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听的不停摇头,默默远离这两个脑残。还没天黑呢,这两人就在做白日梦。估计邪女就算有女儿,也看不上这两个只会幻想的草包。
小青年和胖子见郑玄走开,面带鄙夷,刚才不趁早走,现在这样摇头是什么意思。
小青年一脸的不爽,“小子,你这是看不起我?我有说错么,就我这品貌天赋,难不成还做不了宗主女婿?”
“没有,我只是觉得在品居门,最好别说人郑君民坏话。”郑玄摇了摇头,这些人踩在别人的地盘,对别人肆意幻想。
“嗤,你装什么装,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大家都一样,你装什么小绵羊。”
郑玄默默走远,没搭理他,他现在并不想惹到麻烦。越是平凡越好。至于其他,说了不听他又有什么办法。邪女岂是好惹的,他只希望自己运气别那么差,碰到她考核就成。
“行了,别理他。不过一个区区一品,道行这么差。跟他说话都是自降身份。”几人嘲讽的看向郑玄,然后纷纷走远,继续聊。
差不多爬了两个小时,才到品居门门前。
建筑宏伟恢宏,看着很是大气,一点也没有郑君民的邪气。郑玄心中纳闷,这怎么看,也不像邪女的手段。
山上已经聚了一些人,三三两两分布在不同地方,聊天交谈。
“前来参加入宗考核的,来这边报名。”
郑玄扫了一眼众人,发现多数一二品,极少有几个三品。大概有几十之数,来参加的人道行不高,多数是想找个靠山。
郑玄扫了几眼,漫不经心的走到,那个三品相师面前报名。他此时是一品,他想试一下,那三品算命师能不能看透自己伪装。
“郑玄。”
郑玄站在三品算命师面前报出名字。
三品算命师看了郑玄一眼,写下一个一品。郑玄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三品并不能看穿他的遮掩。
郑玄看了下背包里的橘猫,看它整个焉焉的,拍了拍背包,你怎么样?橘猫喵了一声,然后缩起来。郑玄不由失笑,早叫你呆在那里,现在觉得难受了。
“报名了的,都往这边走。”
立即有弟子引路,将众人带到一个房间里。房间极大,里面有不少座位,现在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都是年轻男女。
郑玄选了个靠后的位置,他一个一品,混在人群中,也无人在意。
房内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等到差不多达百数之后,进来一个四品算命师进来,想必他就是今次的考核员。
“
此次考核,共分为三个部分,只要全部通过,就可以入品居门。”
四品算命师说完,桌面上放了多了很多骰盅,他废话不多直接指着骰盅,“这第一个考核就是这个,只要点数对了,就可以通过。”
郑玄看了看,这种无形的推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
那些算命师陆陆续续上去,又一个个下来,有些人满脸喜色,明显通过了。有些人错了,便满脸沮丧。
郑玄一直坐着,他并不急着上前,打算人过半再去。
身边突然坐下一个人,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短发女子,看着是个三品。
那女子眉眼精致,一身修身牛仔短裤,将她衬的身高腿长。郑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坐过来,心中一紧,难道她看破了?
那女子看着郑玄,突然问道“你怎么不去?看你很放松,是不是知道答案了。”
郑玄满脸苦涩,道,“这卦太难了,我道行只有一品,我要解很久。”
“好吧。”那女子不知信没信,郑玄也没太在意。
“修于风。”
“郑玄。”
两人互报了姓名,然后郑玄就不在说话。身边女子起身去了台上,很轻松就通过了。郑玄看着她一脸深思。
也不知这女子是怎么回事,
总觉得有点古怪。那么多人,他现在一个一品,她为什么要坐在他旁边?还要问他。
郑玄看差不多了,上台去考核,很快通过。那个四品算命师,他也没看透郑玄道行,这让郑玄多了很多信心。
碰巧之前那几个小青年,看到郑玄过了,有些不敢置信。
第一反应是,这人运气怎么那么好。
几人一脸鄙夷不屑的看向郑玄。他一个一品,怎么可能会算,一定是蒙的。
一个简单考核就刷去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第二个考核很快就开始了。
有人拿出一个类似棋盘的东西,摆在桌面上,棋盘上面四枚铜钱阳面向上,摆成一个方形,分布四方。形成一个卦象,而这,就是第二个考核,解卦。
大家上前,研究卦象,郑玄也上前观看,低头若有所思。四枚铜钱本来是三品算命师所解的卦,这个卦象取自三百零八卦当中的方卦。
看来,考核果然不简单。
这可一下子难倒不少算命师,大家对着卦象,愁眉不展,低头沉思。一时间倒没什么人主动上前。
突然间一个男子走出来,看着卦象,“这卦问什么?”
四品算命师皱眉,看向男子,“不问,你自己看。”
男子低头看这卦象,
不一会儿自信满满的道:“这卦,铜钱分布四方,又都是阳面,四方八面,应取自四方平稳之意。”
“原来如此。”有人恍然,立即出声。
大家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铜钱觉得这卦象解的不错。
“这卦我看就是这么解。”
“看来一定能过了,恭喜啊。”
男子听着众人恭维,更是志得意满。
郑玄凝眉思索,小声的自言自语,“不对,这卦象不是这意思。”
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房门空旷,大家一下子听见了。
众人寻声看去,发现说话的居然是个区区一品算命师,顿时气恼眼带鄙夷,纷纷出言指责。
“小子,你不会就不要瞎说。”
“你区区一个一品算命师,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看的懂卦么。”
“不过就是个哗众取宠之徒,穷吊丝。”
男子面色冷肃,一脸不悦看向郑玄,“你既然说解的卦不对,那你说这卦该怎么解?你总不能什么解释都没有,空口白牙说我错吧。”
“解什么啊,他根本不会吧,就是瞎说的。”
“大家都没说话,你看他才区区一品,那么差的道行他怎么敢开口。他脸皮怎么那么厚?”小青年不屑的看向郑玄,仿佛他就是个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