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善渊按流程向学校递交了辞职报告,他现在是副教授职称,在他辞职时,学校表示惋惜,教研组、党支部,校长都找他谈了,不想损失一个好老师及一个科研学术研究员,但他仍十分坚持,以工资低为由要出去单干,换个活法,换个心情的理由拒绝了学校。
但是仍然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离校,要将手上的科研项目交给校方指定的老师接手,并签定了保密协议,在交接的这段时间,张善渊每天熬到下班就到拳馆去发泄,还特地聘请了了陪练,张善渊上学时跟屠南学了3年多,在屠南的陪练下,也达到了中量级的水平,可是目前张善渊超长发挥,估计已经达到重量级的水平了,这个绿帽子带得是相当窝火,这个陪练也是相当倒霉,每天都被打得不轻,干了三天就挺不住了,最后告饶道:“哥,不行,咱就换人吧。”张善渊轻笑了一声,拍了拍陪练的肩膀,表示抱歉。
为了不流失客户,拳馆的教练每天硬着头皮换着人陪着打,整整搞了三个月,每天一个钟头,也是相当废教练,最后拳馆的教练上班都想避开张善渊下班的时间。教练都在背后议论,这哥们,是受了什么刺激。
离校后,他把婚房挂在中介,飞到开曼群岛找了当地的中介开了一个账户,又到瑞士开了一个账户。半个月后回到了国内,2019年的房子的价格处理历史高位,张善渊出售时,房子报价比理想的价格还要高了11万,这是个好消息。
把婚房卖了,置换了一套海南三亚的房子,将父母安顿在了三亚,告诉父母, 没什么事就住在三亚吧,不必要回哈尔滨了,二老开心极了,看着父母的笑容,他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楚,父母付出那么多,打他结婚后,他的收入基本都让那个败家娘们儿给挥霍了,从没有给父母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爸妈,我要去非洲,出国一段时间散散心,这是瑞士银行卡,每年有5万美金,这是u盾,可以在电脑转账。我把步骤给写在这张纸上了,如果还是搞不定,找二驴给你们整。”二驴是他的叔伯兄弟,因为从小相当的倔,全家人给起的外号。
“非要出国吗?你有现在的社会地位,是你奋斗了30年好不容易得到的,既然离婚了,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妈妈劝慰道。
“你妈说得对”。爸爸在妈妈面前,永远就是这句话。
“你这么优秀,找个好女孩也不难,干嘛非得跟一个人死磕啊?”
“你妈说得对,你看你跟我一样帅气,咋那么死心眼啊?”老爹也劝着。
“妈,尼日利亚信号不稳定,别给我打电话,如果有急事,就给这个号码发信息,我看到后会急时给你回的。”张善渊嘱咐着,同时也将电话号码写在了账户上那张纸上,同时也给父母的手机上存上了新的号码。
“老黑人的地界,那么落后啊”。张妈感叹着,同时带着老花镜看着电话上的新号码。
“那你要小心啊,非洲太乱了,多带些药,那边也不好买药。”妈妈忧心地叮嘱着。“你妈说的对,多买点药”。老父亲也担心地附和道。
“知道了,我都快40了,不用担心,这么大个儿,不能白长了,放心吧,我是去散心,不是去找人打架。走,吃饭去。“说着拉起了妈妈的手,向门口走去。
吃完饭,拿着行李,准备飞昆明,一路上心情很沉重,不自觉地哼着beyong的‘大地’,湿了眼,是对父母的依依不舍,抹了把脸,男子汉大丈夫,做出了决定,就大胆地往前走,坚信以他的能力,只会有更好的前途。
全部处理妥当,他身上就只剩了1万块钱,飞机刚到落地昆明就收到了法院的电话,通知他离婚开庭时间,他说“知道了”就再也没有理会。多说一个字,都是在吊唁这段不忠的婚姻,没有意义。
来接机的是他的前女友吴霁玥,也是他上大学时的同学,一起学生物工程,同系不同班,大学时互相有好感,大二确定关系,相处了三年,后来大学毕业后,她回了云南,他则读研,读博,继续深造,因为当时异地,没有坚持,就自然分手了。她现在自己开了生物公司,自己做研究。相隔13年,两人再次相面,虽然不是很亲近,但也没有陌生感,35岁的女人更是女人味十足,没有他前妻那样娇艳欲滴,明艳动人,但是也东南亚的美女,娇美可人,要不然也不会拿下当年校草的张善渊。
“刚下飞机,感觉一伸手就能碰到云彩”。张善渊没有寒喧,像唠家常一样跟吴霁玥打着招呼。
“云南也叫彩云之南,高原,紫外线很强,注意防晒”。林霁月自然地介绍着,“张老师,还是那么高大帅气,只不过更成熟了。”
“你的意思就是老了呗”张善渊很识趣的说着,“你倒是比以前更有气质了,女老板就是不一样哈,气场这个大啊。”
吴霁玥白了张善渊一眼“嘁”了一声,转头就朝停车场走去。
张善渊立马推着行李跟上说“还八呐,这么多年,你还白愣我。”
吴霁玥头也不回地说:“咋?就白愣你,白愣你不行啊?“
“你一个云南姑娘,一点儿都不浪漫,你想白就白吧,反正我也没少一块肉,吃啥啊?我都饿了。”张善渊不客气地说道。
“先上车吧。”两个人走到了一辆路虎车揽胜前,吴霁玥开启了后备箱。
“这你车?你一个女孩儿,开这个车,不符合你气质啊”。张善渊感叹到,一边说着,一边将行李放在后备箱。
“送你的,你来开”。吴霁玥说完,自顾地上了副驾。
“啥,太豪气了吧,吴老板,我不吃软饭“。张善渊嘴上虽然开着玩笑,却自觉地坐在了驾驶位上。“开导航,哎呀,这是我辈子开的最好的一辆车了。”
“话真密,不是饿了吗?省点力气开车吧”。吴霁玥阻止他的喋喋不休。
“走着。”张善渊一边说着,一边开启了车子,跟着导航向南市区开去。
一边开着车,一边享受着昆明的风,“别说哈,昆明不亏是春城啊,这风像是女人的手在抚摸。”张善渊感叹着,春城的天气。
“是很舒服,因为南城离滇池近,湿度也刚才,感觉很舒服。”
很快,车子开到了1903的独栋别墅区里,吴霁玥又递给他一张门禁卡“进是小区的门禁卡,房子一会儿你自己录一下指纹,这阵子你就住在这里吧。”
“我一个人啊?”张善渊问着。
“你还想咋地?”吴霁玥皱着眉反问道。
“浪费,我住酒店就行。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破费了。”
“没事,空着也是空着,这是我五年前买的,离我上班的地方有点远,你来了,正好我也不用给你开酒店了,省了一笔钱。”
“哎呀,吴老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啊,当年我这是错失了什么啊,有眼无珠。”张善渊调侃着。
“有完没完啊,赶紧放好行李,咱们到前边商业街吃饭。”吴霁玥嗔斥着。
“好,马上。”将行李提进了房子,背包放在沙发上,关上了房门,听着吴霁玥的指挥,不到3分钟就到了别墅区前院的商业区,很大,各种名品奥特莱斯店,还有一大片的食肆。他们找了一家卤鹅店,因为上菜快,切吧切吧就可以上桌吃了,不用等。吃完后,两个人逛了逛,吴霁玥介绍了一下周边的情况,就回了别墅。
吴霁玥指挥张善渊泡了一壶茶,两人坐在沙发上,吴霁玥递给他一套证件,“这是我为你准备的”。
张善渊接过来查看着,身份证,护照,银行卡,电话卡全齐,“谢谢,挺周到的”。
吴霁玥“你想什么时候过去,你告诉我一声,我安排人接你。”
“不用接,我自己过去,我不想靠女人,更不想躲在女人的身后。”
“大男子主义,我又没有包养你,只是帮你牵个线而已。”
“有需要我会求助你的,你啥身份心里没点数啊,你哪是牵个线啊,你说完之后,我就成了驸马爷了我。”
“行,随你便,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冰箱里什么都有,不用跟我客气,这房子只有三楼客卧有床品,刚给你买的。”吴霁玥说明完,起身就准备走了。
“好的,到家来电话。”张善渊起身说道,她的卡宴停在地下车库,她按下电梯直接到了地下车库,张善渊目送她上了车,车子开走。才转身上了电梯回到了客厅。
他这次拜托表弟帮他办了3张电话卡,买了2部电话,真实的身份证和护照全部放在了行李夹层。这个夹层是他请人专门定制的,所以很难发现。
打开手机,拔通了秦云鹤的电话:“哥们儿,说话方便吗?”
“你说,方便”。秦云鹤也是他的大学同学,硕士毕业后到了美国纽约定居,并成立了一间贸易公司。
“我要到缅甸捞钱,毒品方面你帮我打听打听客户。上点心啊。”
停顿了10多秒,“你是不是疯了,你个大学教授,要干这个行当,你这辈子就完了”。秦云鹤满是担心的劝导着。
“别劝了,上点心啊,别让我的心血被武装给占了便宜”。张善渊说完挂了电话,因为他知道,他会支持他的。
睡觉,累死了。
“川子,你们咋回事啊?老张到缅甸捞钱,这么大的事,你们没拦着?”挂了张善渊的电话后,感觉不对劲,马上又给李一川和屠南打了群视频电话,通报这个情况。
“啥时候的事啊?”李一川反问着。
“哎呀妈呀,你俩到现在还不知道呐,这小子已经疯了,人都到缅甸了”
“啥?半个月前还在一起喝酒呐。”屠南也惊呼着。
“你说你们仨个没事就混在一起,这么大个事儿,你俩竟然啥都不知道,干啥吃的啊?”
“估计被那个娘们儿给气疯了,一心搞钱。”屠南八卦着。
“又被甩了?”秦云鹤也来了八卦的劲。
“嗯,第二次了,这把听他说那娘儿找了个包工头,老趁了,刺激大了”李一川补充着。
“那也不至于去缅甸吧。”秦云鹤还是想不明白,放弃大好前程,因为一个女人,走了不该走的路。
“啥也别说了,能帮一把帮一把吧,那咋整啊”秦云鹤说着。
“咋帮啊,拖家带口的?“李一川道出了现实。
“他托我给他联系客户呐,说多也不听,直接挂电话。你们俩打电话劝一劝吧,必竟你们走得近些。“秦云鹤说着。
“行吧,只能这样了,挂了吧。”屠南说着。
结果这哥俩个怎么打也打不通张善渊的电话,张善渊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10点多,张善渊才醒过来,摸到电话,打开看了一眼,好家伙,50多条信息,10多个未接,都是李一川和屠南的电话和信息。
在群里给他们回复了一条信息,“干啥啊你俩,出啥事啊?”
刚发出去,马上屠南的群电话就打过来,李一川也接了过来,劈头盖脸就一顿骂,从个人前途到民族大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渊哥,你听懂没有?你得支棱起来啊,不能走下坡路,要做一个对国家对人民有用的人,不能迷失在金钱和美色之中。““你是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一个科研人员,你不能让金色和美色将尊严给腐蚀了斗志”。
迷迷瞪瞪地听了半天,也清醒了,“说完没有?我说一句行不行”,张善渊无耐地问着,两个人示意张善渊说,“我带着你们赚大钱,你们来不来?”。张善渊打了一个直球。二人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理智让他们选择不来,可是诱惑却让他们犹豫了。屠南不争气地问了一句“有多大?”张善渊,“以我的能力,三年内每个人最少一亿”。这对月薪6000的屠南和月薪1万的李一川来说,已经不是诱惑的事儿了,而是赤裸裸的蛊惑,但无力反抗。
“那个你别说了,我单位还有事。”屠南慌忙下线了,感觉被电击了。
“有人叫我了啊,我也挂了。”李一川也下线了,心又跳了,脑袋却一时反不过劲儿。
张善渊无耐地放下手机,穿好衣服,出了房门,电梯直达一楼,打开冰箱做了简单的早餐,出门走了一圈,他这个身高,这个长相,走在街上,很是显眼,很多人忍不住的回头多看几眼,让张善渊很不自在,索性就回到别墅。
简单收拾了一下,开车满城区转了转,最后到西山,这个地方很好,人不多,可以锻炼的同时可以思考。一边段炼一边想问题,效率很高,他很喜欢这样的方式,一旦过去就是拿命博,命只有一条,必须做到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