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右手虎口死死扭住秦开年下颌,
同时他脑中的震惊值也在猛涨,
其中傻柱的震惊值最高,
他和王建国交过手,
这小子手上力气大他承认,
可他竟然会打拳?
而且还有板有眼,这以后四合院哪里还有他‘战神’的位置?
“你会咏春?正华教的?”
王朝军欣喜问王建国,
王正华在部队的时候就爱好打咏春,
时不时还会跟战友们比试,
想不到他竟然把功夫还传给了建国,
之前他还担心要怎么保护好建国,
现在看来多余了,
咏春讲究中线、经济性和实战演练,
建国招招朝着秦开年中线要害部位打,
在保证攻击力的同时,
也控制力量减少自身能量消耗,
不过杀伤力还是很大,
秦开年这么大个中年人两分钟不到就被打趴下,
原主自小身体瘦弱,王正华可没有机会教他咏春,
不过这倒是个很好的掩饰,
“嗯,我爸教的,他说咏春拳想要继续发扬光大,需要更多的年轻人传承,”
“你爸啊,哎可惜走得太早了。”
贾张氏从窗缝看到王建国出手的几招心惊胆颤,
没想到王建国竟然会武功?
刘海中看见自家儿子腿脚发颤,恨不能一巴掌把人打回家,
不要在这丢人现眼,
“他又没打你,你怕什么怕?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爸,隔壁亮子拜了前门楼子一个出名的咏春师傅打拳,我亲眼看到他打过,可打得还没有王建国好,
我估摸着以后王建国还是少惹,太可怕了。”
“真的?怕是那人不怎么吧?”
刘光天立刻反驳道,
“不怎么样?那人接连打伤好几个挑战的,听说还拿过帝都咏春拳比赛第三名!反正以后得罪王建国的事情都别叫我,有本事你叫老大去!”
刘海中吞咽了一口唾沫,
连带旁边听到的人也都自觉的缩缩脑袋,
“真有这么厉害?”
易中海露出怀疑的眼神问刘光天,
“老帝都打咏春的人不多,亮子他爸就想让亮子走这条路考体校,在说他家条件好当然请的是好师傅。”
秦淮如听到这话又看到王建国打秦开年的模样也是后怕极了,
还好王建国不跟她一个妇人计较,不然现在趴地上的人就有她。
随即拉着秦大河到一旁小声说道,
“爸,你还看不出来吗?公安这是要抓开年叔坐牢,你还傻不拉叽说自己抓人,真不是我说你!”
&34;不就打死老婆吗?乡下这事常有啊,真会抓人?淮如”
“你以为这里是王家村,李家村城里杀人是要偿命的,爸!别说了你赶紧回家,然后找个地方猫着,反正人不是你打死,要抓也要先抓开年叔。”
听到杀人偿命,秦大河身体直哆嗦,
俩个人悄悄退出人群,朝着前院大门跑去,
没想到媒婆家侄女婿刚子带着人堵在门口,
“秦淮如这是去哪?”
“我送送亲戚,王所长在里面呢,你们忙我先走了。”
秦淮如笑着就要拉秦大河离开,
不过还被刚子堵住,
“王所长有交代,在他出来之前四合院的人都不能离开,”
“什么?凭什么?我,我要上厕所也不行?”
“不行,不然你们说我们故意放走坏人。你实在想拉就拉在裤子里,只要你不嫌弃自己,没人嫌弃你,”
“你”
俩个人争执不下,就听到身后传来王朝军的声音,
而且跟在他身后是带着手铐的秦开年,
还有乌泱泱跟着的四合院众人,
“跑得倒是快,秦大河!你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带上?”
说完一副亮闪闪的手铐就出现在秦淮如父女面前,
“王所长,我爸又没打死婶子,怎么能抓他呢?”
&34;他是没打死,可他说帮凶,不然京如妈妈不会死。&34;
王建国厉声呵斥道,
跟着的秦京如此刻看王建国就像救苦救难的菩萨,
浑身散发着金光,
“刚子,把这两个人带走,然后按照纸上的地址去找人,把证人们都请到局里做口供,注意安排好吃住问题。”
“是!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刚子递给王朝军一块用红布包裹的东西后带着人离开了四合院。
任凭秦淮如哭爹叫娘也没用,
“淮如,救我啊!淮如救救我!”
反观打死人的秦开年此刻就像块木头,
在他的概念里就没有打死老婆偿命的说法。
这个年代缺乏法律常识的人太多,
他们认为老婆、女儿就像家里养的猪牛羊一样,
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王朝军看向围观的四合院众人,
声音威严道,
“四合院的各位邻居们,走吧,事情还没结束。”
“王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34;就算王建国没有拐骗秦京如,但也改变不来他敌特的身份!&34;
王朝军将东西交给王建国,
不理会众人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众人不知王朝军搞什么鬼,
也只能追在他身后跟着。
“小姑娘,给我找把锤子还有一根钉子,要长的那种!”
“好,马上去!”
秦京如亲眼看到杀人凶手被抓,心里也释然不少,
即使那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也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秦京如去找锤子的功夫,
王朝军郑重的将红布层层打开,
“什么东西?看着好像很贵的样子,”
“应该很贵,不然王所长能这么郑重?”
当打开到第三层时,
一块铝制红底的牌子映入眼帘,
“光光荣军属?!”
“什么?!!”
易中海等人眼底的震撼不亚于一次核弹爆炸,
红底黑字清楚写着:光荣军属,
落款人:帝都人民zf
落款日期竟然还是今天?
“假的,假的吧这是?一大爷?”
傻柱拍了拍惊讶的易中海,
刘海中也点头道,
“肯定是假,绝对是假的,要不然就是发错了,”
“王正华可是敌特,怎么可能还能立‘光荣军属’的牌子?”
聋老太感觉自己闷头一棒,
她实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牌子。
光荣牌在她家门前挂了几十年,
直到自己身份被揭穿才被摘下来。
刚刚,就在王朝军揭开红布的瞬间,
她瞪大眼睛清清楚楚看到落款人‘帝都人民zf’上面的印花,
这种印花她看了几十年,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把牌子取下来擦灰,
不要说上面的印花,
就是印的梅兰竹菊图案她都能数出棵数来,
聋老太颤颤巍巍摸索着看向易中海难受的说道,
“中海,这牌匾,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