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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自刎解战局 明月刀法战长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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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知道,做为林山派总舵主,他是不敢把永青山庄怎么样,可一戴上面具,便能做出嗜杀成性血染满门的事情来,万鹏横梅都是先例,要不说这长生门有长生门存在的意义呢,被逼得急了,谁又不想换一张脸孔痛痛快快干自己想干的事,可面具一旦戴得太久,就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

“阿德,这样的林山,你还是非去不可吗?”明月翀问道

“我要找到林山掌门许耀鸣,他一定会站出来主持公道”

“呵呵,你真的以为,这个姓仲的所做所为,许掌门不知道吗?当年四大派逼上林山,最恨我们的,恐怕不该是他”

当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仲天炔是林山派的总舵主,他惹出这么大的风浪,许耀鸣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只是因为他在武林中的声名一直很好,阿德也自然不会想到他的头上去,倘若事实真是如此,林山派已经黑透了底,谁又能出面管管,我又是否真的还有前去认祖归宗的必要呢?

“如今俞亲王在他们手中,庄主打算怎么做?”

“他们无非就是想要我的命罢了,要且拿去,打明月刀法的主意,却是妄想!”

阿德百感交集,心里有好多话,不知从何说起

17岁那年,他曾发誓要和长生门纠缠到底,他做到了,这么多年也未曾放弃,可查到今天,他才知道,这个组织远比他想象中要来得强大,别说打不过那个姓仲的,就连许掌门也极有可能参与其中,他的背后是整个林山派,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灭了万鹏山庄,又在横梅山庄找什么东西,但随着四大门派在逍遥派大打出手几败俱伤,他知道,他们的计划正一步一步实现着,如果说万鹏横梅过于弱小,四大门派又过于无脑,强大如此的永青山庄,面对公然挑衅竟也选择退让三分,阿德才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的那些誓言那些妄想有多么荒谬可笑

万鹏横梅过于弱小,面对长门生的袭击,永青山庄恐怕也未必会输吧,真的输了,又还有谁能站出来为那些冤死的亡魂发声,又还有谁能浇灭他们无法无天的嚣张气焰?

世人可能还并不知道长生门的幕后黑手就是林山,他们可能也很难相信那个当年被逼到几近灭亡的弹丸之地会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以满血复活的高调姿态杀戮回来,他们都还在找那个名叫庄扶生的面具人,都被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

二十年前的林山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才让他选择了向整个武林复仇,才让他选择戴上面具成为新一代嗜血的恶魔?

“二十年前的事,庄主也参加了吗?”

虽然从少卿和武林传言中知道了个大概,但其中细节,阿德还是很想了解一下,明月翀点了点头后长叹一声,有些话他也憋在心里太久,如今去意已决,说出来反倒落个轻松痛快

“二十年前仇千龙来找我的时候,我本是拒绝的,必竟我永青山庄乃是名门大派,岂会与这些乌合之众同流合污,只是……那林山派的舍利子必竟是一颗异界奇石,江湖中又有谁不想亲眼看上一看呢?我答应了仇千龙一同前往林山,本来也只是想开开眼界,谁知道一场恶斗,会死了这么多人,林山派血流成河损失惨重,当时……还有一个两岁大的孩子,好像……也叫阿德,是那武林盟都不知从何处抓来的试药之人,稚子无辜却中毒身亡,如今每每想起那孩子临走前的脸,我便夜夜不得心安”

明月翀摸了摸身边的龙头,又对阿德讲起当年之事的不少细节,包括许夫人送走了满月的孩子又折回林山,包括许掌门重伤垂危曾多次传出已不治身亡的消息,包括许夫人准备了五颗舍利子各大门派相继服下,也包括逍遥派的庄扶生最终拿到了舍利子却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末了,他问道:

“阿德,若换作是你,你会报仇吗?”

“会!”

犹豫一会儿,阿德给了肯定的答复,他会报仇,但他不会和长生门一样,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杀了太多不该杀的人

“这就对了,如今他们要杀我,我也没什么可顾虑的,只是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阿德,你我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我却知道,你是一个可以值得信任和托付之人,你愿意……帮我这两个小忙吗?”

“庄主千万别这么说,我看仲舵主也未必取你性命,永青山庄这么多年的基业,纵观整个中原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此次林山就算倾巢而动,也未必能将我们奈何”

好小子,你不是说林山有你的亲人吗?怎么不帮着他们反而站到了永青之边,他明月翀倒也不是怕了,只是不想再打,更何况俞亲王还在他们手上,如果死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又何必劳师动众牵连无辜呢?

“可他们现在要的,是我明月家的刀法,我不想给他,也唯有一死,才保得住祖宗多年的心血,永青山庄的脸面啊”

“他想要,庄主给他就是了,林山剑谱尚且能如此随意任人练去,明月刀法又何尝不可呢?”

“你……”

明月翀气得说不出话来,刚刚还在感叹这是个侠义心肠可值得托付之人,怎么突地竟说出这等话来,阿德微微一笑,继续言道:

“明月刀法谁也没有见过,他仲天炔若无通天之能,庄主自然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

明月翀还是没太明白阿德的意思,言道:

“姓仲的可不是一般人,刀法若是有什么不合常理之处,就是瞧上一眼也能发现,再说了,我可不想来日有人练成了四不像,却在江湖上耀武杨威,丢尽我明月家的脸面”

说得也是啊,倘若各家武学人尽可练,没了界线和约束,江湖就真的乱了,阿德必竟年轻,考虑不了明月庄主的周全

那怎么办?难道只能等死么?庄主若死,明月刀法将更没了传人,更何况你若死了,仲天炔就真的能放过永青山庄吗?两害相权取其轻,既然要保全俞亲王的命,又要把永青山庄的伤害降到最低,太难了

话说到此,明月翀便又是一口黑血吐了出来,阿德见状忙跪下言道:

“庄主,在下考虑不周,一时鲁莽之言,庄主切莫放在心上”

“不关你的事”

明月翀瞧瞧了阿德,想自己到了这般走投无路之时,最亲的儿子不在,老朋友相丞不在,得力干将冷舵主也不在,陪在身边的却是这相识不过十日的少年,明月翀感慨万千,缓缓言道:

“阿德,答应了你帮你入林山之事,怕是不成了,我……便另送你一样东西吧,不过拿了东西,你得答应我三件事,行吗?”

两日后,仲天炔的人如期而至,这次又增加了几个护卫,十余人缓缓走上殿来,明月江被捆绑双手口塞布条头戴麻套,明月翀这边却只有明月河、冷辛言、和穿上了铁甲的阿德,原来上次之后,那相家父子便借口有事一同回了分舵,分明是不想与姓仲的正面冲突,此时,房顶上竟突地出现一圈手持箭弩的弟子,紧接着,一圈圈手持长枪的兵卫也围了过来,阿德吃了一惊,这可不像庄主所说的不想打啊,瞧明月翀也略带懵逼的表情和正咬牙切齿的冷舵主,他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是他安排的

“姓仲的,快把俞亲王放了,今日便留你全尸!”

这般阵仗,仲天炔也瞬间又把剑架了了明月江脖子之上,问道:

“看样子,明月庄主是当真不把儿子的性命放在心上了”

“辛言,让他们都退下吧”

“庄主”

“我说退下!”

庄主的命令不敢不从,冷辛言招了招手,那屋顶上的弓箭手便稳没了踪迹,持枪的兵卫也纷纷退出十米开外,明月翀冲仲天炔言道:

“明月刀法我实在写不出来,不过……我倒是可以教你,放了俞亲王,我跟你走”

明月翀缓缓朝仲天炔走了过去,仲天炔问道:

“明月庄主……该不会食言吧”

原本抓明月江也不是主要目的,他们只是为了得到明月刀法或者明月翀这个人而已,仲天炔瞧明月翀气色很差分明有伤,心想就算你食言和我等动起手来,恐怕也讨不了什么好处,这便答应了,随着两把尖刀架在他脖子上,明月江也被放了回去,明月翀心如死灰没有半点表情,双眼一闭正欲运功了结了自己这半条命,忽见得明月河扯下了套在大哥头上的麻套,那麻套一下竟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此人迅速挣脱了手中的绳索便是一刀插进了明月河的肚子里,这一幕着实把众人吓了个措手不及,明月翀见儿子被杀,也顾不得自杀了,疯了一般就与身边的人扭打开来,冷辛言和阿德也不闲着,冲将过去便与仲天炔的人打了个你死我活,周围的兵卫见此情景也不再后退,又一次涌了上来,那一刻明月翀才明白:原来这一战避无可避!

遭到围攻的仲天炔也怒了,内伤加身的明月翀并不是仲天炔的对手,几个回合便被仲天炔擒在了手中并大喝道:

“住手?再不住手,你们庄主可就没了!”

好嘛,要挟了儿子又来要挟老子,虽说众人见状也是纷纷停下手中,但明月翀可不似儿子那段软弱,直接喊道:

“不用管我,给我杀!杀!”

可这种情形,谁又敢上前一步,连冷舵主也颤颤巍巍言道:

“姓仲的,快放了庄主,我们有话好说”

好说?谁跟你好说?要不是你派这么多人埋伏围攻,我也不想杀人,幸好我留了一手,没把真的明月江还给你们,否则今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是个懦夫!你有胆子派这么多人埋伏着,不就是想取姓仲的狗命吗?不想打也已经打了,怎么到了决胜关头,还变得婆婆妈妈起来,明月翀实在看不过去,最终还是采用了自爆的方式结束了自己性命,庄主一死,一众小兵小将顿时傻了眼,不知还要不要继续打下去,仲天决也傻了眼,他说什么也不不相信明月翀会舍下自己的性命,活生生在他眼前自杀的,这明月翀恐怕还是头一个

且听得冷辛言大吼一声:

“杀!给我杀!”

阿德来到明月翀身旁,听他临死前最后留下了四个字:救我儿子!

仲天炔的人武力值再高,也只有区区十几个人,面对永青山庄的围攻节节败退,他自己也是打得头皮发麻,心想早知如此我还装什么君子,长生门已经收拾了万鹏横梅,永青山庄又有何惧!

要怪,就怪他没料到明月翀会这么不怕死,好在永青山庄这堆匹夫之中,还找不到凤毛麟角的对手,杀了你们两员大将,此次就算全军覆没也是够本儿了,三十六计,趁机走吧

冷辛言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他走,只是想到那日还差点儿被人劈成两半便心有余悸,阿德一个箭步拦在仲天炔身前,仿似在说:想走?没门儿!

仲天炔见又是这个身着铁甲之人捣乱,不由言了句:

“手下败将自不量力!”

说着便与阿德扭打开来,招招狠辣夺命,一副“本座要走,谁人拦得住”的豪态,但他还是低估了阿德的实力,三天前这与小子交手之时虽觉得他功夫不错,但和自己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怎地短短三天时间,这差距就不翼而飞,过起招来竟处处受制,一掌一拳均被化解,看来这小子聪明得很,见过的招数对他已经不起作用了,自己也只能凭着略胜一筹的灵巧度来取胜,只可惜数招过后仍旧分不出高下来,数次想要逃走又都被他截下,看样子今天不置他于死地,是走不了了!

半个时辰过去,仲舵主手下那十几个人一一血溅当场,诺大的院子里便只剩下他和这铁甲人拳脚相交,冷舵主很想上去帮忙,却发现他们招招制衡完全没有插手进去的机会,那些围过来的弟子兵卫们也只能眼巴巴看着,只待铁甲兵卫败下阵来,再一拥而上取了仲天炔的性命

好不容易停下手来休息半分,弟子兵卫们也正打算冲将过去,阿德却伸手喝道:

“都别过来!”

看样子,这小子是想凭自己的本事打败我,仲天炔冷笑一声,长生门成立这么多年,除了被那个姓霍的伤过,我还当真没遇到一个对手,他也想看看,连你们庄主和总舵主都办不到的事,你一个小小的永青弟子,究竟又有多少本事!

铁甲碍事又闷热,阿德穿着很不习惯,他原本是不想仲天炔认出他来,如今想想,也没那么重要了,便当着众人的面一一卸下了铁甲和头盔面罩,仲总舵主的笑容也逐渐凝结,眼前这个小子……他在秀水镇见过一次,林山派见第二次,横梅山庄见第三次,如今已经是第四次,多年前他就差点败在这小子的什么诡异刀剑阵之下,如今再看,刀剑阵虽然使不出来,功夫却是精进了不少,他绝不是永青山庄的弟子,他到底是谁?

“原来是你,你为什么总和我过不去?”

“那就要问问仲总舵主,为何要杀那么多不该杀的人了”

“谁该杀谁不该杀,你小小年纪,能知道什么!”

“万鹏山庄横梅山庄还有雪狼帮,他们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好小子,所有人都只知道这些事是面具人庄扶生做的,他怎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还是那个藏在长生门的叛徒至今没有真正找出来?仲天炔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这小子……是在诈我?

“呵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在下资历尚浅,今日有幸得见仲总舵主一面,实在三生有幸,想必仲总舵主,之前也并不认识在下吧”

“那是自然”

“你并没有见过我,为何刚才我一取下面罩,你就是一副很熟悉的样子,还说我总跟你过不去?”

原来,人在震惊之下脱口而出的话,才是最真实的,我一开始就输了

“我只记得,我跟一个头戴红色面具的人曾多次交手,也曾多次伤他门下弟子,莫非……你才是真正的面具人!”

这次,阿德是真的在诈他,但仲天炔又岂是泛泛之辈,犹豫半响便大笑道:

“哈哈哈……普天下的人都知道,这面具人乃是逍遥派的庄扶生,和我林山有什么相干,我觉得你熟悉,不过是觉得你长得与我一位故人之子有些相似罢了”

永青山庄这么多人听着,仲天炔自然不敢乱说,这些人虽然感恩阿德救了他们也恨眼前这个姓仲的,但有武林通缉令在那儿摆着,要他们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面具人,多少还是有些难度的

“不管你如何狡辩,事实就是事实,旁人不知,你自己却骗不了自己,今日就算你只是林山派的总舵主,劫持俞亲王在先,又逼得明月庄主自尽在后,在下虽不是永青山庄的弟子,却也实在见不得有人如此猖狂,想走,就要问问我手上这把刀和在场这么多永青山庄的兄弟们同不同意了!”

瞧着众人这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他煮了吃了的场面,再瞧瞧自己那倒在血泊中的十几个兄弟,仲舵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真怕自己要强了一世,今天却要死在这里,便为自己争取道:

“大家都看到了,你们的庄主是自尽而亡,不是我杀的,他也是自愿交出明月刀法并用自己来交换人质,不是我逼他的,至于……至于和亲王的死,我也很意外,不过这个人现在已经被你们杀了……杀了我,便是与林山派为敌,永青山庄群龙无首,到时候一旦打起来,究竟谁的胜算更大,大家心知肚明,这一天到底会不会来,就看今日诸位肯不肯弃甲休战了”

这一习话果然撼动了冷辛言和一众弟子,但显然在这场以一敌一的单人赛中,他们的意见也并不重要,阿德言道:

“他们杀不杀你我不知道,我的仇却是一定要报,打赢了我,我便将你还给永青山庄,他们是杀你还是放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阿德说着,便持刀攻来,仲天炔见他卸了铁甲,慌忙从地上拾起一把剑来,刀光剑影之际,却也不忘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哼,除非你承认你就面具人,再把这么多年的罪行从实招来,否则别想知道我是谁”

如此厉害又死咬着我面具人的身份不放,莫非……是武林盟派来的高手?想到在横梅山庄这小子和雪狼帮的人头天出现,第二天霍东来就来了,倒也不无这个可能,倘若武林盟真知道了我的身份,又何必发出假的通缉令呢?武林盟的人居然和雪狼帮混在一起,莫非他们早就知道雪狼帮的帮主是庄扶生?仲天炔百思不得其解又实在不敢再多想下去,这就叫知道和想得太多,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短短三天的功夫,这小子的武功居然进步这么多,一把刀耍得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破绽,和前几次交手居然判若两人,仲天炔大为震惊,不知道他耍的是一套什么刀法自己竟从来没有见过,让人防不胜防更不知如何拆招破解,想自己身上这套剑法融合了林山、南境和中岳之精妙,比起霍家剑来恐怕也差不了多少,然而和眼前这个年轻人过起招来,竟丝毫占不了上风

阿德也感叹,明月刀法果然厉害,难怪这个姓仲的千方百计都想拿到,如今打败了你,却要让你自己是输在了哪一种诡谲的刀法之上,也不得而知

原来,明月翀把这套明月刀法当作礼物送给了阿德,阿德收下了这份厚礼,也自当尽心竭力去完成明月庄主的遗愿

就在长剑快到迫进阿德咽喉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左臂已是一阵痛麻,回身再看时,左肩已经被阿德所砍伤,稍一扭头,那刀便已又出现在自己颈脖之旁,仿佛他只要再动一下,这刀便能切下他的脑袋瓜子来

“你……你这是什么诡谲的刀法?”

“你还不配知道”

仲天炔想自己研究武学多年,如今却连自己输在哪里都不知道,实在讽刺,只得承认道:

“我输了,要杀便杀,不过……我仲天炔若不能安全返回林山,永青山庄同样保不住,我就不信,你能救得了所有人!”

仲天炔这话,多少还是有些吹牛和威逼的姿态在的,那一刻阿德真想砍下这个人的脑袋拿到张前辈的坟前祭拜,可转念一眼,他若死了,我还怎么证明他就是面具人,还怎么证明长生门和林山有关,林山派若真的打了过来,永青山庄保不保得住暂且两说,血流成流死伤无数却是肯定的,他咬了咬牙,喝道:

“现在我把你交给他们,你一样是死,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放俞亲王返回永青,我让放你返回林山,长生门若能站出来承认罪行忏悔改过,我便一定向天下武林求情,放林山一条生路!”

仲天炔笑了笑,答应第一个交易很简单,至于第二个嘛……你真的确定你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向天下武林求情,你以为你是武林盟主吗?再说了,长生门为什么要站出来忏悔改过,我们只不过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罢了,二十年前四大派逼上林山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这翻义正言辞的话呢?正义、公道,这世上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没有,永远都不可能会有,这,就是真正的江湖!

虽是这样想着,但谁又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留得青山在,又何愁没柴烧,仲总舵主仰了仰头,眼泛泪光答道:

“好啊,成交!”

仲天炔走了,永青山庄的人视阿德为大英雄,自然不会怪他,从那一天起,他们知道了原来长生门真正的门主不是庄扶生,也不是面具人,而是林山派的总舵主,他们明白了原来武林盟也会犯错,他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但他所展现出来的智谋气度和功夫,却是他们这辈子也望尘莫及的,埋葬了明月翀和明月河,明月江也被放回来在父亲和弟弟的坟前磕头痛哭

阿德答应明月翀的第一件事,是要将明月江安全地救回来,第二件事,是要将明月刀法传授给他,同样的一把刀,阿德学了三天,明月江却学了三个月,难怪那日阿德好奇地问明月翀为何不直接将刀法传给儿子明月河时,他会言道:资质各异,这短短三日的时间,他们是学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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