她早就知道,他始终是这样的人,所以她才想避开,但是云朵,她的生子还福系统不让她避。
——你是想让他强奸我?让我生下奸生子吗?!
豆大的泪水从阮白荷眼眶中滚出。
身下一阵湿泞,随之飘起淡淡的骚味,竟是尿了。
云朵也如梦初醒。
是啊,它在干嘛呢?
这不是小说,它的命主也不是坚强的大女主,不会隐忍算计,不会钓鱼拉扯。
她说了不想就是不想,她害怕,她有创伤,它明知道,却还逼她,难道把命主逼死了就对了?
“对不起,白荷,我马上给你解开!”
云朵愧疚地解除了禁制。
然而阮白荷却无法立即行动,她吓瘫了,淡黄色的尿液沿着炕一点点往下流。
阮白荷要羞死,她以为这样自毁形象总可以打消洛三川对她的欲望,结果洛三川却不疾不徐地开始解她的裤带,同时戏谑地吹了个口哨。
“姐姐干嘛这么激动?瞧瞧,把褥子都弄脏了,你那把你置为外室的夫君看了得多嫌弃!好在我不嫌,姐姐的一切在我这都是美的,都有旺盛的生命力。”
洛三川俯下身在阮白荷肚子上吻了吻,然后双眼迷离,“啊,生命的源头……”
手更加放肆地往里探。
阮白荷实在受不了!
洛三川这个疯子!
她一脚踢过去,洛三川毫无防备,这一脚正中他的面门,阮白荷没收力,十六岁的洛三川毕竟还是太虚,只一脚就趴在了地上,头晕,鼻子里也流出了血,却仍固执迷恋地往阮白荷脚边凑。
“姐姐完事了再收拾我,先给了我吧,你真有力气,真健康!”
“你这疯子!”
阮白荷快要被洛三川逼疯了,连云朵都无语了,到底是邪神,要是不邪才怪呢,只是上一世的邪是杀人作恶,这一世的邪……
“命主,要不——”
云朵试图给陷入疯魔的洛三川说话,奈何阮白荷对它已经没了信任,再来一脚踢开发癫的男人,不管不顾地就去开静室的门。
门外,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横眉冷立,高大的身躯如一堵墙,阮白荷直直撞上去,身后,受了两脚的洛三川像个打不死的蟑螂,再度爬起,却是对着男人瓮声瓮气。
“哥。”
阮白荷心里一咯噔。
洛三川的“哥”让她想起一个人,苍雪派大香主郑毕然,是洛三川同父异母的哥哥,前世,就是他供给洛三川溯雪丹才促成了洛三川与季春棠的合作,而他出现在这里……等等,他?!
阮白荷抬头往上瞅,郑毕然的脑袋上也悬着一个数字,八,他也是八!他也是个八分的极品男!
“云朵,你看!”
阮白荷仿佛即将溺死之人抓住块浮木对着云朵咆哮。
“他是八分男,我能不能选他?”
既然任务死活都要做,比起跟疯子做,阮白荷更想找个正常人,郑毕然面容英俊,虽不及洛三川出色,凛冽地站着倒也像棵松柏,且他能有八分,说明他优秀不下于洛三川。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郑毕然是哥哥,又是苍雪派仅次于掌门的大香主,位高权重,系统打分最是势利,遇到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从不吝啬自己的狗腿,所以——
“我选他行吗,我选他!”
阮白荷在心底狂呼。
按说都是八分男,都满足任务的硬性需求,系统不该有抵触,但——
“不对呀。”
一个求缘骰只能提供一个坐标,指引单次机缘,为何会出现两个机缘?莫非求缘骰也有双黄蛋?不符合机制……
再看这郑毕然,云朵快速读取资料,苍雪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香主,长的威武霸气,气质沉稳老练,是极品!可是,他的性格似乎过于稳重,这样的人会犯错?会是他们要拯救的人?
云朵忐忑地打开未来。
额,弟弟修炼邪法,残害生灵,哥哥不仅不规劝,反倒利用起势力为弟弟撑起了保护伞。弟弟后来被出云山弟子沐雪所杀,而他,为了给弟弟报仇,竟屠了出云山满门,致使怨气滔天,流在出云山上的血,几天几夜的暴雨都冲不净……
我滴个乖乖,这位更是重量级,拯救,必须拯救!
“这个目标可以!”云朵说,“但是他是……”
话没说完白荷就扑了上去。
“公子救我!你弟弟逼迫我,我已为人妇,实不能……求你放我回家吧!”
郑毕然:“不行。”
阮白荷:??
云朵:我没说完,命主,你求他是没用的,他是弟控,还是极端的。
白荷懵了:就是说我又走进死胡同了?
她站在原地不动,松散的头发,被强自扯开的小袄露出两个浑圆的馒头,松松垮垮的裤带别在腰上,裤子湿了一片,尿干了潮乎乎地贴着大腿,阮白荷又臭又冷,再美的身体、脸蛋,在这如飓风席卷的状态里也失了芳芬。
然,洛三川还是能透过皮囊看本质,顶着张被踹的青紫的小脸跃跃欲试。
“哥,她就是我的命定之人,终于让我等到了,我总算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