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记看着身前的的血麒麟无名,他现在那叫一个气,在他看来,多半又是家族里哪个不成材的家伙惹出来的事。
自己孙子惹出了个刘文,现在又出来个麒麟,这是要把自己何家往死里玩吗?
何记那正准备再度询问无名,究竟是自己家里哪个不成材的惹到了他,可就在这时,一道危险的气息在何记的身后传来。
何记赶忙转过身来,在他回身之际,看到的是刘文那张阳光的笑脸,只是在那笑意下,刘文的眼中却带着浓浓的杀意。
“你……”
何记不明白刘文为何突然转变这么大,居然对自己动了杀心。
可刘文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何记才说出一个字,刘文手中的仙器吹雪便是绽放出了耀眼的血光,瞬间将他完全包裹在了其中。
‘呼呼!’
在那血光之内,吹雪上的气息持续暴涨,就那么一两个呼吸的时间罢了,那上涨的气势已然让何记这等破婴期修士都感觉到了来自生命的威胁。
“怎么可能?”
何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刘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居然可以威胁到自己。
但当何记再次打量刘文的时候,他
发现刘文依旧是化境中期,但一名化境中期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何记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刘文手中的仙器吹雪上,他能感受到,那威胁自己的气息不是来自于刘文的身上,而是来自于这仙器之内。
何记哪里还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他可是听说过,一些强者能够将自己的能量隐藏在武器中给后辈子弟使用,让他们在关键的时候引发武器中的能量从而爆发出远超他们本身实力的攻击。
显然此刻的刘文便是如此,这让那何记更加坚信刘文的背后有着一个大势力,只是,他想不明白,刘文明明和自己谈好了,他为何要出尔反尔呢?
但现在也没时间给他考虑那么多,仙器吹雪中,一股更加妖异更加鲜红的光芒从那剑尖位置爆发而出。
“既然你不想让我活,那你也别想好过。”
虽然忌惮于刘文背后的那个大势力,但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何记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眼中掠过一抹狠色,何记翻手取出他的下品仙器就准备反击。
但他那仙器长剑刚刚出现在手中,吹雪中的血色光芒已然先一步去到了他的
身前,直逼他的脑袋而去,显然刘文是下了必杀之心,一出手就是狠招,直取脑袋。
看出刘文下手狠,何记本想暂时退避,但奈何那血色刀芒的速度实在太快,再加上两人离的本来就很近,他根本就是避无可避。
无奈之下何进唯有选择正面抗衡刘文的那血色刀芒,只见何记将手中仙器迅速横在身前,一股蓝光在他身上闪耀开来,那蓝光急速朝着何记手中仙器涌去。
蓝光刚刚在那仙器长剑上有了闪耀的趋势,刘文的血色刀芒便是攻击在了那仙器长剑上。
‘轰!’
一声让得大地都为之一颤的巨响在那何记的身前传来,在那爆炸的余波散开时,原本在那何记一前一后的刘文和无名赶忙后退了千米的距离。
退到千米之外,那爆炸的余波才总算是停下,刘文再次抬眼看向之前爆炸的中心区域,在烟雾散去后,刘文发现何记居然还站在那。
这下刘文傻眼了,就刚才的攻击何记竟然都能挡下,这家伙也未免太强悍了一些吧?
不过当刘文仔细看时发现,那何记虽说挡下了自己的攻击,但并不代表他安然无恙。
此刻的何记站在,
一身华丽的长袍已然变成了碎布,不过刚好将那老命跟给遮挡住了,不然露出了那没水分的小黄瓜,估计何家真的要贻笑天下了。
何记的全身都变得血淋淋的,连那头发都变得没几根了,看上去简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当然,外形的变化并不重要,刘文可以感应到,何记丹田内的仙元力几近枯竭,看样子刚才的攻击已然让他重伤。
原本刘文还想着这老家伙要真那么强,自己就先跑路了,但看他现在的样子,刘文要是不将他留在这,那也愧对刘文这两个字了。
“无名,一起上,今日势必杀了他。”
刘文招呼了一下无名后,他率先朝着何记杀了过去。
知道了刘文的心思,无名身形一动,那庞大的身躯消失在了原地,再度出现时,他已经去到了何记的身后,那比水桶还要粗上几倍的前蹄直接猛然朝着何记的脑袋狠拍下去。
‘呼呼!’
随着无名的前蹄挥动,一阵破风声在何记身后传来。
何记那叫一个气啊,刚才他的确挡下了刘文的必杀一击,可这也并非那么好受的,他付出的带价可不小,现在的他根本无力支撑一战,
哪怕对手只是两名化境修士他也感到十分危险。
不过看的出来,刘文和无名没准备给他逃离的机会,何记也只有做出拼命的打算,抬起手中仙器转身就直刺向了无名的的麒麟前蹄。
‘乓!’
仙器长剑刺在无名的前蹄上,并没有刺破血肉的感觉,有的只是刺在了钢板上的声音。
何记不愧是破婴期强者,哪怕重伤几近死亡,但他这一剑还是硬生生的将无名给逼退了。
这边刚击退无名,在何记的身后,刘文手持吹雪剑来到了何记身后不到十米的地方,吹雪刀被刘文高高抬起,对准何记的脑袋就是劈斩而下。
正大口喘着粗气的何记,感受到了刘文的袭来,他顾不上继续歇息,只能挥剑转身迎向刘文,一刀一剑眨眼间便是交碰在了一起。
只听到‘乓’的一声,这次的交锋,退的不是刘文,何记像是被飞驰的火车撞了一样,口中鲜血狂喷,整个人倒飞出去,人还在半空,从他嘴里喷出的鲜血已然变成了一条鲜血长虹在那半空洒落。
‘砰!’
何记重重的落在地上,落地后躺在那几次想爬起来都未成功,这场战斗的胜利也以见了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