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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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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奇闻。

因为在封建社会背景下,夫为妻纲,男性拥有着绝对权威。

而李氏作为一名从五品下官员的妻子,竟然敢一纸诉状告到京兆府,挑战父权官威,怎不引人轰动?

周瑾行原是不信的,怎奈玉阳信誓旦旦,说道:“这事就发生在前日,听说李氏当时受了伤,手臂都还是骨折的。”

温颜好奇问:“她难道是被苗理正打了吗?”

玉阳摆手,“不是苗理正打的,是被继子苗少冲殴打所致。”

当即跟他们讲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李氏原是平州人,商户出身。

在嫁入苗家前曾有过一段短暂婚姻,因男方病故,才二十岁就做了寡妇。

后来李氏在某次随父母进京走亲戚,得人牵线搭桥,于十年前与苗家喜结良缘。

一个商户女,与官宦之家本就隔着天堑鸿沟。

苗家原是寒门,以前在京中也算混得不错,后来家道中落,一日不如一日。

苗理正的原配夫人去世后,有人上门说亲,苗家自然看不上商户女李氏。

但那时候他家日子过得窘迫,又挥霍惯了,格外拮据。

李父想攀官家,表示只要闺女能嫁入苗家做续弦,将会送上丰厚嫁妆。

苗家在权衡之下应下这门亲事。

李父经商数十年,以经营布庄为生。

为了闺女能在夫家抬头挺胸做人,硬是分了大半家产做陪嫁,给李氏带进夫家。

李氏自己也挺争气,侍奉公婆,打理中馈,经营家业,靠本事把苗家的落魄扭转乾坤。

府里差奴使仆,出门有马车,穿的是绸缎,吃的有油荤,一家子的生活水平得到翻天地覆的改善。

十年婚姻,李氏算是为苗家付出了所有。

这期间她生育了一个女儿,现年才四岁大,因着难产的缘故,之后再无生育。

苗家只有苗少冲一根独苗,是亡妻所出,备受公婆溺爱。

李氏心肠软,念孩子年幼没有亲娘的不易,对这位继子格外上心。

不但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还请先生授教,盼着他日后能重振家业,在仕途上有所造化。

可以说李氏是封建礼教下最传统的一位女性,事事以夫家为重,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遗憾的是,她对苗家的付出并未得到相应回报。

刚开始那几年,苗家对她的态度还算和睦,毕竟她曾真心实意盼着家业兴旺。

后来时日长了,丈夫便觉得她市侩。

读书人骨子里的那点清高在苗理正身上展露得淋漓尽致。

他既享受妻子的无微不至,又嫌弃她不懂文人的风雅。

时长日久,夫妻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十年婚姻,苗理正不曾纳妾,他跟李氏的矛盾来自相互间的不理解。

二人原本

就不是一条道上的,偏生凑到了一起,结果可想而知。

而加速夫妻怨念的还是在继子苗少冲身上。

小子打小受苗老太爷和苗老夫人溺爱纵容,早就被养歪了。

李氏盼着他能重振门楣,对他的要求自是严格,这导致苗少冲异常抵触,生了逆反心。

后娘难当。

继子经常在祖父母跟前哭诉继母苛刻,以至于二老不能容忍。

公婆施加下来的压力,丈夫的不理解,继子的挑拨离间,与打理家业的繁重令李氏疲惫不堪。

十年呕心沥血,在内操持家业扶持丈夫从大理丞升到大理正,盼着他能步步高升。

十年呕心沥血,她把夫家的任何人都放到了首位,唯独忘了自己。

忘了那个叫李文茹的女人。

李氏苦苦支撑,疲惫时唯一能慰藉自己的则是女儿苗少兰。

深知继子难教,公婆难缠,丈夫冷漠,李氏渐渐对这个家淡了。

不再那么强求自己,只想教养好女儿,让她日后能借着官家娘子的身份谋得好前程。

不曾想继子苗少冲实在荒唐。

十五六岁时结交京中的狐朋狗友,被他们当成钱袋子使,花钱如流水。

李氏忍下了。

结果那孙子拉了一坨大的。

前些日十八岁的苗少冲上青楼嫖妓,把怡红院的某位女郎看上了,起了心思要替她赎身。

小子没有营生,自然没有钱银,又不敢跟家里人讨,肯定是要挨批的。

于是脑壳发昏偷李氏的私房,被李氏发现后对质。

苗少冲自然不承认。

这触碰到了李氏的底线,事情闹得极大。

结果苗家二老护短,处处为孙子开脱,苗理正也埋怨她大惊小怪,闹得鸡犬不宁。

面对一家人的攻击,李氏怒火中烧,非要把苗少冲扭送府衙告官。

此举把苗光华激怒,朝她吼道:“泼妇!你要告官,我就是官!”

被丈夫这般施威,李氏失望至极,恨声道:“溺子如杀子,大郎你是读书人,应比我这个商户女更清楚其中的厉害!”

这话触碰到了逆鳞。

“啪”的一声,苗光华失控扇了她一巴掌,厉声道:“我苗光华不用你这妇道人家来教我怎么做事!”

李氏震惊地捂住脸颊,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苗光华看向自家儿子,命令道:“逆子,还不快滚出去!”

苗少冲挑衅地朝李氏努嘴,被苗家二老护送下去。

当时人们都觉得事情到此为止。

不曾想李氏忽然发疯,柔弱身躯里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迅速冲上去抓住继子的胳膊,要带他去见官。

此举把苗少冲惹恼,一脚朝李氏腹部踹去,把她踹得老远。

场面顿时陷入混乱中。

李氏铁了心要硬刚到底,忍着剧痛爬起来又冲上去抓他。

苗少冲年轻气盛,又正是叛逆得无法无天的年纪,暴怒之下不顾他人劝阻,把李氏按到地上殴打了一顿。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上前阻拦。

苗少冲却像疯狗一样不丢手,直到李氏的胳膊被他打骨折才作罢。

此举荒唐至极。

家丑不可外扬,事后苗家人意识到不妥,婆母放下姿态给李氏赔不是,劝她大度饶了孙子这一回。

苗光华也放低姿态跟李氏认错道歉,表示以后不会再纵容儿子放肆。

当时李氏不哭也不闹,只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幽幽,冷静得可怕。

之后两日家中恢复平静,李氏也没继续找茬儿闹事,只说想去别院小住几日散散心。

苗光华觉得这事应是翻篇了。

毕竟往日李氏极为识大体,他们又及时承认了错误,她应是会忍让的。

哪曾想,李氏一纸诉状告到了京兆府,顿时把苗家送上京城顶流。

听完玉阳的讲述,温颜只觉得乳腺增生都要气出来了,说道:“苗家欺人太甚。”

玉阳却有不同的看法。

李氏愚蠢,我若是她,早就抽身走了,何至于非要在那个泥潭里越陷越深??_[(”

温颜并未说什么。

她是长公主,谁敢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可是李氏不同,她只是商户女。

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极其低下,偏偏李父却想让女儿翻身。

想法固然没错,现在的外孙女苗少兰就已经是官家娘子。

但婚姻大多数讲求门当户对,只有夫妻双方处于差不多的层次,相处下来才能和谐稳定。

苗家落魄寒门,纵使李氏有再多的钱财,都无法从根源上改变士族骨子里对商户的轻视。

现在李氏不顾女儿苗少兰的前程豁出去告官,需要巨大的勇气。

温颜作为现代人,对她的处境是非常同情的。

而玉阳跟周瑾行处在权势的一方,自然没那么多同理心。

周瑾行客观道:“苗家空有读书人的体面,却不知感恩,欺人太甚。

“李氏妄想借夫家翻身摆脱商籍谋求前程,门不当户不对,这本就埋下隐患。

“若她能早日醒悟,与苗光华和离也不是不可。

“妇人担有生育之功,不论是寡妇再嫁,和离,还是其他,律令都不会阻拦。

“偏生李氏一忍再忍,最后落得个鸡飞蛋打。

“她所谋求的翻身,与十年心血的付出,全都白干了,实在不合算。”

温颜好奇问:“若陛下是李氏,当初又会如何抉择?”

周瑾行到底不是恋爱脑,有着男人天然的理性,回答道:“李父想让李氏嫁入苗家翻身,朕以为,可以赌注。

“倘若苗家二老通情达理,苗光华知其不易愿意体贴,那这场赌注就有继续下去的理由。

“结果却遗憾,在李氏意识到苗家是个

火坑时,还执意在里头挣扎,朕实难同情。

“有道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当初若能及时止损抽身,就不会沦落到今日的惨败。

“且先不说妇人状告丈夫继子一案能否顺利庭审,光告官就会先挨一顿板子,着实吃亏。

“再者,女儿苗少兰好歹是苗家的闺女,夫妻闹得身败名裂,谁也得不到益处,更是吃亏。

“李氏太过冲动,凭一时意气用事,反倒落得个两败俱伤,再无立足机会。”

玉阳也表示赞同。

三人就李氏状告苗光华一案唠了许久。

玉阳是抱着吃瓜人的态度去看待这件事,周瑾行则是用世情的眼光去审视这件事。

唯独温颜觉得李氏倒了八辈子的血霉遇到一家子极品,被敲骨吸髓不说,还落得个身败名裂。

鉴于温颜身子弱,精力不如常人,姐弟俩并未坐得太久。

待他们离去后,温颜忍不住在脑内跟系统009八卦,吐槽李氏状告一案。

系统009对这桩八卦并无兴致,它只关心做任务。

温颜却不着急,同它道:“我想歇阵子,反正现在账户里的生命值有一年多时限,足够我躺平一阵子了。”

系统009知道她的心思,试探问:“宿主是不是对做任务有心理阴影了?”

温颜倒也没有否认,“是有点怕了。

“我才做两个任务,一下子就抽到了SSS级难度的,且还跟家国情怀相关,把我搞得有点郁闷。

“如果下回我运气还不好,再抽到类似的任务,那我多半会抑郁。”

系统009沉默了阵儿,说道:“你目前是新人状态,我可以替你申请排除SSS级难度任务,给你足够的时间去适应。”

温颜:“下回做任务,我倒宁愿选择扒周天子裤衩。”

系统009:“……”

温颜躺平,“让我多躺几天再说,我现在对李氏告官很有兴致,想看她有没有本事刚得过苗理正。”

系统009:“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愿。”

下午李娴妃过来探望,比起玉阳,温颜跟她更谈得来些,因为李娴妃更有同理心。

提及李氏的案子,李娴妃也觉得苗家极品,说道:“一介弱女子,得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去状告自己的丈夫?

“想来她是受了不少委屈的,若不然何至于破釜沉舟,拼他个鱼死网破?”

温颜点头,“当初李氏求的是官家娘子的身份,如今却不顾女儿苗少兰的前程闹到了公堂上,可见她是忍无可忍。”

李娴妃端起茶盏,“只是可惜了,女子本弱,自家丈夫又是官,她是胜不了的。”

温颜蹙眉,“倘若能正常审案,如何胜不了?”

李娴妃抿了一口茶,正色道:“妹妹年纪小,许多世情还看不明白。

“那苗理正好歹是京官,虽然品级不算太高,却也不差。

“若是一般靠科举

中进士的读书人,没有家底人脉做支撑,能做到五品京官就很是不易了。

“像这等有损男方声誉的案子,多数都会采取调解途径大事化小,把它当做家务事处理,而不是刑案。

“京兆府定会私下里寻到苗理正,让他把事情妥善处理,只要别闹得太过,怎么着都行。

“所以你看,李氏凭着一口气告到府衙,也没甚用处,无非是白挨一顿板子,让市井看笑话罢了。”

听了她的话,温颜只觉堵得慌。

“照姐姐这般说法,李氏是求助无门了?”

李娴妃现实道:“那能怎么办呢,咱们女郎家向来都是男子的附庸。

“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夫唱妇随。

“今日李氏闹出这般大的阵仗,估计过不了几日就会偃旗息鼓。

“不信你等着看,待她气消了,只要苗理正放低姿态,兴许就哄回家了。

“毕竟他们还有一个闺女,总得为闺女的前程考虑。”

她说的是大多数女性所处的困境。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倘若李氏油盐不进,真要跟苗理正硬刚到底,那她往后定会连立足的机会都没有。

一介妇道人家,甭管她有没有理由,把家庭闹成这般,在世人眼里就是不会持家。

人们只会批判她不识抬举,毕竟苗家是京官,商户女攀附官家,本就占了便宜。

总不能既要又要。

这不,李氏坚决不撤状纸,挨了一顿板子被抬回别院,连床都起不来。

跟随她陪嫁进府的孙婆子心疼得直抹泪,喉头哽咽道:“娘子受了这般大的委屈,倘若被平州的夫人知晓,不知得多伤心。”

李氏疼得满头大汗,只咬牙没有吭声。

她三十岁的年纪,一张鹅蛋脸,身段纤弱,常年操劳气色极差。

此刻挨了板子躺在床上,左手又是骨折的,没法放到床上,只得吊在床沿。

说来也真是讽刺。

自家男人是官,且还是大理寺专管刑狱的官,她去状告,京兆府打她板子还是看在苗理正的面下从了轻。

如果按照正常程序,非得把她打得半残。

当时府衙的差役提醒她长点心,何必跟苗理正叫板损了体面,落得两头不是人。

她这些年在苗家承受的所有,孙婆子看得真切,也不敢劝她回头,只是一个劲抹泪,心疼她遇人不淑。

李氏心里头烦躁,哑声道:“孙妈妈不用担心我,这些日把兰兰照顾好就是。”

苗少兰是她的心肝儿,她唯一的精神支撑。

当初离开苗家时她是独身一人来的别院,后来待苗光华放松警惕后,她才想法子把闺女骗了过来。

如今苗少兰被她藏到了他们寻不到的地方,以防苗家人用女儿做要挟逼她就范。

现在京兆府说会审理她的案子,但需要查明实情,至于何时开庭审案,没给出准

话。

李氏觉得这事有点悬。

她已经三十岁了,经历过事情,自然不会天真,心中猜测京兆府肯定会去苗家寻苗光华私下里把这事处理了。

果不出所料,京兆少尹余国陈亲自去了一趟苗家。

大家都是京官,且苗光华才四十出头,以后在大理寺肯定还会继续升迁。

要知道京兆府的工作是最难做的,因为京中全是权贵,随便一块板砖扔出去都能砸到同僚来。

故而京兆府做事的态度就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主要是京中人脉关系错综复杂,若是不慎得罪了某位,拐弯抹角的关系牵扯过来,指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故而余少尹一点都不想接这口锅,只想甩回苗家,让他们自己关门解决问题。

得知余少尹登门拜访,苗光华一点都不意外。

苗家虽然家道中落,好歹在京中还是有点颜面的,倘若京兆府连这点眼色都没有,那就甭做官了。

同僚之间,哪能不相互体谅着些呢?

说到底,就是官官相护。

苗光华备上好茶接待。

今日休沐,大家得空坐下闲谈,余少尹倒也没有兜圈子,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苗光华一袭黛色圆领窄袖袍衫,面白少纹,浑身上下书生气极重,人也生得端正,看起来文质彬彬。

他颇不好意思道:“家中琐事,劳余少尹忧心,实在抱歉得很。”

余少尹摆手,捋胡子道:“到底是苗理正纵容了些,由着夫人玩闹,以我之见,还是早日劝回家为好。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什么话,相互说开就行,何必闹得生伤?”

苗光华道:“余少尹说得极是,我家内子脾气暴躁,平日里又纵容,未曾管束,这才闹出笑话来。

“原本是家事,怎奈内子非得较真拧巴,以至于给京兆府添了麻烦。

“明日我定当去把内子劝回,让她撤回诉状,把这事平了。”

余少尹:“如此甚好,夫妻一体,同心同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实在没必要闹得如此生伤。”

苗光华点头道:“余少尹说得极是。”

之后二人又说了些其他。

在他们眼里,李氏不过胡闹罢了。

女人嘛,只要你肯放下身段哄哄,总能哄回家的。

当时余少尹是这样认为,苗光华也很有自信能让李氏回心转意,继续做她的贤妻良母。

倘若李氏跟他撕破脸,这辈子就甭想在京中立足。

孰轻孰重,总得掂量掂量。

待把余少尹送走后,苗光华神色阴霾地站在院子里。

不一会儿家奴来传话,说苗老夫人喊他。

苗光华背着手去了内院。

苗家二老年事已高,家中子嗣单薄,苗老夫人只生育了二子一女。

女儿早已嫁人,苗光华是长子,次子在幼年时期就病死了

当时苗老夫人伤心过度,落下了病根?,之后再无生育。

苗光华子嗣也不佳,只有苗少冲一根独苗,故而二老偏疼不已。

听到京兆府的人来过,苗老太爷说道:“琴娘着实胡闹了些,京兆府那边怎么说?”

苗光华答道:“余少尹前来叫我私下里解决就好,他们不管的。”

苗老太爷点头,“这本就是家事,多大点事,非得闹得人尽皆知,丢人现眼。”

苗光华沉默了阵儿,说道:“父亲平日里也太溺爱冲儿了,琴娘怎么说都是他的母亲,动手实在不应该。”

这话苗老夫人不爱听,驳斥道:“大郎说什么浑话?!

“你没见当时琴娘非得把冲儿抓去见官,哪有做娘的送儿子去见官的?”

苗老太爷也道:“确实不应该。”顿了顿,“冲儿打人是不对,可是琴娘的做法也有失偏颇,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闹得家宅不宁?”

苗老夫人:“说到底,她只是个继母,哪能真心实意对冲儿好呢?

“这些年若不是我们这把老骨头护着,只怕冲儿不知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大郎你也不管管,由着她闹腾……”

她还想叨叨些什么,苗光华没有耐心道:“阿娘你省省心吧,儿就想问你们,到底还要不要把琴娘接回来,接回这个家?”

苗老夫人闭嘴。

苗老太爷也没有吭声。

苗光华头痛道:“明日我去别院哄她回来,你们二老且消停着些。

“京兆府的诉状还没撤呢,一旦正儿八经庭审,谁也保不住冲儿,偷盗和殴打继母的罪名扣下来,按我朝律令,流徒是跑不了的。”

这话把苗老夫人唬住了,着急道:“不过是家务事,有这么严重吗?”

苗光华道:“儿是大理寺理正,我朝律令背得滚瓜烂熟,阿娘还有什么疑惑吗?”

苗老夫人一时被震住了。

李文茹那贱人,竟这般歹毒,当该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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