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干什么的呢?”阿茱的爷爷感觉走了一路,花满满也不说话,两个小孩在前面玩的欢快的很,这个气氛着实有点尴尬,阿茱的爷爷率先的打破了沉默。
“在一个村里务农的!”花满满淡淡的回答着。
“那姑娘家中可还有其他人?”阿茱的爷爷继续问着。
“没有!”花满满脸色有点不悦回答着,这里的人都喜欢这么八卦的吗!花满满暗想着。
花满满并不想跟他说太多,但是想着小豆包和阿茱玩的比较好,花满满也不想让一个老人太尴尬,就应了他几句。
阿茱的爷爷也明显的感到了花满满的不悦了,以为是问到家中的事让她伤了神,索性也不问了,只是一起逛街,和花满满聊聊其它的。
阿茱的爷爷对花满满有点好奇,这个女人虽然是农妇,但是身上那种杀气很重,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阿茱的爷爷觉得花满满绝对不简单,但是也不好多问,毕竟刚刚好像也把她问不高兴了。
四个人逛了大半天,花满满觉得时间也不早了,打算回家了,就找了辆马车,将东西放上车后,将小豆包抱上了车。
“阿茱,再见,以后常来找我玩哦!”小豆包趴在马车上挥手向阿茱告别。
“再见小豆包!”两个小伙伴依依不舍的向彼此道了别,花满满就让马车夫开车走了。
马车停在了花满满家门口,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花满满付了钱,将东西拿进了家里,就朝邻居家的孙寡妇家里去了,因为她要孙寡妇来挑自己喜欢的东西带回去,而且花满满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孙寡妇应该已经回家好一阵了。
“大姐,大姐,在干嘛呢?”花满满一到孙寡妇家里就叫了起来,但是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应。
“去哪里了,都这么晚了?”花满满嘀咕着说。
“大娘,我娘亲不知道干嘛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在村口等好半天了。”就在花满满在找孙寡妇的时候,燕子突然出现了。
“你娘一直没回来?”花满满听见了非常惊讶的说她是很在意燕子的,尤其是将燕子一个人放在家里就更是会早早的回来,但是现在都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燕子,你先去我家和小豆包等我回来,我买了吃的的,你要是饿了就和小豆包先吃点糕点,我现在就去找你娘去。”花满满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孙寡妇现在还没回家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花满满连忙跟燕子交代好了,就去找孙寡妇了。
“孙大姐,孙大姐,你在哪呢?”花满满一边走一边叫。
花满满意识到孙寡妇可能真得出事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就算是孙寡妇因为什么事耽误了路程也早就该走到这里了,现在这里还是没有人,花满满开始着急了起来。
“孙大姐,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啊!”花满满焦急的说着,又倒回去看看店里有没有她。
花满满看见路上也没什么人,而且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就开始用轻功飞起来,很快就到了镇上了。
“老板娘,你怎么来啦!”正在店里收拾东西的两个小二看见花满满了很惊讶。
“你们二掌柜的呢?”花满满焦急的问。
“二掌柜?二掌柜老早就回家了啊,她说家里还有孩子,就交代了我们一些事情就回家了,哎,老板娘…”
还不等小二说完,花满满就飞快的跑出去了,看来孙寡妇是真的出事了。
花满满连忙跑了回去看她是不是在路上出意外了。
“你还跑?跑什么?别跑啊!”在一个山林里面,孙寡妇正在拼命的跑着,刚刚她回家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对劲,感觉身后有人盯着她,她只得加快速度走,但是她的速度毕竟有限,但是那个人的速度但是一点都不减,很快就赶上来了。
“孙寡妇,你跑那么快干嘛呢?”就在孙寡妇加快速度跑的时候,隔壁村里的单身汉张大山突然出现了。
“大山,原来是你啊,你跟着我干嘛?”这个张大山是隔壁村里出来名的恶霸,经常占人小便宜,而且还好调戏妇女,又有混得很,大家也不敢说啥,平时只能是能避就避,现在在孙寡妇后面,孙寡妇非常害怕,警惕的看着他。
“我这不是想跟你搭个伴一起走嘛,可是你走这么快,我以为你有什么急事呢?”张大山漏出他的大黄牙,嘿嘿的对孙寡妇说,眼睛还一直盯着孙寡妇的胸部看,嘴里还吞着口水。
“不…不用,我…我还有事!”孙寡妇看出了张大山今天肯定在打什么鬼点子,连忙拒绝。
“有什么急事非得这么快的赶回去呢,就跟我一起不好吗?”张大山开始伸手要拉着孙寡孙寡妇连忙躲开了。
“我…我要走了。”说完,孙寡妇撒腿就跑,张大山看见了连忙追了上去。
“你跑什么?别跑啊!”张大山在孙寡妇的身后嘿嘿的说,吓得孙寡妇头都不敢回的拼命跑。
孙寡妇看看周围,这是一条宽广的路,光和他这么跑下去,肯定是要吃亏的,孙寡妇连忙向山里跑去,想在山里甩开他。
“原来你这个骚女人喜欢在山里啊,口味这么重,没关系,在这里我也能让你体验什么叫上天。”张大山一边跑一边说着下流的话,孙寡妇害怕的喘着粗气跑着,她知道,要是让他抓住她就完了。
“啊!”一声尖叫声传来。
“大姐!”耳尖的花满满听见了叫声,意识到是花满满,连忙向山上跑去。
“嘿嘿,你继续跑啊!”张大山一脸猥琐的对孙寡妇笑着,还搓了搓手,向孙寡妇走近。
“你滚开,快滚开!”孙寡妇被吓得不得了,开始尖叫起来。
“你个骚妇,你继续跑啊,现在你这么冲,等下我让你像活神仙!”张大山继续猥琐的向孙寡妇靠近。
“你走开!”孙寡妇尖叫着,要是真的被他得逞了,她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