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岚斐近乎绝望了,“放开她。”尹心出现在门口说道。
“哟,又来一个,今儿个咱们兄弟艳福不浅啊。”说着几个人想去就像抓住尹心。
只听“啊!”的一声,那几个人便都痛苦的倒在地上。
姜奕修从尹心后面走了出来,那个头头看到自己的兄弟都倒在地上,便也向姜奕修冲了过去,没两下也倒在地上。
“滚。”姜奕修冷声说道。
尹心连忙上去扶起舒岚斐,舒岚斐眼神空洞,被刚刚的情形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
“斐姐姐,你说话啊,斐姐姐。”尹心着急的叫着舒岚斐,舒岚斐没有任何反应。
姜奕修快步走到舒岚斐旁边,脱下自己的披风裹到舒岚斐身上,抱起舒岚斐便向外走去。
舒岚斐靠在姜奕修怀里,一句话不说,眼泪直往下流。
姜奕修把舒岚斐抱到了心相印的客房里,看着怀里哭的睡着了的人儿,心中的怒火不断上升。
“你陪陪她,我还有事。”姜奕修对尹心说道。
尹心点了点头,姜奕修便走了。
姜奕修府上,姜奕修看着跪在面前瑟瑟发抖的几个人,“谁让你们动她的。”姜奕修冷声说道。
几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不说?朽二,给我打,打到说为止。”姜奕修厉声说道。
朽二拿出一条鞭子,抽打在几个彪形大汉身上,只是一鞭就把他们打的皮开肉绽,那群人的头头终于忍不住了说道:“我说,我说。”
姜奕修示意朽二停下,看着那人说道:“是谁!”
“是舒家二小姐,都是她指使的,跟我们没关系啊,求您大人有大量,饶命啊。”那人说着就磕了好几个头。
“饶命?碰了她,就想这么过去了?哪只手碰的,把手留下。”姜奕修邪魅的一笑说道。
那几个人爬起来就想跑,姜奕修几根飞镖射过去,那几个人纷纷倒地不起。
姜奕修厌恶的看了看眼前的尸体,示意朽二处理掉。
心相印,舒岚斐醒了过来,看见身旁的撑着头睡着的尹心,便想悄悄的给尹心披件衣裳,谁知舒岚斐一动尹心便醒了。
“你怎么样了?还好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尹心见舒岚斐醒了过来,握着舒岚斐的手激动的问道。
“我没事。”舒岚斐的声音很虚弱,看着尹心疲惫的样子,舒岚斐就知道这个妮子肯定照顾自己照顾了一个晚上,有些自责。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来晚了。”尹心自责道。
“没有,不关你的事,至少现在我没事啊。”舒岚斐说着冲着尹心笑了下,尹心也笑了。
“对了,他怎么会在?他不是在边关么?”舒岚斐问道。
“你不是让人通知我纸条的事情吗,那天朽一也过来找过我,我们决定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拿个主意,谁知道他居然回来了。”尹心说道。
舒岚斐一副明白了的样子。
“我本来以为他不会回来的,会让其他人保护你,谁知道他竟然亲自回来了,可见他对你是不同的。”尹心接着说道。
“我们是同盟的关系,他怕我死了没人帮他罢了。”舒岚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姜奕修刚好到门口听到了舒岚斐这番话,气的转身就走了,他哪里知道舒岚斐心中的想法,真是女人的心思不好猜,特别像姜奕修这种只听表面意思的人。
翌日,舒岚斐可以下床活动了,朽一进来把玉笛交给了舒岚斐,舒岚斐拿到玉笛很是高兴,忙问是谁帮他找回来的。
朽一想起姜奕修嘱咐过不能说是他拿回来的,朽一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我也不知道,我今早看见这玉笛在你门口就给你拿进来了。”朽一说道。
舒岚斐拿到玉笛太高兴了,也就没有追问。
舒府,舒岚璞此时还躺在床上,眼神放空,明显是被吓到了。
舒岚璞回忆着昨晚的一切:
姜奕修闯入舒岚璞的房间,舒岚璞本想开口大骂,但看到姜奕修的模样就换了一个样子,娇滴滴的问道:“公子,有何贵干?”
“玉笛在哪?”姜奕修冷声说道。
“什么玉笛?”舒岚璞装傻道。
“别装傻,你知道的。”姜奕修不想跟她再继续纠缠下去,便直接自己翻了起来。
舒岚璞赶紧挡在姜奕修面前:“你凭什么翻我东西,你是为了舒岚斐来的?没想到那个残花败柳居然还有人喜欢。”
姜奕修听了一把捏着舒岚璞的脖子问道:“玉笛究竟在哪儿?”
舒岚璞被掐的透不过气来,连说话都说不出,用手指了指衣柜旁边的箱子,姜奕修甩开舒岚璞,径直走向那个箱子。
翻了一会儿便看到了玉笛,拿起玉笛,看都没看一眼舒岚璞说道:“如果你让我知道还有下一次,你的可就不在这儿了。”
舒岚璞已经被吓到浑身无力了,还是弄琴进来把舒岚璞扶到了床上。
舒岚璞忍不了这口气,但是一想到舒岚斐已经清白尽毁便也就释然了。
舒岚斐在心相印住了几天便回去了,尹心不放心舒岚斐本想跟她一起回去,被舒岚斐拒绝了。
回到府里,舒岚斐便一头钻进了房间里,谁都不理。
舒岚璞听说舒岚斐回来了,来到了舒岚斐的院子,“姐姐,舍得回来了?”舒岚璞话里有话的说道。
舒岚斐并没有理她,舒岚璞见舒岚斐并不把她放在眼里怒道:“姐姐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就没有资格掌管舒家,姐姐还是乖乖的把库房钥匙交出来吧。省的被祖母知道不好。”
“那我们就去问问祖母,这钥匙我该不该给。”舒岚斐说道。
舒岚璞看着舒岚斐胸有成竹的样子有些心虚,但想到事情不可能失败,舒岚斐肯定是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舒岚璞便也理直气壮的说道:“去就去。”
两人往老太太院子里走去。
一路上舒岚璞观察着舒岚斐,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些奇怪,但还是跟着去了老太太那里。