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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一更+二更 王爷困了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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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寒风冷冽, 但街市上依旧热闹非凡。

长街上,酒楼喧闹,小贩挑着器物沿街叫卖,三五稚童追逐嬉戏, 人声嘈杂。

马车缓缓行在街上, 避免撞到行人。

马车里烧着红罗炭, 桌上的半盏茶水随着车的行径而轻轻晃荡。

听着杂乱的人声,或高或低的笑语, 江神聆闭着双眸, 唇上的滚烫蔓延开去,她的眼睑、脖子、耳根都沸腾起来,毛孔随着温湿的触感慢慢地颤.栗。

车里温热氤氲, 司湛的手却还是冰凉的, 他的手掌压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不断向他靠拢。

在冰凉的指腹刺激下, 江神聆手指蜷缩, 紧紧抓着司湛的后领。

她被吻得晕眩,抬起头往后扬,浅浅地喘了一口气, 下唇上残留着透明的津.液。

还来不及清醒,又被他含住了唇瓣,温软碾磨,她轻柔地“呜”了一声。

车外坐着的念南与车夫、护卫闲聊着, 她听到小姐不适的声音,转头望着紧闭的车门,轻声问道:“王妃,您可安好?”

江神聆听到念南的询问, 轻拧柳眉,在唇.齿交.缠间低声喃喃道:“错了,我错了,回去——回去再试吧,太,太羞人了。”

风声猎猎,念南没有听到车厢里的回答,她想起今晨小姐起床时困倦不已,许是在马车上睡着了,梦呓之声。

她又继续与车夫讲起去岁冬至时江府的趣事。

快到瑾王府了,再行事下去,难免被仆从看出端倪。

江神聆推他,又一下咬住他的胡搅蛮缠的唇。

司湛“嗯”了一声,拢了拢她的衣裙,手捏在温软的起伏间久了,掌心也逐渐有了温度。

他眼下的绯色遮挡了昨夜留下的淡淡乌青。

江神聆从他腿上缓缓下来,看他眼底暗色难平,她的手又体贴地不安分起来。

司湛怔住,面色更红,立刻捏着她的手腕制止,“不要!不要这样!”

“我抱抱你就好了。”

他将她抱在怀中,头搭在她的颈窝,激烈而短促地呼吸着。

江神聆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隔着衣料,胸口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

他的气息弥漫在她的颈窝、耳畔,温润潮湿,她绷紧了唇,唇边难免溢出一声柔息。

到了瑾王府,马车停下。

司湛先一步下了马车,站在马车边上,伸手来接她。

天色昏灰,北风肆掠,风中带着刮面的寒冽。

江神聆弯腰站在马车上,低头看司湛,他神色自若,面上泛起的浅红尽数消散。

他穿着天水碧的华袍,身量颀长,抬手露出半截冷白色纤细手骨,仿若无事发生般望着她。

江神聆踩着马凳从车上下来,司湛拉着她的手一起走进瑾王府。

一路踏过回廊,直往后院的厢房走去。

才到申时,暗色席卷苍穹,积云灰蓝。

江神聆斜眼看他,他步履从容,面色平静。

两人走到长廊尽头,抬眼便是后院的厢房,他眉眼间难掩淡淡亮色。

江神聆不禁暗暗好笑,又对隐隐到来的事情感到期待和忐忑。

她心里激动,嘴上便不得闲,故意问道:“王爷困了吗?”

司湛一路都牵着江神聆,她的指腹在大袖遮掩下,不断在他掌心摩挲。

身后跟着侍从和婢女,司湛佯装正色,反捏了捏她的手,她又问道:“王爷方才在马车上,可有所心得。”

司湛不着痕迹地抿了一下唇上残留的温热,脚步稍顿,又往前行走:“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又轻诵道:“洵美且都,德音不忘。”

“王爷在说什么?”江神聆侧头笑盈盈地看他,他念的是《诗经》中一篇赞扬同车女子容貌姣好、声音好听的诗篇,“我问的是王爷看经卷的心得。”

“喔。”司湛浅应一声,握着她软弱无骨的手,“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进了后院,江神聆看他如此,面颊上笑出两个梨涡。

她又在房前故意停下脚步,拖着他的手不往里走,“昨日我让念南在院中栽种了几株芍药,我去看看她给花浇水了没,天气冷了,我怕养不活呢。”

司湛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房中,回头盯着她泛起暖粉的面庞,声音喑哑道:“晚些再去。”

江神聆吐了吐舌,“不嘛,我就要现在去。”

司湛放开她的手,她正要转身,他两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来。

她的橘色裙摆像是金鱼的尾巴曳地而起,江神聆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她从他的肩头看到跟着他们进院子的婢女们纷纷转身避开视线。

她调笑了他半天,最后自己面红耳赤:“你,看着……”

她咬了咬唇,“倒还挺有力气。”

“小时候孱弱,后来跟着云外寺中的武僧学了一些剑术,身体才大好了。”

司湛把江神聆轻轻地放在床上,他自己起身往外走。

江神聆半撑起身子,“你去哪里?”

“我逗你的,你生我气了?”

司湛浅笑起来,“我关门。”

婢女侍从们都避去了院外,他关上门,回头笑着看了她一眼。

她被他的笑眼气到,闹到最后,好像是她急色了。

司湛走回床边,熟稔地吻了吻她,但没有伸手解她短袄的盘扣,“下雪了。”

他关门时看到浮在云端的积雪终于落下,雪花纷纷洒洒降落庭院,“我让人进来,在暖炉里多填些炭火。”

“下雪了?”江神聆脸上淡淡的柔媚渐渐消散。

那就是今日了。

她看着起身去吩咐侍从的司湛,“王爷,我们进宫一趟吧。”

江神聆起身坐在床边,正色道:“我们能顺利成婚,太后相助了许多。今日进宫没有去慈宁宫向太后问安,我心有愧意。”

“你忘了吗?”司湛走到门口对侍从吩咐了两句,又对她说,“今日进宫时,母后说了,太后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不想见客。让我们改日再去看望太后。”

“可是,我想进宫去看望太后。”

方才在宫里她不提,如今到了床榻上她突然这样说,司湛以为她还在玩笑,他走到床边坐下,等婢女进来加炭火。

他侧头看向她,温柔唤道:“神聆,别拿太后的事来玩笑。”

司湛发现她不是在玩笑,她神色有些着急,攥着他的衣袖再次道:“我们进宫去看望太后吧,快些去,现在就去。王爷之前与我说,你小时候身子不好,太后时常来看你,对你多加关爱。如今她病着,我们成亲了,不去向她磕头请安,我心里不踏实。”

江神聆眉头轻蹙,眼睛也急得红了起来,摇着他的手臂,“好不好,求你了。”

司湛看她如此急切,猜到她心中有事,便应了下来。

他起身时问:“有朝一日,你可以告诉我,你因何而悲伤吗。”

江神聆先一步走到门口,“我没有悲伤。”

她听着后面的人站在不动,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又回头娇气地跺脚,“情动之时对我爱不释手,唤我‘聆儿’‘夫人’什么的,现在情急了,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你还要猜疑我,真是气人呢!”

司湛见她如何都不愿意说,他拿她无可奈何,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顶,帮她把狐裘系上。

***

慈宁宫。

殿中淡淡的暖光照在明瓦上,明瓦薄而明,露出似珍珠般温煦的光彩。

瑾王夫妇到时,天已经全黑了,初雪朦胧,雪花慢悠悠地散在天空,其间夹杂零星的细小冰粒,不慎砸在脖子里便冷得厉害。

司湛急着求见太后,若是旁人,太后身边伺候的颜嬷嬷必会直接拒绝。

但见是司湛求见,他之前常住慈宁宫偏殿侍疾,颜嬷嬷对瑾王很有善意,便进殿中通传,太后允准瑾王进殿。

进了殿后,江神聆取下狐裘、袖筒,把手中的汤婆子递给宫女,跪下向太后行礼。

殿中有经久不散的沉闷药香,博古架上的金玉摆件似乎都沾染上了药气,透着干黄的色泽。

前生江神聆频繁出入凤栖宫讨好皇后时,太后身体已经不大好了。

太后很少出席宫中的宴会,江神聆总共只见过太后一两回,她行完礼后,抬头看向太后。

太后已过古稀之年,久居病榻,白发随意地挽在一旁,眼中流露出浑浊的光泽,“免礼。”

颜嬷嬷看向司湛,“王爷怎么这么晚过来,太后刚服下汤药,准备就寝了。”

司湛对太后道:“孙儿想祖母了。”

太后招呼他到近前,“看你把孙媳妇折腾的,她大半夜冒着雪跟你过来,晚膳都还没有用吧?”

“是。”司湛把江神聆也叫过来,一起坐在太后榻前,“饿着肚子,等祖母赏顿吃食。”

太后难得地大笑起来,“哪有你这样做丈夫的,把媳妇带到祖母家中讨吃食。”

司湛浅浅笑了一下。

江神聆不好意思地说:“太后娘娘,是我想见您一面,答谢您的相助。”

“看看,媳妇还帮你解释。”太后对颜嬷嬷吩咐,让小厨房做几道可口的菜肴送来。

太后想到湛儿新婚便来看望自己,心里感动,便留他们在一旁饮食,她在榻上看着孙子和孙媳妇,好与他们多说几句话。

不时,膳食端来,江神聆和司湛坐在床边的小几上用食。

江神聆记得前世的今夜太后便与世长辞。

当时宫中太医说,太后久病不愈,在初雪之夜熬不住寒冷,撒手人寰。

江神聆晚膳时一直在偷偷打量太后,她发现太后精神尚可。

虽然太后说几句话便会咳嗽几声,脸上满是病弱的憔悴,却也不像是病入膏肓之际。

难道是她记错了太后仙逝的日子吗?

她只记得那时候她已经嫁进东宫,洞房花烛夜后司洸就代替圣上亲征叛军。

她日夜在东宫担心司洸,偶尔进凤栖宫给皇后问安。

太后到底是不是今夜去世的,她如今也不敢肯定了。

她今天急着催司湛来,就是怕司湛没有见到太后最后一面,以他的性子,若是知道太后病重即将离世之时,他还在床笫间和她行周公之礼,日后心里定会自悔不已。

她不想他难过后悔。

太后看着孙子与孙媳妇,心情愉悦,甚至难得地也用了一碗南瓜小米粥。

颜嬷嬷看太后能喝下一碗粥,眼角笑出深深的皱纹,“瑾王妃,日后多来看望太后吧,太后喜欢你。”

江神聆应下。

晚膳后,宫人端走餐盘,又端上六安瓜片给瑾王、瑾王妃消食。

太后命颜嬷嬷拿出一对珍藏的点翠金步摇给江神聆,江神聆笑着接过,再次答谢太后。

司湛看太后困乏了,正欲开口离去,江神聆看了他一眼,抢先开口道:“太后娘娘,雪天路滑,回瑾王府还要半个时辰,我不想走了。”

司湛看向江神聆,眸中浮起一点惊讶。

颜嬷嬷说:“瑾王之前便住在偏殿,那儿王爷用过的器物都是现成的,王爷、王妃留下过夜吧,明早陪太后娘娘用完早膳再走,你们在,太后心情好,才能稍微多用一些。”

司湛虽不知道江神聆为何如此,但点头道:“天黑了,路不好走,外面风大容易受凉,祖母留我们住一夜吧。”

太后慈爱地看着江神聆,“孙媳妇有孝心,湛儿有福气。”

江神聆行礼告退,宫女打开宫门,寒风扑进来,颜嬷嬷立刻道:“快将门关上。”

走在殿门外,宫女打上油纸伞送他们去偏殿休息,江神聆停下脚步问宫女:“太后要歇息了吗?”

宫女答:“是。”

“殿中只留颜嬷嬷一人?”

“是。”宫女说,“太后只愿颜嬷嬷一人在旁伺候。我和翡翠留在殿外,若太后有事,颜嬷嬷会来叫我们。”

“好吧,天寒地冻的,你们在外候着也实在辛苦。”江神聆挤到司湛身旁,捏了捏他尚且温热的手,“快走,风好大。”

到了偏殿,宫女们点燃宫灯,铺好床褥,又打了热水过来让王爷、王妃洗漱。

江神聆换好寝衣躺下后,看司湛还站在屏风旁看屏风上的画,她问道:“怎么不过来,你不困么。”

司湛背对着她,半晌才问:“你来慈宁宫,是为了在慈宁宫过夜吗。”

“在哪里过夜有何不同,不都是你我一起吗。”江神聆掀开被子站起来,踩着布鞋走到他身后,伸出胳膊从后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背脊上,“睡了好不好,我有些困了。”

她去了发髻,青丝垂在身后,只穿着柔软的中衣挨着他。

司湛没有脱去外袍,只将披风取下。

江神聆眼皮轻跳,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夜里就颜嬷嬷一人伺候太后,我有些不放心。”

司湛向她解释:“早前,父皇夺皇位之时,太后是先帝爷宫中的丽妃。先帝爷的皇后在夜里派人绑架了太后,为了逼父皇投降,百般折磨太后。太后因此受了很多苦楚,心里留下了阴影。晚间睡觉时,太后只许颜嬷嬷一人待在房中,若有旁人在,太后便睡不踏实。 ”

“原来如此。”江神聆道,“可我看颜嬷嬷年事已高,约有六十岁了吧?”

“颜嬷嬷伺候太后四十余年,我记得她六十有二了。”

“那这样说来,颜嬷嬷也是辛苦,这番年岁了,夜里还要一直守夜。”

司湛:“所以太后许她睡在梢间,有事才会叫她起来。”

“我们,我们去看看太后吧!”江神聆心跳蓦地加快,她想起来了,前世她在跟随皇后祭奠太后时,曾听太医向皇后回禀,说太后子时前便已病逝。

如今大约……大约还有两刻就到子时了。

“现在?”司湛回头,更是惊讶地看着她。

江神聆抓起一旁的衣裳披在身上,来不及系好扣子,着急地拉着他,“快点,快去看看。”

她打开门,风雪吹进来,烛火摇曳不止。

昏黄的烛光落在司湛脸上,他神色难定,但还是打着伞跟随江神聆往太后所住的东暖阁走去。

到了阁前,两个宫女正在打盹,她们被王爷和王妃的脚步惊醒,问:“王爷,王妃,怎么这时候过来?太后已经睡下了。”

江神聆没有答话,一把推开了大门。

殿门刚一打开,众人便听到太后极度痛苦的低声呜咽,那声音似有什么卡住了她的脖子,她说不出话,“呕、诶”地低鸣着。

司湛连忙冲进殿中,他推开次间的槅门,跑到太后榻前,他扶太后的肩膀,但太后无力地垂着脖子后仰。

司湛把太后扶坐起来,重重地拍着太后的背。

两个宫女也快步赶过去,一人帮太后揉胸,令一人伸出手指扣太后的喉咙。

太后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终于将卡住了呼吸的浓痰吐了出来。

随即又吐出了一些饭菜和汤药。

吐后太后慢慢喘息,虽虚弱不已,但逐渐恢复了几分神智。

翡翠端上热水帮太后清理口鼻,另一位叫玉珠的宫女跑出暖阁,让内侍立刻去传太医。

太后靠在司湛怀中,司湛焦急地唤道:“祖母,祖母?”

不时太后才轻“嗯”了一声。

江神聆站在一旁,听到轻微的呼噜声,这边闹得这么大动静,梢间的颜嬷嬷还在安睡。

但也怪不得颜嬷嬷,六十余岁的人了,放在寻常人家早是儿孙环绕的年岁,她却日夜伺候着太后,冬夜寒凉,难免嗜睡不醒。

玉珠吩咐完内侍,沾着满头雨雪跑回殿中,她走到梢间唤道,“颜嬷嬷,太后被痰呛着,险些噎住,你还在睡呢。”

颜嬷嬷这才惊醒过来,来不及披着衣裳就跑到太后榻前,她老泪纵横,连连跪着磕头。

太后对她摇了摇手,说不出话。

之后太医来了,替太后把脉、煎药,此事惊动了后宫诸人,皇上、皇后和妃嫔们也连夜冒雪过来看望太后。

一直闹到后半夜,殿中站满了来看望太后的后宫妃嫔们。

江神聆看人太多,也没有她说话的份,她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她只穿着衣裳,没戴披风也没有伞,如此回到偏殿,必会全身湿透。

来时的伞呢?江神聆回头在殿中找寻,司湛走了出来。

司湛看了她半晌,轻轻地抱住她。

她今天做这一切的缘由,不言而喻。

“你早已知晓。”

“你不想让我追悔莫及。”

宫灯落在身上,江神聆打着哈欠,“太困了,伞呢,我想回去睡觉。”

司湛从柱子后面拿起油纸伞递给她。

“你守着太后吧,我回去偷会儿懒,明早再来。”江神聆接过伞柄,他却抓着伞不放。

“你能预知未来吗。”司湛眸中流出几分落寞,“是因为未来让你悲痛吗。”

江神聆凑上前去抱他,他却躲过,侧头不看她。

她拉住他的衣袖,风吹得她浑身发抖,“好冷,我们回偏殿说吧。”

***

回到营帐中后,司洸召集部将商讨计划,打算近日便将德有城拿下。

他一夜未睡,又商讨作战计划直到午后。

营帐外雨雪纷飞。

其间,随行的军医来问了几次,司洸这才一边商讨,一边让随行的军医替他疗伤。

箭尖从琵琶骨旁划过,没有伤到骨头,但血肉伤痕甚重,军医替太子清理伤口、擦拭伤药,绑上布带。

军医心道,殿下任由箭尖在肉中肆意,依旧纵马杀敌,真是身先士卒。

商讨完计划,司洸对肖佑说:“备水沐浴。”

军医劝道:“殿下,才敷了药,让侍从替您擦拭便是,莫要沾水啊。”

军医又端上汤药让司洸服下,“殿下伤势不轻,晚间可能会发热,下官会候在帐中,殿下若是有不适之处……”

“没有,退下。”司洸喝完汤药,身上已经热了起来。

肖佑和侍从端来热水,司洸沐浴之后,头脑昏沉地躺在榻上。

晕眩,疼痛,闷热,彻夜未眠,他以为自己会很快睡去,但郁火于心,不断昏昏沉沉醒来。

他摸到了一丝冰凉的触感,那是他临行前丢在榻上的江神聆给他绣的帕子。

丝绸冰凉,司洸捏到那个针线细密的“聆”字,他拳头攥紧,手臂震颤。

朦朦胧胧间,他看到那对龙凤花烛。

江神聆坐在洒满喜果的红被子上,她微微颔首,他懒得看她装样,抬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她身上发抖,红唇莞尔一笑,轻唤道:“殿下。”

当时夜泊,温柔便入深乡。

词韵窄,酒杯长。剪蜡花,壶箭催忙。

司洸回忆着那时的触感,浑身更是燥热,在梦中呓语不断。

但梦到尽头,他却看到婉转承欢的江神聆站起来,她穿上衣裙,整顿衣衫,施施然改嫁他人。

猛然惊醒。

司洸心跳得极快,他愤火滔天,更难耐的是察觉到某处的温湿。

他将手中已捏得汗湿的帕子丢进一旁的火盆中,愤愤地盯着被火舌吞噬的锦帕。,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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