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纪组从三弟家得到材料,还要一个核实过程,
厂长在哪儿更令人关注了,其实,厂长并没有走远,他在嘱咐保安队长出去不久他故意办公室亮着灯和开着电视机,也就出去了,只是在出去时叮嘱门卫,如果有人找他就说在办公室,门卫当然听厂长的,警察来就说厂长在办公室,警察到办公室见没人又开始搜人也没搜到也不奇怪了。
走出厂门的厂长也没什么可去处的,他一直在考虑姓郑的事:我待他那么好,女儿对他也不错,可他还是在外拈花惹草,还弄出个私生子。更令人可恨的是他趁乡里反腐工作之际,在外偷偷回收之前厂里给出到股票,如果他告诉我则罢。他不吱声,还瞒着我一方面对人恐吓,说将配合纪检部门调查,一方面压低价格回收,有的干脆白收。他打什么主意?厂长细思极恐,这也是他对孩子起动杀心的缘故。
厂长心情不好,也无心回家,他也觉得自己让保安队长去干那事有点意气用事,但也是最有用的一招,孩子没了,那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也没什么戏唱了。
走在夜幕下的厂长总觉得有种不祥之感,肚子饿了,他想起为防止泄密,必须等到保安队长得手消息才可回家的、谎称加班的保安和刘律师还有那个摩的司机,他们没吃饭,他就喊了外卖送6个馒头到厂里,自己则走进饭店要了几个菜自酌自饮起来,吃了一段时间,他觉得保队长也该得手了,想打手机问问,如果得手直接来饭店,到时再加两个菜,让保安带刘律师也过来喝两盅,至于那个摩的司机也就算了,他对摩的司机已经有怀疑,可当他刚想打手机那种不祥之感又那儿强烈地袭上心头,那碰触手机的手停下了,他继续喝酒,一直到他发现警车往工业园开去,为证明警车是往厂里去的,他又跑到厂门口的不远处望着,一直看到保安、刘律师和等的司机他们被押上警车,他知道出事了悄悄离开。
他本想先到下家的,当他走到家的是口时又发现有警察在,只得放弃回家的念头了。他还是没走远,他知道现在到处都可能碰到摄像头,万一来个人脸识别马上会被警方发现,不能乱走。他感觉最好就近找地方躲一下,附近有他常在一起喝酒的老朋友,有他行贿过的官员,还有厂里的工人,他分别打了手机,一个说打错了,一个一接电话就挂了,一个则说警察在找你,快去公安局吧,肯定有事,气得他差点摔了手机。
厂长沮丧地走走躲躲,他发现远处又有一辆警车停在路边,走不过去了,得找个地方躲一下,天无绝人之路,他身边突然照来暗暗的灯光,接着就是一股扑鼻而来的脂粉味,一个男人从开了个缝似的门里闪出,迅速淹入黑暗中。他这才发现是个泡脚店,正在发呆之际,一只柔软的手抓着他胳膊往门缝里一拖,一个温热的软体已经依偎在他胸前。
厂长说:今晚好像警察很多,你不怕查店?
泡脚女:来过了,不会再来。老板只管放心,我什么都不怕,刚才那个人我一看就是牢子里出来的,警察来敲门时他紧张的要掏家伙拼命,我说哥别怕,你就直说是我勾引你的,没事的,动真也就罚点钱,我们都是社会边缘的人,就这点营生、就这点抚慰,我会全担当下来,这里是最安全的,那哥面对警察就很冷静,什么也没发生。来,看你酒喝多了,小妹先给你沏杯茶,泡泡脚。
厂长没想到躲来躲去无躲处,这里正好着落处,拿出一张银行卡,说:把店门口的招牌灯关掉,这里我包了。
泡脚女一听开心地就给了厂长一个香吻,关掉门外的招牌灯,准备划卡,说:保吃保住保玩,1天400元,10天3000元,1个月10000元,悉听尊便。我再给你放缸热水,那更舒服。
厂长装着很高兴样说:10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