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林峰回宫与花玲共议,言道:“我琢磨出个捞钱的法子!”
花玲闻声,瞬时目光炯炯:“快说,是什么主意?”
林峰故作正经:“打劫!”
花玲哑然失笑:“你莫不是开玩笑?若是抢掠黎民百姓,只怕会激起民变。”
林峰狡黠一笑:“非也,咱们抢楚国去!你让二蛋在楚国内部煽风点火,组织些游击队伍,专门针对楚国豪族,既得财宝又能赢得民心。”
花玲皱眉摇头:“这终究不是长远之策。”
林峰胸有成竹:“恰恰相反,此乃长久之策——让敌国内部动荡不安,我们只需派出少量精兵奇袭,没准还能发掘出几个将才呢。”
花玲思索片刻,点头应允:“这倒是个值得探讨的军事策略,不过即便能借此获取财富,也不能简单等同于解决国内经济问题。我会与其他重臣商议此事,同时你可还得另寻稳定富国的途径。”花玲内心暗忖,继续“逼”林峰一把或许能激发出更多妙计。
林峰摊手苦笑:“好吧好吧,你再逼我,我怕是要真的跑到青牛山隐居去了!”
翌日,林峰如常来到医馆消磨时光。清源见状调侃道:“师父您这是又落了什么宝贝?难不成连您的宝剑也被没收拿去典当了?”
林峰轻抚剑身,玩笑回应:“那可不行,这宝剑可是我的‘小情人’呐。”说着,他还象征性地在剑身上轻轻一吻。
清源听闻“小情人”三字,不禁面露尴尬:“师父您真是越活越风趣了,跟剑都能这般亲昵!”
林峰哈哈一笑,提及往事:“比起我和女皇偶尔的不正经时刻,这算什么?”
清源顿时羞涩起来:“师父您怎么提这个,作为宫女,那些情景虽是职责所在,但也不便多言。”
林峰捉弄道:“那你是不是趁机偷窥了师父和女皇的私密时刻呀?”
清源脸颊绯红,反驳道:“何须偷看,那都是正当侍奉之时所见所闻。”
林峰凑近清源,戏谑道:“有像现在这样贴近过吗?”
清源迅速躲开,娇嗔道:“真是被你打败了,斗嘴可比不过你!”
林峰温和地摸了摸清源的头,询问道:“丫头今年该有十七了吧?”
清源微微低头,承认道:“嗯,快十七了。”
林峰感慨:“转眼就长大成人,将来不知哪家小子有福气娶你。”
清源突然泪眼婆娑:“我才不嫁人,我要永远跟着师父!”
林峰困惑:“哎呀,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清源鼓足勇气扑进林峰怀中:“我不想离开师父,不想被嫁出去……”
林峰拍着她的背安慰:“好好好,师父答应你,会一直照顾你,直到你长大成人,不把你嫁出去便是。”
得到保证的清源破涕为笑,激动之下,她竟情不自禁地在林峰脸颊上留下一个吻,随后羞赧地跑开了。
林峰愣了愣,回味着那淡淡的香甜,心头涌起一股久违的温情,想起自己与花玲之间似乎许久未曾有过这般浪漫的互动,更多的是直截了当的夫妻生活。
他感慨还是年轻人敢爱敢恨!
林峰瞧见清源归来斟茶,调笑道:“刚刚那个吻可真是香甜得很,小姑娘有没有胆再来一口?”
清源满脸羞红,犹豫问道:“师父,您当真要如此?”
林峰故作庄重,仿若禅师般回答:“贫僧从不妄语。”
清源见林峰如此坦然,心中羞涩渐退,反倒添了几许勇敢,再次主动亲吻了林峰一口。
林峰顺势将清源揽入怀中,二人深情深吻了一番。
片刻之后,两人均恢复了平静,清源连忙找借口去做饭,而林峰则独自品味着刚才的甜蜜瞬间。
夜晚,林峰决定让清源随其一同回宫,并从此指定清源为自己的贴身宫女,无论何时何地都不离左右。这一举动甚至引来了女皇花玲的小小醋意。
林峰对此笑着解释:“谁让你选择了做皇帝呢?”花玲深知政务繁忙,渐渐也就接受了这一变化,尽管内心偶有微妙的酸楚,但也只能默许清源在林峰身边享受这份特别的宠爱。
在医馆里,林峰耐心细致地教导清源各类医术,凡是自己掌握的技艺都倾囊相授,然而这些都需要时间来积累和进步。而得益于林峰的亲自指导,清源在剑术上的造诣提升尤为显著,她本就是万里挑一的武学奇才,在林峰的悉心调教下更是事半功倍,不久便将长生剑诀的中篇修炼得日益纯熟,在江湖中已然跻身二流高手之列。
近段时间,林峰带领着一群宫女太监整日待在医馆做各种实验研究,常常夜不归宿。一日,女皇花玲闻讯前来探看,只见林峰忙碌其间,只字不提具体事务,笑称是秘密。花玲虽然好奇,但也不忍打扰他的兴致,宽宏大度地嘱咐他切莫忘记回宫休息。
经过半个月的秘密钻研,林峰终于喜滋滋地拿出一瓶自酿美酒与花玲共享,清源在一旁侍候。谁知酒力强劲,不仅花玲觉得头晕目眩,连林峰也醉得迷迷糊糊。酒醉之后,清源费尽力气将二人分别送回寝室,因练习剑法而力气大涨的她,在安置完他们后也耗尽体力,倒在了林峰怀中。林峰意识模糊间误以为抱住的是花玲,情不自禁地动手动脚。直到天明醒来,发现自己与清源及花玲竟同睡一床,顿时意识到铸成了尴尬的大错。但他并未过于紧张,赶紧唤醒清源让她回外间小床休息。清源心领神会,为了避免引起女皇的误会和醋意,小心翼翼地离开主卧,自行在外边的小床上安歇去了。
女皇花玲其实早已清醒,暗自思忖:“这次看他还能随便乱跑不成!”她打趣道:“你这酒够烈,像以往那样一口干下去就醉倒了,倒是少了些品酒的乐趣。”
林峰回应:“我也未料到此酒如此醉人,原以为是寻常饮用,却不想醉得昏天黑地。看来烈酒还需慢饮,不可急躁。”
花玲戏谑道:“是不是故意喝醉了好去做点‘坏事’呀?”
林峰心中嘀咕:她该不会是装睡察觉了吧?嘴上却应道:“嘿,若要做坏事,我哪里还需要遮遮掩掩,现在这地位,还缺这个权势不成?”
花玲笑眯眯地说:“瞧瞧,之前还总嚷嚷着要逃呢,如今恐怕是舍不得这里了吧……”
林峰确认花玲确实知情后,坦然道:“关于我和清源的事,你既然已经知道,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理呢?”
花玲故作惊讶:“哎呀,夫君和清源不是正常的师徒关系吗?莫非你……”
林峰不耐烦地打断:“扯远了,酒的配方已放在桌上,那些一同工作的宫女太监你也天天能见到。我这就去医馆了。”说着,他迅速穿戴整齐离开了寝宫。
花玲轻笑着摇头:“真是小心眼儿,一句话都不能说了。”随后,她下令给清源:“清源,如今我是女皇,至于皇夫的妾室如何安排我还未想好,你就暂且担任女官,帮我打理宫内事务吧。”
此刻正在服侍花玲梳洗的清源连忙跪下:“谢女皇陛下恩典!”
花玲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身边,不必再去医馆了,省得惹人嚼舌根。”清源恭敬地答应,继续专心致志地帮女皇梳洗打扮。
林峰对于清源不再去医馆的决定虽感不悦,但也明白皇家颜面至关重要,尤其在这样的敏感时期。他暗忖,那些大臣坚持让自己子嗣冠以花姓,确是有深谋远虑,防的就是自己另寻新欢,可见这些历经宦海沉浮的大臣们果然都不是易于之辈。
接着,林峰召集了几名擅长工艺的宫女太监,共同研究改进造纸术和印刷技术,通过一系列创新举措大大降低了生产成本。
花玲亲自督造的皇家书店业务拓展迅猛,不仅遍布吴国各地,更远销至楚、魏、齐等邻国,各国商贾纷纷慕名前来采购。然而,由于粮食资源的限制,林峰所改良的独特酿酒配方酿制出的美酒只能限量供应,作为犒赏有功之臣与英勇将士的特别礼遇。这种佳酿因稀缺而在黑市上供不应求,每次少量流出都会引发竞拍热潮,价值连城。
得益于林峰的技术革新与花玲的精明管理,吴国财政状况逐渐改善,昔日的困顿拮据已成过往云烟,国家财政开始出现令人欣喜的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