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圣地后刘文回到了南疆红宗,当天他将两宗的人叫到了圣殿,和他们说了这次欧洲之行的事。
原本刘文是不准备带南疆中人去的,毕竟这是一个死局,去了很有可能回不来。
但同样的,富贵险中求,按照刘文的估计,道教和佛教应该也知道了这次的圣天拍卖会,不过通天阁并没有强制召集他们,所以两派应该并不会去。
道教和佛教不去,那南疆去的话,这意义就大不一样了,刘文答应了逍遥子还有霸天三人,会让南疆重新走回到巅峰的地位,那这一次的欧洲之行便是第一步。
经过内乱,如今南疆可谓元气大伤,刘文提出这样的要求自然也让两宗的人感到有些为难,若是再丢失一些宗门强者,那南疆的地位也就十分危险了,甚至有可能会连一流势力的名头都保不住。
但红宗宗主在犹豫了一下后他率先站了出来:“我南疆曾经并不弱于通天阁,可随着一代代的衰败,现如今连生存都要看通天阁的脸色,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或许在将来,我们南疆是否还能继续存在也是个未知数,这次圣王的提议虽然冒险,但我认为这
个险值得冒。”
慕容皓也紧跟着说道:“我南疆先辈曾许下誓言,若有外族人欺压我华夏,哪怕全族灭亡也决不能后退一步,这次先不说为了我南疆的将来,即便是为了先辈们的誓言我们也决不能袖手旁边,我慕容皓愿意跟随圣王前往欧洲和教廷一战。”
有了红宗宗主跟慕容皓发话,青宗那边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立马两宗的强者们纷纷起身欲要跟随刘文前往欧洲。
最后经过商议,刘文分别在两宗各自选出了一名盟主还有四名护法一同前往欧洲。
在商定结束后,众人便是散了,刘文在离开神殿后并未先跟随红宗宗主回去,他想在去欧洲之前一个人静一静。
夜里,刘文一个人站在红宗宗门大山的山顶,在这大山之上看着空中的那轮皓月,仿若你抬手就能将他抓在手里。
一个人坐在山顶看着那明月,刘文的心始终无法安静下来,明日就要去通天阁会合通天阁阁主他们一起前往欧洲。
虽经过这几日霸天三人的教导,再加上逍遥子给留下的保命符,刘文的实力大涨,可他依旧不敢保证自己能活着回来。
想到自己心里放不
下的人,想到欧洲的未知危险,想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刘文感觉自己身上就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很心烦?”
突然,一道声音在刘文的身旁响起。
他偏头看过去,一名年轻男子正站在他的身旁低眼看着他。
刘文猛的站了起来,他警惕的看着年轻男子,这人竟可以在自己不知不觉中靠近,他的实力让刘文有些惊讶,要知道即便是轩辕不破也做不到悄无声息的接近刘文,难道这年轻男子的实力比刘文和轩辕不破还要强不成?
见刘文警惕的看着自己,年轻男子摇了摇头:“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年轻男子的话很奇怪,刘文也越发的小心起来:“你究竟是谁?”
“你不用紧张。”
年轻男子摆了摆手,盘膝坐了下来,随即看着旁边刘文刚才坐的地方说道:“我们坐下慢慢聊吧!”
刘文疑惑的看了一眼年轻男子,他还是点头答应下来,重新坐在了地上。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能再看到你真的很好,可惜你已不再是当年的你。”
说到最后年轻男子叹息着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了一抹怀念
之色,又似带着些许的忧伤。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对年轻男子的话刘文一头雾水,不过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人并不会伤害自己。
“曾经你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生活,我总是被欺负,你总是保护着我,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弟,但我一直将你当做亲大哥,可惜,你却变成了现在这样。”
年轻男子惋惜的说道。
刘文没说话,通过年轻男子之前的话,他能给出的两个判断就是,这年轻男子要么是个神经病,要么就是个充满了神秘的人。
一个神经病能悄无声息的接近自己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这年轻男子只可能是后者,一个充满了神秘的人,而且很有可能还是一个十分强大的神秘者。
刘文在迟疑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开开问道:“你认识我?还是说认识的过去?”
刘文这话听起来很矛盾,但联想到逍遥子那日和他说的话就不会感到奇怪了,逍遥子告诉过刘文,他的身世是个迷,他认知中的家人也绝非是他的家人,这才让刘文想知道,自己的过去,或者说是前世。
年轻点点头:“我确实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否则你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告诉了我,你就会杀刘文?”
刘文眯眼看着年轻男子。
“不是我。”
年轻男子无力的说道:“而是我们的族人。”
“族人?”
刘文感觉自己想知道的太多,可经过刚才年轻男子的话,他不明白自己是否该继续问下去。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他们一直想要除掉你,只是缺少一个借口。”
年轻男子提醒道。
见此刘文耸了耸肩:“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好奇,又什么都不告诉我?”
年轻男子一笑:“我来找你,只是为了和你喝酒而已。”
说完年轻男子一翻手,一个酒葫芦出现在了他的手里,他又是对着身前的地面一挥手,两个酒杯凭空出现在了地面。
年轻男子打开酒葫芦,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从酒葫芦中传出,刘文也深深的陶醉在这股酒香当中。
“好香的酒。”
刘文闭着眼露出了一副享受的表情,只是闻一口酒香,刘文发现自己竟是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连带着他的修为都……
下一秒,刘文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年轻男子手里的酒葫芦:“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