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冽接口道:“算来玙儿与沁沁也是年纪相仿,倒不如,让沁沁给玙儿当伴读!”
“皇上的安排,自然是最好的。”贺兰无忧想到回宫之前跟贺兰无忌说过,之后会给贺兰沁找一个如意郎君。
现在想来,南宫玙与贺兰沁算是门当户对,虽说贺兰沁比南宫玙大两岁,但那又怎样呢?
而且江婉琳当年又是她的贴身丫鬟,若是他日促成了南宫玙跟贺兰沁,那也算是亲上加亲了,于是她便同意了南宫冽的提议。
江婉琳微笑着附和道:“嫔妾也同意皇上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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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贺兰沁便和南宫玙一起去上书房上早课,而教他们的正是太傅赵赋生,他以前是南宫冽的老师。
南宫冽登基之后,便让赵赋生来上书房教皇子和公主读书。
“学生给先生请安!”贺兰沁跟着南宫玙一起向赵赋生行作揖礼。
赵赋生和蔼可亲的说道:“都去位子上坐好吧!”
“谢先生!”贺兰沁和南宫玙一起在各自的座位上坐下。
“不知贺兰小姐此前可有念过什么书?”赵赋生双手背在身后,站在贺兰沁和南宫玙的前面。
贺兰沁起身回答道:“回先生,学生不才,只念过《左传》和《论语》。”
赵赋生微笑着说道:“那老夫今日便来考考你。”
贺兰沁自信的说道:“先生请提问!”
赵赋生提问道:“请问,《左传》中所说的‘国之兴也,视民如伤,是其福也;其亡也,以民为土芥,是其祸也。’是什么意思?”
贺兰沁回答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国家在兴盛的时候,国君把人民当做伤员一般的关爱,这是他的洪福;国家将要灭亡的时候,国君把百姓的生命当作草芥,这就为他埋下了祸根。’。”
“回答的甚好!”赵赋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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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婉琳正在御花园里陪贺兰无忧赏花。
芩华、朗月和星目跟在后面伺候着。
贺兰无忧说道:“今年的桂花似乎开的要比往年晚些。”
江婉琳接口道:“是啊!往年这个时候桂花都快凋零了,可今年却才刚刚盛开而已。”
贺兰无忧微笑着说道:“这聊着聊着,本宫越发的想吃你做的桂花糕了。”
江婉琳谦虚的说道:“嫔妾的手艺,自是不能与御膳房相提并论的,难为皇后娘娘还记得。”
贺兰无忧再次微笑道:“因为真的很好吃,所以才会记得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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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沁和南宫玙,上午在上书房跟赵赋生学习,下午的时候就来练武场跟周百诚习武。
周百诚以前是沈轻言之父沈威远手下的副将,后南宫冽请来教皇子和公主们习武。
“弟子拜见师父!”贺兰沁和南宫玙一起向周百诚行作揖礼。
周百诚说道:“我们今天学习射箭!”
贺兰沁和南宫玙接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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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南宫冽没有翻绿头牌,而是回到了贺兰无忧的宫里。
“朕好些时日没来坤宁宫了,无忧可有怪朕?”南宫冽搂着贺兰无忧一起坐在被窝里。
贺兰无忧靠在南宫冽的胸口说道:“臣妾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国之君,所以臣妾会学着不去吃醋。”
“无忧,不管将来朕的后宫会有多少妃嫔,你在朕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南宫冽边说边将贺兰无忧搂紧一些。
“皇上,抽空去阿琳那里看看吧!”贺兰无忧突然转换话题,“她好歹为您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阿琳性子软弱,每次在朕面前都放不开,朕也不想去为难她。”南宫冽回想起以前每次去江婉琳那里的时候,江婉琳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久而久之他就不太愿意去江婉琳那里了。
贺兰无忧语重心长的说道:“阿琳虽出生于医学世家,但她自小就家道中落,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性子上自是不容易放得开,可她从小跟在臣妾身边,臣妾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若非为了帮臣妾,她可能会遇见她的如意郎君,然后幸福美满的过一辈子。”
听了贺兰无忧的一番话之后,南宫冽有些愧疚的说道:“朕也知道,这些年是委屈阿琳了。”
“既然今夜我们聊到了阿琳,那么臣妾想替她向皇上您求个恩典。”贺兰无忧再次转换话题。
南宫冽微笑着询问道:“那无忧想替阿琳求什么恩典?”
贺兰无忧说道:“阿琳与阿言都是从潜邸出来的,阿言已经是昭仪了,可阿琳还只是个婕妤,即使她不像阿言那般出身名门,可就冲她有子嗣这件事上,皇上您只封她当婕妤,确实是低了点。”
“此事是朕疏忽了,”南宫冽顿了顿又说道,“可晋封也得看时机,不能没名没由的。”
“那臣妾就先替阿琳向皇上谢恩了!”贺兰无忧知道,南宫冽作为皇上,他日必定会有其他的嫔妃,而后宫的尔虞我诈一点不输战场,所以她必须趁早给自己的人求到更多的名分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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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沈轻言由于怀孕的原因孕吐得厉害。
“主子,您已经一天没好好吃东西了,”清风端了一盘酸枣干来到沈轻言面前,“这是江婕妤亲手腌制的酸枣干,说是可以缓解孕吐现象。”
“江婕妤一向心细入微,改天去好好谢谢她。”说罢,沈轻言拿起一颗酸枣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