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雨柠说道。
“怎么了?”阿勒基说道。
“可是离我的及笄礼还要好久呢。”姜雨柠眼神暗淡下来说道。
“怎么会,不是还有两个月么?”阿勒基说道。
“可是你只能在这里呆几天啊。”姜雨柠说道。
“无妨,到时候我来接你。”阿勒基说道。
“真的吗?”姜雨柠眼神突然亮起来说道。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阿勒基说道。
“嗯,我信你。”姜雨柠说道。
“好了,很晚了,回去吧,被别人看到要说闲话了,我倒是不怕,你的名誉很重要的。”阿勒基说道。
“嗯。”说着姜雨柠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阿勒基看着姜雨柠的背影说道:“对不起,让我自私一回,只要有你在,她自然不会放任你不管,这样我才有理由见见她。”说着阿勒基叹了一口气便走了。
姜雨柠高高兴兴的回到雨兮宫,看到舒岚斐正坐在屋子里等她,姜雨柠快速跑过去说道:“斐姐姐,他真的肯娶我了。”
“我知道。”舒岚斐笑着说道。
“看你一脸幸福的样子,傻子都能猜出来。”舒岚斐打趣道。
“斐姐姐,越发的像皇兄了。”姜雨柠噘着嘴说道。
“好啦,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嫁过去?”舒岚斐说道。
“他说等我及笄便带我回莽朝。”姜雨柠说道。
“是啊,你就快及笄了,我也该回去了,你这一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舒岚斐说道。
“斐姐姐,你若是想我了,可以和皇兄一起去莽朝看我啊。”姜雨柠说道。
“嗯,好。”舒岚斐笑着说道。
姜雨柠也笑了,舒岚斐看着眼前单纯的姜雨柠想道:“什么时候我才能笑的这般毫无顾忌,这一走,怕今生我们无缘相见了,若是我能报仇,等瑾儿他们都安顿好了,我想我会选择追随母亲和父亲的脚步而去吧,反正我今生只是为了报仇而存在。”
“斐姐姐,你在想什么?”姜雨柠好奇的问道。
“我在想我们柠儿也是大姑娘了,就要嫁人了,时间过得真快。”舒岚斐说道。
“斐姐姐不也是就要嫁给皇兄了吗?到时候柠儿一定要第一个送上祝福。”姜雨说道。
“柠儿成亲的时候姐姐就不一定在了,姐姐会给你准备好礼物的哦。”舒岚斐说道。
“为什么柠儿成亲的时候斐姐姐不在啊?斐姐姐不想看看柠儿嫁人的样子么?”姜雨柠说道。
“当然不是,只是……”舒岚斐说道。
“没有只是,斐姐姐必须到,不然柠儿不嫁。”姜雨柠说道。
“果然还是小孩子脾气,你这死活要嫁的人,岂能说不嫁就不嫁了的。”舒岚斐说道。
“我不管,斐姐姐必须来。”姜雨柠撒娇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行了吧?”舒岚斐说道。
“嗯。”姜雨柠说道。
阿勒基那边是敲定了,但是皇上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翌日,舒岚斐用过午膳就去了萧贵妃处。
“臣女拜见贵妃娘娘。”舒岚斐行礼道。
“不必多礼。”萧贵妃说道。
“昨日不知贵妃娘娘与皇上谈的如何?”舒岚斐说道。
“本宫可算是不负众望,将皇上说服了,皇上已经答应将三公主送去和亲。”萧贵妃说道。
“谢贵妃娘娘。”舒岚斐说道。
“本宫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不知道你说的事情怎么样?”萧贵妃说道。
“贵妃娘娘放心,待三公主嫁到莽朝以后,臣女定当履行自己的诺言。”舒岚斐说道。
“这般最好。”萧贵妃说道。
“不久以后就是三公主的及笄礼,臣女还有些东西没有弄,臣女告退。”舒岚斐说道。
“嗯。”萧贵妃说道。
舒岚斐便退了出来。
过了几日阿勒基先行回了莽朝,说待姜雨柠及笄那天在过来接她。
整个皇宫上上下下都在为了姜雨柠的及笄礼而忙碌,舒岚斐也不例外。
舒岚斐得帮着姜雨柠准备一些及笄礼需要的东西。
恐怕最闲的就是姜雨柠了吧,她只需要等着及笄的那天到来就行了。
果然及笄是最麻烦的事情,特别是公主的及笄礼,上上下下整整弄了一个月才差不多弄好了。
舒岚斐这一个月都是在挑选衣服,首饰,本来这些都是应该皇后做的,但是皇后称病推脱了,后来就落到萧贵妃那里,萧贵妃又是个甩手掌柜,自然这个事情就被萧贵妃推给舒岚斐了。
舒岚斐本来就已经够忙的了,谁知道舒岚璞这时候进宫,舒岚斐不仅要完善一下东西,还要看着舒岚璞,防止她闹出什么幺蛾子。
说来也奇怪,这次进宫舒岚璞一反常态,不跟宫中任何一个娘娘走动,而是一个人待在雨兮宫,有兴趣帮帮舒岚斐,舒岚斐看着如此转变的舒岚璞觉得中间肯定有诈,没有掉以轻心。
果然,前一日舒岚璞主动帮着舒岚斐整理衣服,谁知道今日那几件衣服就坏了,若是补上去会很难看,若是请人重新剪裁时间也已经不够了。
舒岚斐因为这件事忙的团团转,姜奕修也不见人影,姜雨柠只想着嫁到莽朝,这些事都落在了舒岚斐一个人的身上。
舒岚斐感觉有些烦躁便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想散散心,舒岚斐走着走着发现一个宫殿,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已经不小了。
舒岚斐很是好奇,便推门进去看看。
院子里空无一人,有好几个房间,舒岚斐一个一个的去敲了敲门,都没有人。
舒岚斐走到倒数第二间的时候,舒岚斐敲了敲门。
“谁啊?”突然从里面穿出一个声音。
“打扰了,我迷路了。”舒岚斐随意扯出一个理由来。
“进来吧。”那人说道。
舒岚斐推门进去,发现一个老妇人正坐在床上,舒岚斐慢慢走过去看清了那老妇人的容貌,左边的脸上有一个很长的伤痕,看上去有些让人害怕。
“你从何处来?”那老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