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岚斐凑了过去,看着部署图,虽然舒岚斐没有太看懂,但是看着姜奕修的表情就知道这次的仗真的很棘手。
“这次……”舒岚斐淡淡的说道。
姜奕修知道舒岚斐要说什么便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们大姜一定会赢的,这是我向父皇立的军令状。”
舒岚斐没有说话,暗暗攥紧了手中的信,看着姜奕修,舒岚斐知道自己这次的决定是对的,她虽然对大姜没有感情,但是这里有她在乎的人。
姜奕修发觉舒岚斐在愣愣的看着自己,便转过头笑到:“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但你也不用眨都不眨下眼睛的盯着我吧,我怕你会爱上我的。”
舒岚斐看着和刚才看部署图宛若两人的姜奕修,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再没有说话。
姜奕修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继续看着部署图。
“我今天睡哪儿?”舒岚斐突然开口问道。
“睡哪儿?你想睡哪儿,当然是睡这儿。”姜奕修说道。
“睡这儿?怎么睡?”舒岚斐看着姜奕修说道。
“你睡床,我睡软榻上。”姜奕修说道。
“那也么行,你睡床,我睡软榻就好。”舒岚斐说道。
“可别,你万一晚上睡掉地上我还得起来把你拽到榻上,多费时间啊。”姜奕修故作嫌弃的说道。
“可是……”舒岚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姜奕修打断了,“再说一句,我们两个人都睡床。”
舒岚斐便没有再说话,姜奕修满意的看着安静下来的舒岚斐,继续看着部署图。
不知过了多久姜奕修才抬起头来,看见舒岚斐已经在榻上睡着了。
姜奕修无奈的笑笑,走过去轻轻的抱起舒岚斐,把她放到了床上。
看着舒岚斐的睡颜,姜奕修竟有一种想要永远守护她的冲动。
翌日一早,舒岚斐醒来没有看到姜奕修,便以为姜奕修又去商量部署的事情,反正自己也不便去旁听。
舒岚斐便出了营帐四处走了走,舒岚斐走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树林里,舒岚斐发现自己迷路了。
舒岚斐凭借着自己的感觉走着,突然一个人从舒岚斐身后出现“舒小姐。”
舒岚斐转过来看着那人,发现那人的着装并非大姜人士,更像是莽朝人。
“你是何人?”舒岚斐警惕的问道。
“舒小姐不要怕,我是莽朝皇上派来跟舒小姐接头的。”那人说道。
“接头?接什么头?”舒岚斐问道。
“我昨日亲眼看见舒小姐进了大姜三皇子的营帐,而且一夜未出,想必舒小姐已经拿到了部署图了吧?”那人说道。
“你监视我!”舒岚斐冷声说道。
“舒小姐不要生气,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他希望我们可以保护舒小姐的安全。”那人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不需要什么保护,你把这封信交给他,他看了自然会明白的。”舒岚斐淡淡的说道。
那人刚接过那封信,就有一帮士兵冲了出来,把舒岚斐和那人团团围住。
姜奕修从士兵后面走上前来,说道:“果然,我就说怎么每次我们的部署莽朝都像有所准备一般。原来是在我们身边插了个眼线。”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舒岚斐解释道。
那人见状,立即把信吃了下去,“来人,给我别让他咽下去。”姜奕修说道。
可是已经完了,那人已经咽了下去。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的?我知道你有一半血统是莽朝的,但是你别忘了你是大姜人,生是大姜人,死亦大姜魂。”姜奕修冷声说道。
“既然你不信,那我何须多言。”舒岚斐感觉心口有一丝疼痛。
“来人,将这两人都带回去。”姜奕修皱着眉头说道。
舒岚斐两人被带了回去,舒岚斐被关到了审讯室,而那人却不知道被关到了哪里。
姜奕修走进审讯室对里面的人做了个手势,哪些人便都乖乖的出去了。
舒岚斐绑在柱子上,姜奕修走到舒岚斐面前说道:“为什么?”
舒岚斐轻笑道:“你既然不信我,又何必问我。”
姜奕修怒了,“难道告诉我真相就有那么难么?”
舒岚斐并不理他,把头撇在一边。
姜奕修强行让舒岚斐正视他的眼睛,用手捏着舒岚斐的脸说道:“不说没事,我总有办法让你说。”
说着姜奕修一把甩开舒岚斐,转身就走了。舒岚斐两边脸上都已经有些紫了,可见姜3奕修有多愤怒。
舒岚斐看着姜奕修走了,便松了口气,舒岚斐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她觉得相信她的人自然不会问她,不相信的解释了有什么用呢?
姜奕修的态度让舒岚斐有些心寒,舒岚斐本来以为姜奕修是那个无条件相信她的,可是现在看来她太过天真。
舒岚斐苦笑了一下,不一会儿一个小喽啰进来了,笑着看向舒岚斐说道:“这么漂亮的人儿,可惜了,谁让你犯的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呢。”
舒岚斐不屑的一笑,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这么多话。”
“杀?我可没那权利,我呢,只是派来让你招供的。”说完拿出鞭子冲舒岚斐走过来。
舒岚斐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最后一次机会,你只要招了,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那人阴笑着说道。
舒岚斐没有说话,那人上去就是一鞭子,舒岚斐本就是细皮嫩肉的,况且那人用了不小的力。
舒岚斐身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但是自尊让舒岚斐强忍着。
那人见舒岚斐还不说话,又是几鞭子,舒岚斐咬着下唇,头上出了一头的汗,任然是一声不吭。
那人又卯足了劲抽了舒岚斐几鞭子,舒岚斐疼的晕了过去,那人见舒岚斐还是一声都未出,眼看着再打下去就打死了便收了手。
那人出去后并没有去姜奕修的营帐,而是去了副将王京的营帐。
姜奕修在营帐内看着部署图,脑子里却想的是舒岚斐,姜奕修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但是证据确凿,不容他有任何的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