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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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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 盛府。

盛右相刚忙完政务,坐着两马的马车, 摇摇晃晃的往府内回去。

马车慢,风雪急,车窗半开着,抬眸便能看见呼啸的北风卷着残雪飞过的窗景。

盛右相身穿大红色官袍,头戴官帽,独坐在马车内, 手里正捧着一壶热茶,慢悠悠的饮着。

马车车轮碾过平整的大理石板,辘辘声随着杯中氤氲的水雾一起飘散在四周。

热茶在手, 安逸祥和,盛右相瞧着外面的风雪, 一张肥胖胖的面上浮现出几分得意来。

李老头与他斗了半生,棋差一招呦。

到底赢家还是他。

盛右相喜滋滋的放下了手中杯盏, 正美着呢, 突听“嗖”一声响,一支利箭破空而来, 直接从马车外射进来, “笃”的一声闷响,箭头深入马车木壁间, 箭尾正嗡嗡的余颤。

盛右相被惊了一跳, 与此同时,马车外响起一阵喊杀声。

有刺客!

转瞬间, 马车外短兵相接, 冷铁与冷铁碰撞时, 发出“铮”的一声嗡震, 在夜色间格外骇人。

盛右相连趴窗边看一眼的动作都没有,他直接将马车窗户从里面“啪”一声关上,随后从一旁的长柜中抽出一把长剑来保命。

他是朝中重臣,想他死的人不少,只不过直接在他回府途中、在麒麟街刺杀的却是头一份,这麒麟街可是官街,沿途全都是大臣宅院,居然有人敢在这里刺杀——这得是活腻歪了!

盛右相的念头才刚到这里,马车门便被人踹开,有两个刺客从马车外杀了进来。

盛右相随身带的私兵并不多,满打满算也就六个,扛不住的。

盛右相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冲出去,便突见几支利箭射来,将马车上的刺客射死。

远处马蹄声近,似有援军降至。

盛右相握着剑柄,在马车内侯了片刻。

大概半刻钟后,杀声渐小,有人在马车外敲了敲车门,道:“盛右相可安好?”

盛右相缓缓松开手中剑柄,只觉得后背都渗出了一层冷汗来,他定了定神,从马车外缓缓走出来,一推开门,便看见燕惊尘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马车门前。

燕惊尘似是刚杀过几个人,身上的官袍沾满了血,仔细一看,他的身上还有很多处伤痕,他自己的血噗噗的往外流,将湛蓝色的官袍浸润出了一团暗色的血迹来,瞧着十分骇人。

偏他一张脸端正冷肃,似是全然不曾瞧见一般,正恭敬的迎着盛右相。

他的马鞍后栓着一颗头颅,在冬日里淋漓着热腾腾的鲜血,正怒睁着眼看着盛右相——正是罪犯李琦。

盛右相瞧见昔日同僚,心口都跟着微微突了一下。

他拧眉,还未曾言语,便听见燕惊尘道:“启禀盛右相,今日北典府司内部跑了个疑犯,疑犯潜伏至此来偷袭您,恰好被燕某撞上,今日迟来,叫盛右相受惊了。”

盛右相听了来龙去脉便知道了,这李琦跑出来后竟然没有逃跑,反而想弄死他,结果正撞上燕惊尘找过来。

幸而燕惊尘来得及时,若是再晚一点,盛右相怕是要血溅当场。

再一瞧燕惊尘身上这么多伤,再铁石心肠、精于谋算的人都要心软一些。

所以哪怕盛右相知道燕惊尘这人野心甚大,此时他也是真对燕惊尘生出了几分信任之心——毕竟人家救了他的命。

“燕大人辛劳。”盛右相说了两句客气话:“改日老夫——”

盛右相想说“登门拜谢”,话到了嘴边又突然意识到,这人的“门”现在还落在康平街盛府呢,便改口道:“定当宴谢。”

燕惊尘瞧见盛右相这姿态,便知道他这次是进了盛右相的眼了,日后他要是向盛右相求娶,盛右相应当也不会直接翻脸。

这一次收获颇丰,也不枉他放走了陈千户换来了这消息。

他心里盘算着怎么娶人家姑娘,面上却不露什么情绪,只公事公办的回:“燕某职责之内,不敢言谢。”

说话间,两人拜别,燕惊尘这头带着所有在现场抓捕到的刺客离开,盛右相则心有余悸的回了盛府。

燕惊尘带着人回北典府司后,盛右相在麒麟街遇刺的事情便送向了康平街,等着送进盛枝意的耳朵里。

——

冬日晚间,亥时初。

盛枝意活生生睡到亥时初才醒来。

她刚醒来没多久时头脑昏沉,嗓子眼儿干涩,连一点声音都冒不出来,在床榻间沉沉的歇息。

床榻内是昏的,她乍一醒来,像是饿了太久,突然吃得过饱的人,行动都费力,浑身上下都酸软的厉害,谁是谁都分不清了,脑子里混沌一片,只隐隐还记得燕惊尘的眼,滚热的胸膛,凶猛跳动的心口。

她的手臂已经被压麻了,骨肉一动,便觉得怀抱中有东西,她慢慢转身,想起来之前的事、脸红的同时,将手里的东西扯出来。

那是一件男子的中衣,绸布的料子,摸起来格外顺滑,但是其上却沾染了一些奇怪的液体,现下已经干涸了,摸起来触感古怪极了。

盛枝意面色一红。

燕惊尘这个狗东西,走就走了,非要留下来这么个玩意儿来碍眼。

她将这中衣囫囵的丢开,慢慢起身,撩开床帐,唤了个丫鬟进来。

外间的丫鬟十二个时辰轮班候着,一听见盛枝意在叫,赶忙走进来点灯,旁的丫鬟又下去烧水。

盛枝意是昨日午间上的床榻,两人折腾到晚间后她才睡着,她活生生睡了一日,燕惊尘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这一日间,府里的丫鬟们掐算着时辰烧了好多遍水,盛枝意都没醒来,柴房的木柴都快烧没了,夫人都没醒来,可见夫人是累坏了——丫鬟们私下里打趣,小燕大人就是厉害,以往可没见夫人这般过,还被路过的嬷嬷拧了耳朵呢。

现下盛枝意终于醒来了,丫鬟们便匆忙伺候着。

盛枝意醒来时,瞧了一眼外面天色,还以为自己只睡了一会儿,被丫鬟提醒后才知道,她是直接睡了一日去。

燕惊尘这个狗东西!

倚靠在床榻边的夫人眉目间流淌过几分羞恼,纤细的眉头拧着,语气便也带着点怒意:“且去外头看看,他人去了哪儿。”

这都一日了,她人都睡醒了,这人怎么还不回来?

得了她的身子,就该在她榻前伺候,睡完了就跑算什么东西!

一旁的丫鬟应了一声“是”,便赶忙下去。

随着盛枝意醒来,整个四时苑便都热闹起来,膳房热火朝天的开始做膳食,柴房前呼呼的开始烧水,等盛枝意沐浴完、用过膳后,已是丑时。

这个时候的冬夜最是凄冷寒清,盛枝意倚靠在矮榻上,如昨日一般坐下,结果一坐下便瞧见了被燕惊尘随手摆在一旁、靠着窗户放着的四方矮桌。

她的面色顿时烧起一股红。

这人,临走之前还记得把桌子给她搬回来,连笔墨纸砚都跟着一样复位,瞧着像是没动过似的。

她慢悠悠的将足腕伸进桌子下面,舒展开身子,依靠着矮榻的软枕靠着,随后想起来什么,将桌上的账本翻开。

这账本上还记着一个个名字,她翻到李夫人的那页上。

毛笔上的墨早已干了,她便又添了些,随后在李夫人那一页上划掉了李夫人的名字。

李府都完了,她便也不去找李夫人的麻烦了,她虽然爱争勇斗狠,却不爱去踩那些艰难求生的小蚂蚱们,她不喜欢跟弱者玩。

她刚好将手里的名字以笔墨划掉,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以为是丫鬟带了燕惊尘的消息回来,一时间心底都有些莫名的发燥,连足腕间似是都起了一阵莫名的痒意。

她垂下眼睫,将手中的毛笔和账本都放下,舒展手臂,靠在软枕上,等着丫鬟进来回禀她。

但是谁料那丫鬟一进门来,便道:“启禀夫人,齐家大爷来了,正在门外闹呢。”

盛枝意心里暗骂了一声“晦气东西”,又将账本翻开,在齐云天这三个字上又加了一笔,冷声道:“他来做什么?”

盛枝意心里都烦死这个王八蛋了!

站在珠帘外的丫鬟垂下头,声线发僵的回道:“回夫人的话,齐家大爷说了,他要带他的姨娘回府。”

这丫鬟心里头也是尴尬,她昨日才刚跟夫人说过赵姨娘和她家亲戚的事情,今儿个这齐大人就来要人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

盛枝意听了这话,却只冷笑一声,道:“将他给我打出去,什么狗东西,还敢来我这里要人!”

到了她的手,进了她的门,就都得跟她姓盛,她是不可能把赵姨娘还给齐云天的。

丫鬟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应了一声“是”后,便下去了。

丫鬟走了之后,盛枝意又开始润笔记账,齐云天这一回招惹她,她现下腾不出手来收拾他,回头也得给他两下,叫他也难受去。

她才刚将齐云天记上去,外头的丫鬟去而复返,盛枝意还以为是齐云天又折腾什么,手中笔墨一摔,正要翻脸,便听那丫鬟着急忙慌的说道:“不好了夫人,燕大人在外出公务,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了!正由着北典府司的人送到府门口呢!”

盛枝意一听了这话,只觉得心口都被人刺了一下,匆忙下了矮榻,行动间还在矮榻上的方桌上磕了一下,疼的她眉头都拧起来。

她早就知道燕惊尘这个活儿危险,却没想到这么快便能听到他受伤的消息,一时间心口都跟着发闷,匆忙下了矮榻,去门口接人。

她连衣裳都来不及细挑,只匆匆裹了一件裙子,又披了件大氅,便奔赴到冬夜里,她赶到门口的时候,便瞧见燕惊尘被几个同僚送进来。

冬日之间,月儿如钩,藏在云后,落下薄凉的光,将天地间染成一片月蓝。

燕惊尘满身都是血,被几个同僚撑着肩膀,一副失血过多、即将昏迷,又勉强撑着的模样。

他走一步,那月兰色的石砖上就落下一滴滴血点。

盛枝意只瞧了一眼,便觉得心口发堵。

分明这人昨晚上还生龙活虎,怎么现在便成了这副模样呢?

她亲自走上前来,将人接到了自己手中,勉强与燕惊尘的同僚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将人送走后,便匆忙将燕惊尘带到了她的卧房之中休憩。

他身上的伤早已经被处置过,北典府司的大夫常在阎王爷手里抢人,对什么伤下什么手都有数,燕惊尘的伤其实并不重。

只是这人向来心眼多,又爱在盛枝意面前表现,受了一点伤,便要放大十倍给盛枝意看。

他在北典府司内交人头、领功劳的时候生龙活虎,一到了盛府门口立刻便不行了,路都走不了了,要下面的小旗去搀扶,也不嫌在下属面前丢人。

等进了盛枝意的厢房,燕惊尘总算是悠悠转醒,正赶上盛枝意扒他衣裳看他的伤。

他那一张面上浮起来些许痛苦,低声与盛枝意道:“我现下怕是做不得这种事了。”

盛枝意愣了两息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顿时恼道:“我看看你的伤!闭上你的嘴!”

这人长了一张端正冷肃的脸,怎么一开口就这么不正经!死外面算了!

说话间,盛枝意将他的衣裳裤子都扒下来,便瞧见了里面包扎的伤,每一处都很深,撒了许多药粉后再包扎上,但也能看到层层纱布下面洇透的血迹。

盛枝意又后悔方才那么凶他。

这官途之路便是如此,一步一凶险,文官有全家下狱的风险,如同李家,武官有死在外面的风险,如同燕惊尘。

盛枝意眉眼间便带了几分怜意,那一贯高高抬起的眉头都垂下来,一双眼里似是酝了一层水雾,瞧着燕惊尘的时候,都让燕惊尘心里发飘。

他哪里被盛枝意这般瞧过?人都要飘到天上去了,人一受伤,待遇也跟着往上翻,要喝个水盛枝意都能亲手喂他。

燕惊尘骨头里又开始发痒,他哄着盛枝意将丫鬟遣到外面去,等四周无人,便若无其事的拉着盛枝意的手往自己身上落。

盛枝意起初没明白他要做什么,等摸到了后顿时变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人都快死了还想这些东西,你不若直接死在外面!”

燕惊尘被她骂了,也不恼,只做出来一副落寞模样,盯着自己的伤处看。

瞧着可怜巴巴的,配上一身的伤,简直叫人不忍心再看。

盛枝意心口便开始发软,她又开始后悔自己方才凶——分明说了不凶他的!

他都不用说一句话,盛枝意便自己在心中反思,她想,他还年少,少年人初尝云雨,贪欢很正常。

他都伤成这般模样了,她纵容他些又怎么样呢?

她艳丽的唇瓣渐渐抿起,片刻后,她缓缓伸出手,探进了他的被褥里。

当时天色昏暗,窗外有月华落下,在地面上印出一个正四方的格子,窗外一直有树影摇晃,似是一曲乱琴,琴弦拨动间,房屋间的地龙也越烧越热,角落里的熏香燃出一线,冉冉直起。

最开始她只是想哄哄他,他受了伤,她便该对他好一些,谁料越往后越没完没了,这个人竟好似是没吃过肉一般,硬将她哄上了床榻。

他身上都是伤,动弹不得,她只能勤劳些,额间发鬓上都渗透出了密密的汗来,每当她累倦了,燕惊尘便哄着她说好话,将她哄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只沉浸在他的一声声呼唤里。

被褥翻滚中,闷哼声逐渐淹没,床帐春深深几许,梦中问春潮。

——

当时月明,厢房内一片春浓,盛府院外却是寒冷至极。

北风呼啸间,齐云天蹲守在一处角落间。

盛枝意和燕惊尘进府的时候,齐云天还没走。

只是他见了北典府司的人来了之后,便先藏起来了。

上一个跟他们盛家斗的人已经进北典府司了,齐云天虽说莽撞,但也有那么一点脑子,知道什么人不该开罪,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在盛家起势的第一时间跑掉。

眼见着燕惊尘带着北典府司这么多人一起回来,齐云天势头便弱了一半,在这府门口蹲守了片刻后,还是没有硬闯、撒泼,而是悄无声息的走了。

但他也没有真的放弃赵姨娘,这是他的女人,就算是他不喜欢,但也不能眼睁睁看人去死,是他的,他得把人带回来——他知道盛枝意的性子,善妒善嫉,爆烈如火,早些年他因为赵姨娘跟盛枝意吵成那般,现在赵姨娘落在了盛枝意手里,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现下盛枝意不肯放人,他就只能换个法子去找。

他开始花钱。

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只花了几十两银子,就从盛府的一个小厮嘴里挖到了信儿。

原来那赵姨娘是被盛枝意送到了乡下庄子里,做了个绣娘,日夜给盛枝意绣衣裳!

只这么一听,齐云天就气的咬牙。

赵姨娘当初在他齐府可是娇贵的姨娘,是主子!处处都是被人伺候着的,到了盛枝意这里反倒成了个奴才!

齐云天当即奔着小厮给他的庄子而去。

他得去将赵姨娘救回来。

庄子都在京郊,距离京城很远,而且京中内城外城间有一道内城墙,城墙过夜不开门,要等到次日丑时才会开。

所以他只能等到丑时。

丑时开了城门后,齐云天便纵马一路出内京,途径外京,后又直奔京郊。

京郊都是土地,这些土地多是高门贵人的,由专人在此打理,每年的租都收上去,若是遇到了灾年,贵人们还会施粥,所以庄子里的佃农们日子过的还不错。

当然,这只是相比于外面那些人来说过得不错,但在齐云天眼里,就是一群泥腿子。

他纵马去外京的这条路上,瞧见了太多贱民。

这些人衣不蔽体,只穿着麻布粗衣,外罩着一件缝缝补补的冬衣,冬日间也只有一层薄薄的棉布鞋,更有甚者只有草鞋。

他自庄子外的河流前走过,还瞧见一群女人们在河边浆洗衣裳,一个个被冻的手痛红,这样的人,身形矮胖、模样憔悴,他瞧一眼都直拧眉。

赵姨娘那样美的女人,不会也被磋磨成这副模样了吧?

他骑在马上,拧着眉继续找那庄子。

赵姨娘所在的庄子叫王家庄,这个庄子都是盛家的,王家庄的庄长每年都会去盛家上报一年的收成。

这种庄子人口固定,家家户户几个人庄子里的人都清楚,突然来了一个瞧着就非富即贵的齐云天,庄子里的人都不敢贸然上前。

庄长匆忙听信赶来后,在马下给齐云天见礼,赔着笑询问:“不知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齐云天冷眼睨着这庄长,道:“赵姨娘呢?前些日子被盛枝意送到你们庄子里的女人。”

在齐云天眼里,这整个王家庄都是困住赵姨娘、欺压赵姨娘的罪窟,所以他对这里的庄长也没什么好脸色,若不是看他还算识相,估计早就一鞭子抽过去了。

这里的佃农都是贱民,算作盛枝意的资产,随意打死只需要照价赔偿,在齐云天这样的高门大户眼里,都算不得人。

而是另一种两脚羊,他不会真的去吃他们,但是他有一万种方式将他们吃掉。

一旁的庄长瞧见齐云天那不善的眼神头皮都发麻,哪里敢隐瞒?赶忙垂头道:“是,是有这么个人,就住在庄尾那一家。”

庄长的手才刚指过去,齐云天就骑着马、像是风一样扑了出去,齐云天前脚刚走,庄长后脚就叫人赶紧通知就近的捕快,又叫人去盛家告知管家嬷嬷,这些事儿都吩咐完了,才赶忙往庄尾赶。

菩萨保佑,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庄长想。

这庄子是倚路而建,四周绕的都是农田,各家各户都在自家的农田旁边建房子,所以家家户户离得都稍远一些,不像是村落一样家家户户院子都挨着,他的马儿跑过冬日覆盖着雪的田地,终于到了赵姨娘的院子门口。

他之所以能够一眼认出这是赵姨娘的院子,是因为瞧见了赵姨娘的身影。

赵姨娘瞧着和以前不一样了,换掉了精致的玉环首饰,穿上了普通的棉布麻衣,面上未施粉黛,身形也不像原先在府内一般纤细苗条,瞧着竟然好似胖了些,大概是那些棉衣粗陋、不如绫罗剪裁得当,便显的人胖。

但那到底是他的女人,不管她穿什么,他一眼也能认出来。

见了赵姨娘本该是高兴的事,但齐云天却觉得不满,因赵姨娘竟在与一个男人光明正大的在院墙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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